至于末代妖皇究竟寻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去了何处,清醒过来后的龙龟也不愿意多说。也不知龙龟是否知道些什么,后来龙龟不知道躲到哪里做他的春秋大梦了。
反正云锦再也没有找到龙龟的踪迹。
历代妖皇和很多大能者都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那道尊、佛祖、儒圣、魔主、巫祖这些超品境强者,他们这些是不是也跟妖皇一样,也是突然就没影儿了?
没有证据的事儿先别忙着乱下结论,不然会限制我们的思路的。
听完云锦的叙述,顾念远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世界隐藏着大秘密呢,越来越有趣了,而且我敢保证某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看到顾念远这样,云锦顿时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我们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啊,你给我严肃点!”
顾念远却不以为然:“什么秘密?我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诬赖好人!”
顿了顿,顾念远补充道:“我是马上要成为有着光明前途的捉刀人的人了,你可别千万别耽误了我的前程!”
“还有作为朋友,我奉劝你一句。”
顾念远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那些不靠谱的阴谋论,我才不信呢!我倒是觉得女帝能成为唯一的超脱者,是因为她能拨开迷雾找到方向,比别人都清楚自己要走的路。这也就是可为何天下宗门愿奉女帝为尊,所有修士还如过江之鲫般齐聚女帝麾下,供她驱使的原因。”
“唉,不过就是不知女帝到底是狠人大帝还是无始大帝了,云锦,你若要是想知道其中的奥秘,那就努力修炼,说不定还能成为女帝第二,跟她平起平坐。到时候,不用你去寻找真相,也许真相就自来寻了。”
“云锦,你觉得呢?”
“哼,什么狠人大帝、无始大帝,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还有我说什么有用吗?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啥?”云锦嘴角一翘:“我发现你这人可真狡猾,干嘛撺掇我去探索那些未知的秘密?你自己不好奇吗?你怎么不努力修炼,自己去探寻?”
“人人都有好奇心,我也不例外啊。”
顾念远一点都不否认,还仰头故作悲天悯人:“可我不是姓辰的那位红毛老怪,我这小身板和懒散的心态可扛不住那么重的担子,以后怕是没机会去找那虚无缥缈的大道了。还不如在这茫茫红尘中,等着我的有缘人。这样一想,以后的女帝第二是站在我的肩膀上成就不朽的,我多有成就感啊!史书上肯定得有我的大名,我还有啥可遗憾的!”
顾念远这记马屁拍的云锦很是舒心,笑的跟哈士奇似的,不过好歹没有被猪油蒙了心,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又标志性的斜着眼睛瞅向顾念远:“恐怕你心里头更想说,天塌了只要有高个子顶着,我怕个鸟啊!”
哟,这小红狐有长进啊。
顾念远意外打量着云锦,果真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才过了多久,这个缺心眼的就被调教成九窍玲珑狐了?
那以后可就不好哄骗了,真是让人头疼。
自己又不是什么险恶用心之人,大海航行靠舵手,自己可是云锦前进之路的灯塔!
想到这里,顾念远感觉好受多了,给云锦一个摸摸哒:“我这么做,其实也是用心良苦的,我熟读史书,辩查古今,明白了一个道理,越在高位,越刚愎自用,听不进人言。”
“如今趁你年岁好小,还很容易哄骗、咳,谦恭,我想让你知晓一个道理。”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人这一路走来,阳光有之,风雨有之,掌声有之,谩骂有之,赞誉声有之,非议声亦有之,唯能保持一颗初心,才可走的长远。”
“有朝一日,当你身在花团锦簇地,迷途难知返之时,或人在黑暗无光时,悔过欲自新之际,以后的人生不愿继续,接下来的路难辨何方,你不妨静下心来想一想,低下头去看一看,你徘徊着的脚步是否依旧敢坚定不移的迈向不可预料的未知前方!”
“以上这些呢,就是你踏上女帝第二之路前,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希望你能牢记于心,这也许对你将来会有所裨益。”
此时云锦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那黑夜里的星星,一闪一闪的,非常迷人,忽然扑到顾念远的脸上,‘吧唧’一下,感激的亲了顾念远一口。
“也不知道避嫌,不知人妖授受不亲的么,一脸的口水。”
顾念远一脸嫌弃地擦掉脸上的口水,说:“你要真感激我,等你将来化形为人了再这样,现在算怎么回事?”
“这可是未来女帝给你的奖赏,还是独一无二的。”
被嫌弃的云锦不乐意了,笑嘻嘻地在顾念远身上跳来跳去:“等我将来有出息了,化形成人,想拜倒在本女帝石榴裙下的如玉公子肯定多得数不清。要是他们知道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你说他们会怎样对你?是乱刀砍死你呢,还是五马分尸你?”
顾念远想了想,上下打量着云锦,心想以她现在的样子,将来化形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就是不知道会是小萝莉还是美少女,到时候要不要给她准备些什么?
顾念远决定了,等云锦化形成人了,什么萝莉装、女仆装、JK装……都得给她备上,一件不能少。
养成游戏似乎也不错啊,想想还真有点小期待呢!
不过表面上顾念远才不会顺着云锦的意思,反而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恐怕是感激不尽吧!”
云锦突然不跳了,呆呆地问:“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念远指着她娇小的身子,打击她的自信心:“你还不明白吗?看看你现在的身材,我都能想象到你以后的样子,前不凸后不翘,小小平板,可笑可笑。你说除了变态的萝莉控和没长眼的,哪个男人会看上你这样的?”
你……
云锦气急,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明明上一刻还对自己充满着期待,怎么转眼就变了?跟五月天似的,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莫要生气,莫要着恼,云锦,你可是要证道不朽的,要成为女帝一样的超脱者,要有容人之量,对,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从此刻开始。
静待云锦发飙的顾念远心中诧异,竟然没有发飙,还真让人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