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戴着面具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场面一度有些安静下来。
野狼挠了挠他的光头,疑惑地朝一旁的白兔问道,
“组织里还派其他人来了?”
这个白痴!!
白兔额头多出几条黑线,咬着牙说道,
“这人明显就是海军一伙的!”
流木摸了摸鼻子,连忙否认,语气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完全不将三人放在眼里,
“你们别误会,我可不是海军。”
野狼闻言,不动声色地向流木靠近一段距离,开口笑道,
“我就说这明明是同组织的兄弟,你看戴的面具都那么像。”
“你是说这个吗?”
流木抬手指着自己的狐狸面具,接着开口道,
“我其实还可以换......”
流木还没有说完,野狼神情骤变,整个人倏地爆发,抬起拳头,朝流木砸去。
转变来得太突然,甚至连一旁的白兔都没有反应过来。
砰!!
一声巨响传来。
流木只是伸出手掌,如同之前抓住芬布迪一样,紧紧地抓住野狼的拳头。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流木此时用出全力,身子还往后退了一步。
野狼的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精心计划的一击,竟然会被轻而易举的接下。
白兔和老鼠此时也同样非常震惊。
一来是对流木能够轻松接下野狼的一击,毕竟野狼的力量在他们组织也是排得上号的;
二来是没有想到平时白痴一样的野狼,此时竟然如此机灵,将他们都骗了过去!
“我说你这头小狼崽,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出手了,没人叫你要讲礼貌吗?”
流木本来还想向他们问些问题,但既然对方想早点去见乌鸦,流木也只好成全他们。
第三生门·开!
生门是八门遁甲中,不用承受多少负担的最后一门,流木也是直接开启,准备速战速决了。
咔!咔!
流木手掌再次发力,在野狼目瞪口呆之下,直接将他手骨捏断,然后将他悬空抬起。
砰!砰!
猛地往地上砸了两下后松手,抬脚对准野狼的腹部,将其踢飞,直接砸在想要偷袭流木的老鼠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倒飞出去,在撞断护栏之后,紧紧抓住军舰才没有掉下海去。
三人中仅剩的白兔见此情形,双目瞪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那抹浑圆似要挣脱紧身衣的束缚。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同伴,竟然这么轻易就被击败了!!
深知自己不可能是流木的对手,白兔便将目光投向一旁休息的芬布迪。
这次的任务并不是眼前的面具人,而是那个海军,只要将他击杀就可以完成任务撤退,也就不用再与此人交手。
流木转过身来,饶有意味地看着白兔,显然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地出声,
“劝你还是不要有其他的想法!虽然有些麻烦,但我既然出手了,就不可能让你在我面前将他杀死。”
“谁管你啊!”
即使想法被看穿,但白兔此时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当即大喝一声。
只见被紧身衣包裹的小腿猛然发力,高跟鞋在军舰甲板上留下一个印子,旋即整个人如闪电般朝芬布迪冲去,手上的利爪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痛饮其鲜血。
“速度还不错!”
见白兔不听自己劝告,流木也只是摇了摇头,顺便称赞了一声,转眼身影从原地消失。
得手了!!
看着手上的利爪即将划破芬布迪的喉管,白兔的神情有些激动。
叮!
利爪撞在一柄通体银白的刀身之上,无论白兔怎么用力都无法前进半分。
眼看着芬布迪就在自己面前,只要在稍稍前进一些便能取走他的性命,白兔心有不甘,想要将阻挡自己的长刀拨开。
下一瞬,一只黑色的忍者鞋出现,白兔只觉自己的小腹传来一股庞大的力量,整个人就倒飞出去。
幸好刚脱离危险的野狼将其接住,不然她估计也和野狼之前的下场一样。
流木握着之前从乌鸦那得来的长刀,发现似乎少了一人。
既然野狼脱困了,那老鼠没理由还困在那。
流木嘴角微微上扬,直接朝身后挥出一刀。
锵!
老鼠灵敏地回到另外两人身边,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半截匕首。
“寒霜!!”
“乌鸦的寒霜出现在你的手里,那说明杀掉他的是你才对!”
白兔死死地盯着流木手中的长刀。
流木随意地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满意地说道,
“原来这把刀叫做寒霜啊!”
“还不错!”
然后想起什么,指了指边上的芬布迪,掩饰道,
“他送我的,至于你说的乌鸦是谁,我不认识!”
芬布迪也连忙开口:“没错没错,我送的!”
不管他们信不信,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我之前就让乌鸦把这把刀卖给我,他又用不着,但他偏不肯!”
野狼在那边吐槽,语气充满着对乌鸦的不满。
“我们不是这人的对手,眼下也不可能逃出去,只能和他拼了!”
“一起上!!”
白兔说完便主动朝流木冲去,野狼紧随其后,老鼠则游走在四周,降低自己的存在,伺机而动。
流木此时摸清了三人的实力,加上发现这刀比自己想象中还好一些,也忘记之前想要速战速决的想法,挥舞着寒霜,开始了猫戏老鼠的游戏。
寒霜的刀身上总是覆盖着若有若无的能量,这能量的颜色也在不断变化,好像在试验什么。
副手看着交战的四人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某个精彩的画面,开口问道,
“芬布迪上尉,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面对这三人,我们完全没有办法对付,但是...”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
“在这人手中就如孩童一般!”
芬布迪此时在一旁手舞足蹈,不断地为流木喝彩,神情激动。
他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亲自教训那几个让自己出丑的面具人,不过他的理智压制住了他的冲动。
听到副手的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芬布迪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清楚流木的来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此次遇袭我早有预料,便以重礼寒霜邀请这人前来,至于他的身份,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副手猜测这人是本部派来执行秘密任务的,也不敢多问,只是拍了芬布迪一记马屁,便不再开口,专心看场中的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