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戎琛眸色深暗,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她随手扔到了软绵绵的床榻上,毫无一丝怜惜的意思。
姜甜疼得轻呼一口气,满脸娇气地仰着小脸看他,“付戎琛。”
那双冷锋如刃,男人面色并无波澜,眼神里的杀气却把她整个人剖开放血。
姜甜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转而,他却朝她伸手,手掌轻轻随意地勾了勾,眼底带了轻佻的兴味。
果然,老虎情绪,喜怒无常。
姜甜把她那张完美无瑕的小脸放进了男人的掌心内。
姜甜早就学会了怎样展现自己的优势。她这张脸是王牌,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喜欢她这张牌。
男人因为她这个动作心底莫名一动,他嘴角难得地漾了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指骨用了力捏住她的下巴,薄唇擒了笑逐渐用力,直到硬生生把姜甜疼哭。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先是染了一圈粉红, 渗出清泉,汇入眼尾,凝成一滴晶莹的泪砸落在他的手背上。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直呼他的名字,小丫头看着纯软的性子实则是个野骨。
驯养好了,倒是会很尽兴。
姜甜没有求饶,缓缓闭上眸子,整张脸微仰,在灯下细腻光泽白里透红的少女肌肤美得勾欲。
姜甜声音软糯,不卑不亢地勾着他,“付戎琛,吻我。”
命令?他?
樱唇带了水嫩的光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娇艳。
想到昨晚尝到的甘甜,男人眸色深沉下去,喉结轻滚。
那张俊脸下压,衬衫下的欲望呼之欲出,近在咫尺的呼吸烫得姜甜有些发抖。
小姑娘睁开眸子软软地笑,身体不主动,言语却是极尽放浪的野性,“二爷。”
没等男人开口,小手试探着伸入他的衬衫里面,她冰凉的指尖感受着他的体温和狂劲的隐忍。
那张小脸,羞涩,贪婪,纯欲,放荡。
付二爷人生第一次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吃豆腐。且二爷产生了一种错觉,想要她多占点。
只是上手不够,眼睛扫荡着男人凹凸紧致的线条,坚硬的肌肉和男人周身散发的矜贵神秘又冷鹜狠戾的气场让姜甜有些不知所措的上瘾和贪恋。
姜家一直告诉她,付戎琛这样的大佬喜欢乖顺的小兔子,她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是只乖软的小白兔。
第一次姜甜发现自己是头贪色嘴馋的野狐,她竟然会贪爱这个男人的身材。
说直白些,想吃,想有,想占。
姜甜咽了咽口水,舌尖舔了舔他比女人还要精致的锁骨,眸色一分分迷离下去,“付戎琛,想做。”
男人由于压抑,声音有些嘶哑,“你再说一遍?”
“我馋二爷的身子。”
人被压紧结实的怀中,头顶的灯光被那健硕的身影完全遮住。
姜甜再醒来时,付戎琛已经离开。
姜甜一早就知道,这里算是他的“客栈”,不是他的家。
也许,他有很多客栈,这里不过是其中之一。
姜甜从不敢奢求,自己是那个唯一。因为对于这样的男人来说,身边不缺爱不缺女人更不缺礼物。
她睡意未散去,揉了揉惺忪的眸子轻哼一声,去摸自己破了皮的大腿。
姜甜想到昨晚,脸开始发烫。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甜甜。”
听到李娟玉电话里熟悉又虚假的声音,姜甜眉心蹙在一起。
她声音冷淡,“做什么?”
“没什么事,就是昨晚做梦梦到你,几天不见想你了。和你说会儿话。”
“我过的很好。”姜甜声音冷冽,有些不耐烦,“劳大太太挂心。”
“付二爷在你身边吗?替咱们全家向他问好。”
“他不在。”
李娟玉做好铺垫,姜父接过了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严肃,“甜甜,你有没有和二爷提起过你二哥的事情?”
姜甜声音冷淡,“还没找到机会。”
尽管已经两次,可付戎琛和她并没有到最后一步。他有他尽兴的方式。
目前,她还没资格和他说这些。
李玉娟要说什么,被姜父打断,“不急,慢慢来。”
姜甜挂断电话,气呼呼地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把自己整个人埋头裹入被子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禁闭的眸子里淌出。
接下来的一周付戎琛都没有露面,姜甜不敢问也不能问。
她只能等,等他记起自己等他有空过来。
她知道,对于这个男人。除了耐心地等待别无他法,等着他想起她的时候,来给她一个机会。
尽管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玩物”,可姜甜并不觉得自己亏。
她有求于他,且这个男人从样貌身材到地位权势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如果不是“礼物”,她这辈子怕是难遇到这样的人。
尽管他冷鹜狠戾且阴晴不定,会欺负她。姜甜想想觉得没什么,这些委屈还比不上在姜家受过的一半,就当是长见识的学费。
这样想,心里舒服不少。
付戎琛从机场出来直接坐进那辆黑色的迈巴赫里,“回戎园。”
最近手里好几件大项目压着,他忙得厉害,离开海城出差一周没见那个小东西,每次想起来心里痒,总想着欺负欺负她。
他倒是第一次对女人这样,虽然自己很不喜欢被绊着的感觉,但现在他对这个小丫头倒是有些兴趣和新鲜感,想多了解了解。
就像是他对某一个项目着了迷,想要把那条赛道里的东西完全吃透那般。
傍晚的风有些清凉,吹在脸上很是舒服。姜甜换了一件嫩绿色的吊带纱裙,站在一楼的小阳台上吹风。
戎园是苏州园林的设计,景色错落有致。一年四季皆有其独特的景致,极美。
突然,那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是那个消失许久未曾露面的男人。
姜甜微愣,随后朝着阳台下的男人软甜地笑了,“二爷。”
天色微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听到男人发出的强硬又随意的命令,“跳下来。”
姜甜听清楚了他的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多虑,站上阳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