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渊听着萧梦瑶的话,冷声道,“怎么,爱妃的意思是,李德远这狗奴才陷害的你?还是说朕的眼睛有问题?”
李德远听了他家陛下这话也连忙也学着萧贵妃哭述道,“陛下,老奴冤枉呀, 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这条贱命也不敢陷害贵妃娘娘啊。还请陛下明鉴!”
“不是,皇,皇上,臣妾不敢,臣妾...,”他现在都被皇上对这一副冷漠的气息给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说的话出来也是结结巴巴。 听着李德远又这样讲,她被气的手直发抖,用自己的食指指着李德远怒道,“李德远,你这狗奴才,刚刚明明就是你,本宫才...”
萧梦瑶的话还未说完,云墨渊眼眸冰冷,把桌上的杯碗一挥在地,琉璃做的茶杯和陶瓷做的银耳羹碟碗全都 摔在地毯上,应声而碎,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可把萧梦瑶吓的立马闭上了嘴,她也不知道皇上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因为她还不知道他父亲派去杀宋婉宁的人没有得手。
云墨渊冷声道,“看来萧贵妃最近越发的没了规矩,这宫里的宫规怕也是早忘了, 既然这样,呵,那就回你的长禧宫好好的把这宫规抄写一千遍,记住,是你亲自抄,这后宫之事本就是由皇后料理,宫规抄完便交给皇后查阅,直到皇后满意为止。在这期间,你就在你的长禧宫好好的静一下心,便不要外出了去。哼...”说完明黄的袖袍从匍匐在地上的萧梦瑶眼前一晃而过, 任由女子在后面哭述,云墨渊头也不回的出了御书房的大门。李德远见自家的主子爷都走了, 他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他连忙也爬起来。跟在那一抹黄色的身影后面。
大丫鬟孟冬把哭的梨花带雨的萧贵妃扶进长禧宫,刚坐下她就一巴掌摔在孟冬的脸颊上,长长的丹寇指甲把孟冬的脸 划出一条红红的长痕。萧梦瑶怒道,“没用的东西,今天皇上心情不好你们就不知道去打听打听,害得本宫今天往箭靶子上撞,听听皇上说的什么?要本宫抄写宫规一千遍,还要给沈漫清哪个贱人审阅,要她说行才可罢休,她沈漫清算什么东西,本宫凭什么要经过她的同意。”说着,又是把一屋子的上好瓷器全都往地上狠狠的摔。
孟冬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们这些在长禧宫当差的奴才早就习惯了,只要她家主子贵妃娘娘一个不高兴就要拿她们这些当下人的出气。再说她一个奴才哪敢去打听皇上的喜怒哀乐。
孟夏见状心里也是叹口气,她家娘娘最近这段时间心情真是越来越阴晴不定了,越来越不把她们这些个儿下人当人看。就连她跟孟冬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丫鬟,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只要自己一个不高兴,随时都拿她们出气,更别说其他的人了。前两天一个小丫鬟给她奉茶时,一不小心把茶水洒了出来,当场就叫人拉出去 杖责五十大板,小丫鬟打到一半的时候就断气儿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娘娘始终都是她们的主子。
孟夏看到她家娘娘把东西摔得差不多了,坐在椅子上哭诉着,“你们说,本宫那么喜欢皇上,皇上怎么忍心这么对本宫?本宫是哪里不如沈漫清哪个贱人吗?皇上明知道本宫跟她不对付,还故意拿她来压我。”
孟夏 连忙上前安慰道,“娘娘,刚刚老爷差人捎了话进宫,可能皇上今天心情不好跟这个有关。”
萧梦瑶听了自家大丫鬟孟夏的这话,一下抬起头看向她,“孟夏,你给本宫说清楚,皇上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启禀娘娘,老爷差人来说,你上次说的那件事,失败了,本来老爷已派出副统领出马,想着她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副统领也是十拿九稳,可哪知道那天贺小侯爷怎么也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还帮着她说话,说有他贺瑾舟在,就不会让人伤到她。所以...”孟夏接下来发生的事没有说完,因为她想她娘娘已经猜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