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迈着疲惫的身体往记忆中的家走去。此时的他浑身酸痛无力,又渴又饿。走走停停,走累了便坐下休息一会儿,顺便消化一下脑中的记忆。出了山林,再走两里地就到家了。眼看着马上就到家,想起了原身来时候背着一个竹筐,里边有一些麻绳铁丝水壶和家里边最重要的一件工具。砍柴刀,现在身体的状态,回山里边去取肯定就是出不来了。算了下次再来吧,山里边平常也没几个人进去。许云就这样着安慰着自己,这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刚到村口,就看到了几个小孩儿在那嬉闹玩耍,小孩看到他之后立马就撒腿就跑,这也就是原身喝醉酒之后犯浑,见谁打谁。村子里边的人见了他都是躲得远远的。他也不甚在意,因为那都是原身干的事儿,关他什么事?
他家在村尾,是他分家后父母给他在村子要的宅基地盖了两间泥坯房。许父许母育有四子一女。老大许胜利,今年30,老实巴交的一个农民,勤劳肯干和大嫂育有两个孩子,老二许阳,今年27,目前也有两个孩子,许阳和老大一样话少老实,但他的媳妇儿不一样,爱占便宜,从不吃亏并且爱扯是非。老三许晨,性格比较跳脱为人圆滑,借着每年去公社交公粮时和粮站的工作人员关系比较好,目前在粮站当临时工,前年结的婚,现有一小孩还在吃奶,由于许晨有工资并没有让其媳妇儿下地挣工分,在兄弟几个里边是过得比较好的。老四便是许云,年前结了婚,现在媳妇怀着孩子。老五便是许玲,也是他们家唯一的女儿,初中毕业,闲赋在家,也跟着众人在生产队劳作,目前跟着徐父徐母生活。按说他们家劳力众多,不应该过得如此贫苦,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许母由于腰部有病常年卧床,每月都要去乡卫生所开药,生产队刚好在山脚下,所声村庄地理原因土地都是一些沙石地,种的粮食产量极低,因为现在的生产队都是按公分分粮,钱票都是由公社的副业分钱分票。他们所在的生产队并没有什么副业,有的只是一些任务猪之类,并没有其他副业,分口粮都不够糊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老两口也给他们弟兄四个娶了媳妇儿。许云的二嫂不愿意吃亏,刚好趁着去年许云结婚便把家分了。许云的性子非常的浑,以前喝了酒,连他哥嫂都打过。所以他和他的兄妹几个关系并不太好。
路过老宅的时候,许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适应现在的身份。点低着头匆匆忙忙往家里走,中间遇见了二哥,只是匆匆的打了个招呼。呼~松了口气终于到家了
他家是去年盖的,并没有修围墙和大门,两间用土坯盖的房子并没有上瓦,是用稻草盖了一个顶,不过还好新盖的房子并不担心漏雨,门口放着一个水缸迅速跑了过去爬到水缸上呼哧呼哧的喝了几口水。清凉的水顺着喉咙进到胃里感觉到一阵舒畅。缓了几口气后看着水影中的自己,面部幽黑这是因为常年太阳晒的,五官俊朗棱角分明,咧嘴一笑哈帅哥一枚。心里一阵窃喜还好不是个丑的。
就在这时,吱一声,木门从里边打开,出来一名女子正是原主的妻子刘英,扎着一个马尾辫,头发枯黄看着毛毛躁躁的显的头发有点凌乱。,这是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整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身上穿着满是布丁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来衣服原本的颜色看来是洗的次数太多了。脚下穿的一双布鞋同样打满了布丁,此时正低着头倒看不出长得什么样。低声说了句″回来了\",许云应了声,应便低着头往隔壁房间走,隔壁是厨房兼餐厅,进了灶房后向门口问道″当家的,快去洗洗,我给你弄吃的。\"刘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妇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刘英在娘家的时候,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家里比这里困难多了,而且许云长得也不差,高高大大,许云虽然嫌弃他这嫌弃他那,她也并不是在意。唯一不好的就是许云一喝酒对他不是打就是骂,所以见到许云后她就非常害怕。怕许云再打她,开始的时候,许云打她他就往许父许母那里跑,许云也追过去打,甚至还打他的小妹许玲,挨打几次之后,刘英便跑回娘家,向父母诉说,非但没有得到安慰,父母还训斥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挨打是把家里男人没有伺候好。
随着刘英怀孕之后,慢慢的对她有了转变,可刚刚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回来两手空空,连背篓也没带回家想着应该是不顺怕又挨打。她自己挨打都无所谓,可现在肚子里边还有个娃娃。想着心事是往锅里边塞柴火,弄的满灶房都是烟,呛的她咳咳的不停,这边许云刚倒好倒好水把脸洗干净。听到灶房里边的咳嗽声,赶忙跑过去拉出了刘英。他便对刘英说道\"你歇会我来吧。\"走进灶房,坐下准备烧火,点了几次都没点着,这下傻眼了,因为他就不会用这种柴火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