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抱着她一顿乱亲。
她气呼呼的又咬了我一口，我笑了笑伸出另一只胳膊让她再咬一口。
“地府现在你老大，不用还。”
“没事，我有钱。”我看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仰头很是骄傲。
“哪来的？”
“嘿嘿，我把轮回给关了，想走交钱。”
“……？”
“顾小鬼的主意。”
“你被带坏了。”
“也不是，有功德的没有，其他的象征性收了点，但积少成多，这叫过路费，又不是只有我收，而且也是威胁天庭。”
“老婆，爱死你了。”
“嗯哼。”
我连忙给她倒了杯酒，双手奉上：“您请，以后小的就给你打工。”
“那估计得很久你才还的清。”
“没事，时间不值钱，一生都行。”
我们在地下待了好久，等出去之后才知道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我把你那个破阁楼给搬过来了，苏城如今是官方领地，很多凡人还住在那。”
我点了点头，倒是没什么意见。
这里本就是地界的发源地，地界的咽喉所在，确实也合适。
站在山顶，看着如今的泰山上上下下，觉得还是有些不真实。
而且现在家长教育孩子是不是有点惨啊，都把孩子给绑柱子上了。
不过那孩子怎么有点眼熟？
“糟糕，把哪吒给忘了。”
我连忙跑过去。
“兄弟，陆哥，你可出来了，快和他说，我是自己人啊，我是来帮忙的。”哪吒哇哇乱叫。
我啧啧称奇，绕着柱子转了两圈。
“谁给你绑在这了？”
“当然是老夫，他一天庭战神跑到这里，还想出去？要不是他说你带来的，我直接给他宰了，犒赏三军，宣扬士气。”
我扭头，就看到泰山神这个莽夫。
“你放心，他不会帮天庭。”
“真的，真的，前辈，放了我呗。”
“这小家伙实力可不弱，要闹起来，你负责啊。”泰山神说着还灌了一口酒。
我看他醉醺醺的模样，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我负责，放了吧。”
然后我就看他挥了挥手，绑着哪吒的绳子化为一道金光，转了一圈绑在他的腰间。
“嗝，你们出来我就回去了，也真是的，现在的小年轻啊。”泰山神摇了摇头，身影渐渐虚化，然后消失无踪。
“……”
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眼一脸淡定的姜臻。
心道这丫头如今已经脸皮这么厚了吗？
“可算解脱了，陆哥，那是谁啊，好强，我都没反抗能力。”
我看了看他，替他默哀。
“那位啊，比昊天出生的时间都早，最早的泰山之主。”
“现在还有古神存在？”
“怎么没有，猴子的师父，就在那鬼谷之中。”
“那我得见见。”
“你真要来地府？”
“嘿嘿，那倒也不是，我就是来玩的。”
我没再管他，送给他个铃铛，当做身份证明，然后让他自己去玩。
就看他往天庭驻扎的方向飞去。
“话说这有什么意义吗？”我问姜臻。
天庭说围也不围，说打也不打，就这么干耗着。
“啊？你说什么？”
“……”
呵呵，我以为她多淡定呢，还挺能装。
“怎么？也不好意思了？”我握着她的手，笑话她。
“哼。”她轻哼一声，才开口：“白小狗说，一是彰显天庭威信，震慑人间。二是天庭和地府不易参与人间之乱，用人间的话来说，这是一个系统里的，而且鬼上不了天，能上的也都各为其职，离开不得，其对天庭的威胁并不大。只不过你闹了天庭，怎么也要做做样子。第三吗，世间承受不了大规模攻伐，要不然天塌地陷，世界就要毁灭了。最后一点就当练兵了。”
她说隔三差五就打一架，也不下死手，也不使用什么大术法，就相当于切磋了。
我想着之前白衣和巨灵神宛如过家家一样，点了点了头。
“而如今你回来了，估计天庭用不了多久也会撤兵。”
“果然啊，哪怕是神仙也要讲背景，就算他们没有七情六欲，但不代表就没有思想，权衡利弊还是懂得。”
“对了，白衣怎么跟你姓了？”
“她是我妹妹。”
她说白衣如今也是鬼仙了，去了地府，被孟婆给抓住了，加上她能说会道的，姜慧也觉得还挺好玩，又与我颇有渊源。
她自己就挺得意，一口一个姐叫姜臻，别人以为是亲戚，叫着叫着就这么认了。
“当初我就发现了，这家伙是个多才多艺的。”
“爷，你在说我坏话吗？”
扭过头，就看到她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
我看着她还有点小复杂：“你以后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了。”
“这我都是和你学的。”
“……”
白衣说随着修为的提升，身为灵的记忆也模模糊糊的开始有了，而且又跟着孟婆玩，更是了解了不少我以前的事，还有司幽的事。
“他也这样吗？”
“这要问你啊。”
“……”
我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有可能，东皇太一这个东西，怕是就是他自己装逼给弄出来的，也就出现了一次。
后来他死了，也就消失了。
“时代变了，我们低调点。”我看她是要往外走，我问她：“你去哪？”
“又一批鬼要入职当鬼差，我去考核。不是我说爷，你从哪找了那两位，和传销病毒一样，如今这人都不怕死，要不是阿姐定了个自杀直接送地狱的规矩，怕是都没人了。”
“你也是自杀。”
“现在是说这个吗？”
我扭头看姜臻：“这么凶猛？”
“长生啊，凡人修一辈子可能都修不出一点皮毛，死一死就成了，这不是你说的吗？”
“……”
“爷你可真行，知道鬼神教义吗？”白衣看着我直翻白眼。
“听说一嘴。”
“听说？你没听说的多了，努力修仙剿大圣，入了地府勾猴王。这还修个屁啊，直接死了算了。爷，那可是孙悟空啊，哪怕这个动乱的年代，三岁的小孩也知道。拿着个棍子到处跑，看到妖族也要大喊一声，呔!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
猴子的影响力这么大吗？
“老婆，那你说以后有没有人记得我？”我问姜臻，心里十分兴奋，这要名留青史了。
“记得你什么？拿着刀，看谁都要问一句，你想怎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