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看见叶天的举动还想嘲笑叶天一番,开什么玩笑,黄皮子还能听懂你说的话,你咋不说,你能上天呢,它要是能听懂,今天我就将这把椅子给吃了。
就在明楼要开口的时候,黄皮子像是收到什么指令了一般,不再嚎叫,反而是点了点头,明楼差点下巴都要掉了,随即又感到幸运,还好刚才的话没说出口,不然今天人就要丢大了。
要是叶天能听到明楼的心声,绝对对说,“别做梦了孩子,今天你的人已经丢大了,我现在都不稀的看。”。
看到黄皮子的举动,叶天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想要杀你易如反掌。
不过念你修行不易,我也不会轻易将你打杀。
所以我们需要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听不懂你的语言,所以跟我走一趟,我保证只要不是你无端作恶,会留下你的性命。”
叶天说完,收敛了自身的气势,黄皮子瞬间瘫倒在地上。
“行了,谁去给他把脱臼的四肢装上。”
听见叶天的话,明诚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明楼,得了还是自己去吧,上前几步,一顿“卡卡”声过后,被黄皮子附身的人,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过明诚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毕竟你走路就走路,胳膊抬起来干嘛?
废话,老子是黄皮子又不是人,你见过那个黄皮子两只脚走路的,我这就不错了。
叶天对着明诚说道:“明诚开车,去香山。”
“好。”
不得不说还是明诚最聪明,答应了一声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天也从来就没有捉弄过明诚,一是因为明诚的存在感太低了,你要不用心,就算他跟在你身边你都不一定能想起他。
二是因为叶天觉得明诚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会做事,不多话,让人放心,要不是性格不讨喜,叶天估计得想方设法把明诚给弄过来。
叶天看着明诚离去的背影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满意之色溢于言表,又伸出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明楼,一副不耐烦地说道:“愣着干嘛,起来走了啊,还是当大哥的人,就这副模样?”
明楼听见叶天的话,面露尴尬,然后又看了看周围,也没啥人,那没事了,丢人归丢人,但总归没让旁人看到,那不就没事了。
随即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对的灰尘,跟在叶天身后走了出去。
不过眼睛时不时看向那个被黄皮子附身的人,露出一副警惕之色,显然还是在害怕,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见到超出自己认知范围内的事情,难免会有些不安,毕竟这和明楼当年杀敌人不是一个概念。
至于明诚他又不是生来就成了明家的少爷,他终归和养尊处优的明楼不一样,他在乡下待过,自己经历过一些诡异之事,当然会镇静许多。
叶天这次可没有打算跟明楼一起坐在后座上,他将被黄皮子附身的人安排在后座,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至于明诚当然是司机了。
明楼看到叶天这么安排,瞬间傻眼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和那个人坐在后排?
他也不敢呐,于是明楼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坐哪?”
叶天指着后排的位置说道:“后排啊,那么大的位置给你留着你看不见啊?”
“那你怎么不坐在后排?”
“你是不是傻?我不坐在前面指路,你知道我们去哪里?”
叶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明楼说道:“哦,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谁害怕了,坐就坐呗。”
说着明楼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不过刚坐下明楼就后悔了,自己还是中了叶天的激将法,不过现在下车也晚了。
叶天看着佯装镇定的明楼,说道“既然不害怕就行,那我给你表演个节目。”
明楼正想叶天要干什么的时候,叶天的声音又传来了,差点让明楼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来,那个阿黄,给我们的明家大少爷呲个牙。”
闻言被黄皮子附身的那个人,张大了嘴,露出来牙齿,还能看见牙缝里残留的鸡毛。
“啊”
听见明楼的惨叫,叶天示意让明楼开车,众人向香山赶去。
叶天几人都在路上,我们再来看看轧钢厂这边。
明台是能分清轻重缓急的,最重要的是肯定是先安排二丫的工作,这可是叶天亲自交代的。
先在保卫处给二丫做好档案,然后再带着二丫去人事科签字,最后再去后勤领物资,二丫就可以正式开始上班了。
在明台做完档案后,正好碰见了来找叶天的李怀德,李怀德听见是叶天交代的,当即表示这件事包在自己身上。
以前李怀德是将叶天当好老弟,昨天晚上回去想了一晚上,发现叶天的身份太不一般了,还有军人的身份,又这么年纪,就分局副局长就已经和自己一个档次了。
他也不知道叶天还有什么身份,更何况叶天有招揽自己的意思,所以不管怎么说老弟都是过去式了,他已经决定了要抱好叶天的大腿,叶天以后就是他的好大哥了。
当即直接打了个电话,人事科的人直接来保卫处给二丫办理入职,后勤的人也将工作服等物资送了过来。
二丫谢绝了明台的相送,她要回家收拾一下,明天就来上班,李怀德也走了,叶天不在,他要等叶天回来再来。
明台也按照叶天的吩咐将其他人给放了,不过保卫处也有保卫处的规矩,进来一趟总不能能白来吧,一个人交十块钱才把人给放了,美其名曰是罚款、住宿费加伙食费。
刘海中没当回事,直接把钱给交了,都到上班的时间了,他得赶快回去上班,自己可是要当领导的,可不能旷工。
至于其他人虽然也心疼10块钱,但还是咬着牙把钱给交了,不交不行啊,他们也得回去上班,家人也得回去啊。
到了闫埠贵这里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