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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从工具箱拿出一根更粗的针头安在针管上。
“那今天用这个吧!”
......
“救命啊!......”
胡铁男一阵哀嚎。
玛德,自己第一次见林婉儿的时候还想入非非,没想到这娘们儿真他娘的不像个人。
如果顾北山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用后世一个词来形容林婉儿,那就是‘性缩力’无疑了。
“呜呜呜......”
胡铁男疼的龇牙咧嘴,但一动不敢动,要是扎歪了,他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不管......他那厂子必须得封!”
.......
顾北山的醋厂。
由于醋厂就建立在山坡上顾北山的新房院旁边。
所以顾北山和吴桐月每天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醋厂的实时动静。
最近吴桐月去省城陪老丈人视察工作去了,现在还没回凤阳村来。
所以刘盛虹每天都来顾北山家,给顾北山做一日三餐。
顾北山倒也没刻意要求刘盛虹。
但刘盛虹觉得醋厂最近都封厂了,自己也没啥事干,整天处在那个知青宿舍里也不是个事儿,就每天雷打不动的来顾北山家给顾北山做热饭热汤。
刘盛虹端着刚刚煮好的粥放到桌上。
顾北山刚刚洗漱刷完牙,就坐在桌上了。
刘盛虹布置的家里井井有条,很是温馨愉快,在刘盛虹的努力之下,顾北山感觉到了久违的一种名为‘家’的温暖。
刘盛虹又端了一碟小菜放在桌上。
“盛虹姐,坐下一起吃吧!你做的粥还有吧!”
“北山......这......这不合适吧!”
刘盛虹站在那里,尴尬的搓了搓手,一脸的局促不安。
“盛虹姐,坐下吃吧!都是自己人,别讲究!”
对啊!
顾北山笑了笑,刘盛虹又不是外人,说句自己人也不过分吧!
“北山,你说,咱们醋厂啥时候能重开啊!”
醋厂再不开的话,刘盛虹估计要闲出毛病了。
“盛虹姐,你别着急,不管开不开,我肯定不会少你吃少你穿的。”
顾北山朝刘盛虹笑了笑。
“你快坐下吃吧!”
刘盛虹点点头,转身去厨房盛了一碗粥坐下。
“北山,说真的,你就不打算找找人,寻摸着重开醋厂。”
顾北山摇摇头。
刘盛虹一脸失望。
“盛虹姐,都说了,我自有分寸。”
顾北山微微皱眉。
刘盛虹抿了抿嘴。
“嗯嗯!”
刘盛虹点点头,喝了口粥。
顿了顿,顾北山又开口说道。
“盛虹姐,不用担心,有人或许比咱还着急呢!”
“怎么说、醋厂不是咱们的吗?”
“这话倒是不假,但是停产这两天,凤阳镇的人民群众,可未必都能吃得上咱们‘北山醋厂’的醋哇”
“即使醋有存货,那酒呢?凤阳镇还有别的酒厂吗?就算有,他们能酿出来那么优质的葡萄酒?”
“咱们还有玉米油,怕啥!”
顾北山说的话倒是不假。
“全凤阳镇吃过我顾北山醋、酒、油,喝过我顾北山可乐的人,还能买的下别人的东西?”
顿了顿,顾北山又笑了笑,接着说道。
“就算是供销社、百货大楼从别的地方进了货,只要那些群众不买,迟早有一天能重新求着我们醋厂开门。”
“而且,盛虹姐,这才几天啊!”
“咱们要沉得住气!”
顾北山朝刘盛虹笑了笑,带着些气定神闲。
“不出我所料,应该也快了。”
顾北山牵起嘴角,笑了笑。
就算那些人民群众可以买别的产品,可自己早就和前进军垦农场的江团长签了合同了。
甚至还有谢秋雨社长做出的承诺,谢秋雨社长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说一不二的性格。
他的承诺那可比金子还金贵,想来‘北山醋厂’被封厂的事也很快就能传到他耳朵里了。
“那天那个公社副社长胡铁男伤势怎么样了?”
刘盛虹看向顾北山,开口问道。
“哦!他啊?”
顾北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他每天在病房吃吃喝喝,享受着呢!”
顾北山喝了口粥,还是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
封厂怎么了,顾北山封厂也能照样活的滋润啊!
可那胡铁男,顾北山一想到林婉儿那个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顾北山忍不住就笑了。
那林婉儿可是个烈女子,足够那胡铁男喝一壶了。
“说来也奇怪,现在也没找着那只金黄色的大公鸡。”
“咱们这里有吗?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公鸡嘞。”
“不知道那种鸡下的蛋是啥样的,是不是也是金黄的。”
刘盛虹说起那只神秘的大公鸡可是滔滔不绝。
可能是庄户人家对这类家禽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吧!
顾北山笑了笑。
“盛虹姐?你想看看那只鸡?”
“想啊!就是害怕那只鸡太凶,像啄那个胡铁男社长一样啄我。”
“是啊!那只鸡战斗力确实强!”
顾北山笑了笑。
“不过北山,那只鸡怪通人性的嘞,只啄那个副社长,都不啄别人。”
“那可是,不看是谁的鸡。”
“什么意思啊?”
刘盛虹的狭长的桃花眼眨的大大的,透露着疑惑不解。
“意思是你知道是谁的鸡?”
“盛虹姐,那只鸡是从我厂子里啄的胡铁男,我能不知道?”
“啥意思哇?意思是那只鸡是你放的?”
刘盛虹好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自己的嘴巴。
此刻若是有旁人在一定看得出来她很惊讶!
“盛虹姐,你也太藏不住事儿了!”
刘盛虹夸张地看了看四周。
“北山,不是姐太害怕,是你的胆子可太大了!”
“那胡铁男可是公社副社长啊!就算再看不惯他,咱也不好这样干啊!”
......
“哎呀!盛虹姐,没关系的!放宽心!”
顾北山笑了笑。
“咱现在不还好好的在这里,吃着早饭嘛!”
“话是这么说,可那胡铁男迟早有从病床上爬起来的一天啊!”
“北山,你这样做太冒险了!”
“万一他们找到你的那只大公鸡怎么办?”
“那就这样干呗!爱咋咋,‘凉拌?’”
刘盛虹挠挠头,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凉拌?这是什么意思啊?北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