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你难道不知道污蔑太妃是何等大罪吗?这可是足以判处死刑的重罪!”
虞烟怒不可遏,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仿佛要将凌梓晗吞噬。
“污蔑?呵呵,看来虞太妃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也罢,既然如此,我这就派人去将那些个面首统统抓到皇兄面前,就让皇兄来断定看看真相究竟是如何!”
“疯了!疯了!你真是疯了!你这个小贱蹄子,简直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见凌梓晗依然毫不示弱,似乎已经做好了与她彻底决裂的准备,虞烟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凌梓晗,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是啊,本郡主今日的确犯了疯病,且病得不轻,似乎无药可医,然而,若是能将你也一同拉入这地狱般的深渊,让你也感受感受我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我倒也觉得极好。”
凌梓晗的话语中,挑衅的意味愈发浓烈,宛如燃烧的火焰,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她眼神里透露出的那种疯狂,似乎真的要与虞烟同归于尽。
“哀家今日身体不适,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再同你这个疯子纠缠。彩竹、彩月,我们走!”
凌梓晗的再三打击和恐吓,让虞烟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恐惧,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峙,她也明白,如果再继续与凌梓晗争执下去,可能会有更多不堪的事情被揭露出来,她不想再冒险,只能选择暂时退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一下,太妃似乎忘了一件事。”
“何事?”
见凌梓晗不愿罢休,虞烟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腔,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不断起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用坚定的目光回应着凌梓晗。
凌梓晗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缓缓的走到了北羽的身前,再次抽出了她腰间的皮鞭,随后,只见凌梓晗的手臂猛地一挥,皮鞭如闪电般抽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了彩竹的身上。
皮鞭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鲜明的痕迹,彩竹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一鞭的力量,应声倒地,很快,鲜血从她背上慢慢渗出,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红莲,在粉色的衣服上逐渐蔓延开来。
凌梓晗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再次转身将第二鞭无情地落到了彩月的身上,彩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倒地,鞭痕迅速在她的外衣上蔓延开来,鲜血渐渐染红了那原本素净的衣裳,形成触目惊心的血印。
“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警告过你们,我的人,不是你们谁想欺负就能欺负得了的。”
面对凌梓晗的执意,虞烟的伪装开始微微颤动,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虞烟眼神中的惧怕渐渐难以隐藏,因为担心凌梓晗的第三鞭会抽向自己,她的脚步则变得踉跄起来,身体不断地向后退缩,仿佛想要远离那潜在的危险,她的每一步都带着恐惧和不确定,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凌梓晗,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就在虞烟即将因害怕而摔倒在地时,韩荀迅速上前,他的动作矫健而果断,一把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太妃娘娘,今日时辰不早了,就让属下送您回宫吧。”
韩荀及时的建议既救下了慌乱中的虞烟,也同时在向凌梓晗示意,希望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凌梓晗向来不是一个喜欢纠缠不休的人,反正该说的警示话语都已说清,该受惩罚的人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此时放人,也算是卖了韩荀一个人情。
看着韩荀扶着虞烟缓缓离开,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两人,此刻也强忍着剧痛,迅速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