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你的孩子应该是由我来生才对,明明我们才是命定之人,你为什么要找别人。”
“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开京市,我家都去你家上门提亲,可是你为什么要脱离霍家,让自己没有了靠山,我爷爷才看不上你的。”
不知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企图伤害霍淮书的孩子,还是因为她爷爷看到霍淮书没有了霍家的背景而放弃他,自己也听从安排嫁给他人。
赵语烟说完掩着脸伤心地哭了起来。
霍淮书都要烦死她了,他从未许诺过她什么,自己就在臆想,不想在这里听她哭哭啼啼,拉着江衣瑶转身就走。
回到家,江衣瑶问霍淮书,“当年赵语烟她爷爷真的去你家讨论过你们两个的事?”
霍淮书皱眉想了一会,“我不知道。”
当时他只关心妈妈和外公的事,旁的事没有注意到,不过赵家人确实在他回来那天,来到他家。
应该是知道他回来了,上门想提及这事,没想到被他打乱了计划。
江衣瑶看霍淮书确实不知道的样子,按那时候的情况,他根本没办法顾及到别的事。
满心期待回来以为能见到自己的母亲,没想到家庭发生那么大的变故。
赵语烟这事不用霍淮书出手,她自己就把自己逼疯了。
一个月后。
陆离来到江衣瑶家,“瑶瑶,我看到赵语烟被她二哥赵博文接回京市了,不过她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嘴里一直喊着我们才是夫妻。”
洲洲肚子痛,背他去医院检查,查出来说是肚子里有蛔虫,带着医生开的药,出到医院大门口。
看到隔壁精神病院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她本不想凑热闹的,听到有人叫赵语烟的名字才停下来去看看。
以为是同姓,近距离一看这不是赵语烟吗?她怎么在精神病院里出来。赵语烟不肯走,赵博文紧紧抓着她的手,推上小轿车。
听围观的人说,这女同志是来养病的,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病情加重了。
住院费没有及时交,院长就打了病人预留的号码,
叫她家人来缴费,不然就把人领走。
江衣瑶蹙眉,“疯了?”
上次她和霍淮书从精神病院离开后,她就觉得赵语烟脑子有点不正常,没想到疯了。
陆离点头,“是啊,隐隐约约我有听到她也说了霍淮书的名字,可是当她想再说一次的时候,被赵博文捂住了嘴,不让她说了。”
江衣瑶闻言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把赵语烟所做所为都说了一遍给陆离听。
“你说什么,赵语烟想让人偷走安安慕慕卖掉,这个女人真是……”,陆离想说真是疯了,一想她现在不是疯了吗?霎时间都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了。
“不止这件事,在我准备生的时候,她也收买护士,让她们下药在我准备要打的无痛针里面,这种药也是奇毒无比,要是打了无痛针,我能不能活过来不知道,但是孩子生下来也是个残疾。”
现在说起这件事,江衣瑶还是害怕,幸亏那天他们吃了早饭,去小公园散步遇到了沈念,不然真不敢想象,安安慕慕会变成什么样子。
陆离一脸紧张的问,“那你打了没有?”
江衣瑶轻笑道,“要是打了,你觉得我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吗?”
陆离后知后觉拍了拍自己额头,“也是,看我都没反应过来,那后来你们是怎么发现被动了手脚的?”
“有个小女孩告诉我们的,她说听到有人要让医院肚子最大那个姨姨难产,所以那天下午霍淮书就去查这件事情。”
“我记起来了,那天是不是霍淮书让我不要离开你半步,直到晚饭时间他才回来那次”,陆离当时还觉得奇怪,霍淮书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江衣瑶点头。
陆离鄙视道:“那赵语烟如今疯了,真是罪有应得,一次两次都是想害安安慕慕兄弟俩,得不到就要毁掉真是有她当年的风范。”
江衣瑶疑惑,“她当年还有什么风范?”霍淮书难不成漏说了什么不成。
陆离打趣道,“你听了不要生气,我就说,这是关于霍淮书的。”
江衣瑶好笑,“不生气,说吧!”他能有什么事听了,让她生气的,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听我家婆说,霍淮书离开京市的时候,闹得很大,大院里有的女同志,知道后都黯然泪下,和父母说不在意霍淮书不是霍家唯一的子孙,也不在乎他是否还有霍家这个大靠山,就是想嫁给他,求他们的父母出手帮帮霍淮书。”
陆离瞄了一眼江衣瑶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又继续说,“不知道赵语烟从哪里得知,大院的女同志对霍淮书还存有非分之想,让人在她们回家的路上找了混混拦住她们,毁掉她们的清白,虽然最后没有得手,那些女同志基本是完了,有的嫁给二婚的,有的如今还没有嫁出去,还有的跟着大部队走,报名下乡做知青。”
江衣瑶无语,“赵语烟脑袋是不是有坑,那些女同志的父母没有一个上门讨伐她的吗?怎么尽做这么缺德的事。”
陆离叹气,“怎么没有呢,有两家去找赵语烟爷爷讨个说法,第二天她们的父母就被打了一顿,有哥哥的人家都准备报名入伍的,就因为这事被赵家安排做知青,像这种情况,其他家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当年的赵家可是恶霸般的存在,没人敢惹,不过听说现在不行了,树敌太多了都在夹着尾巴做人。
江衣瑶蹙了蹙眉,“这赵家真是罪孽深重,做错事还包庇,怪不得赵语烟这么泯灭人性,但凡看不惯别人就想除掉。”
这一件件事算下来,只要跟霍淮书有关的基本都逃不掉。
陆离赞同,“可不是罪孽深重,前几年不知害了多少人。”
晚上江衣瑶趴在床上,望着霍淮书给安安慕慕换尿不湿,换好再给每人塞一瓶奶,等他们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江衣瑶轻声道:“你知不知道赵语烟疯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