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总统府,一行人下马,雍正进去简单洗漱了出来,众兄弟给接风洗尘后,都到了会客室喝茶聊天。
雍正看会客室里的榴莲果,知道这种果子,但没吃过。于是拿起来尝了,点点头,很快就吃了一瓣榴莲。然后说“不错,这个果子耐放,将来定期给我送这个榴莲吧。”
众人:你还挺不客气的。
看雍正这样接地气,大家也没顾虑了,马上说说笑笑起来。
雍正问了二哥和八阿哥的身体,对八阿哥说“八弟,你和老九的身体,怪我。那时候四哥小气了。”
八阿哥听了雍正这话,红了眼眶,说“有四哥这句话,八弟心里再没有任何介怀的了。也不全怪你,我也没少给你找麻烦。我不止自己给你添麻烦,还撺掇着老九老十俩实心眼的弟弟给你添堵,说实话,现在想起以前的事,弟弟我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雍正说“唉,上去了才知道,那位置真不是那么好坐的,吏治腐败到这么个程度,我心里急啊,再这样下去,咱大清就要毁了。”
说到这,看了看众人,突然眼睛红了,说,都在这里,就差十三了。他的身体是生生累垮的。
众人都安慰到“累也确实是一方面,但关键是那十年的圈进坏了根基,过后一出来又拼命劳作,才有那一劫,好在都过去了。”
然后,九阿哥把那个册子拿出来,给雍正看。
雍正疑惑地接了过去,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只见他一会骂句“逆子”,他也敢封自己“十全老人”,一会又骂“她也真敢,她也配。”然后又骂“毒妇,后宫不可干政,这皇帝当得这么窝囊,怎会是我爱新觉罗的子孙?”接着又哭“皇阿玛”,就这样,众人看着雍正咬牙切齿地边看边骂,脸上像是调色板,然后,大家就一边吃着水果喝着茶,一边欣赏着雍正的变脸。
随后估计也看到了棒子国的那个实录,看到对二哥和康熙的诋毁,说“合该灭了他。”
放下了册子,雍正连册子的来历都没问,说“难怪你们要灭了梆子国,这样的毫无感恩之心的国家,不配存在。等你们要灭他时,我那边会配合的。”
说着看了三阿哥,对他说“三哥,虽然事情没发生,可我想,要是在十三的那事情出现的时候,我还真有可能迁怒你,还好,一切都没发生。”
三阿哥对雍正说“没事,就是我没过来,你也不一定会迁怒我,我没往心里去。”
三阿哥心说‘我就怕那事,所以才来台岛的,事实证明,册子上的都是真的。’
雍正说“现在还差什么?”说着指着册子问。
众人都明白他问什么。
于是,大阿哥说“怎么着轮船也要有一百艘,现在就等轮船和蒸汽机呢。”
大阿哥接着说“看进度,再有个一年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先去倭国,那里矿产很丰富。等挖出金子了,在围拢梆子国。这回,我们准备充分些,什么附属国,直接灭了他。从此世上再无棒子国。”
雍正“也不可太造杀戮”
九阿哥“下面的百姓不杀,但,给他们十年时间,十年后不会说汉话的全部杀掉。这样,也就两代人之后,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棒子国这回事了。”
雍正“恩,也不为过。”
九阿哥“棒子国的事就全权由二哥负责了。”
大家都笑了,也都理解,那实录里着实把二哥形容的太不堪,恶心到众人了。
就这样,雍正在岛上住了下来,每天也是到处转悠,这天看见了弘时,雍正看见这么个傻儿子,也是愁啊。
他就算当时盛怒之下气了弘时,可过后一想,都不用查,就知道是弘历捣鬼。可他也没追究弘历。但却很失望。
也许,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突然意识到弘时和弘历的事,不就是自己和弟弟们的事的延续吗?弘时这么个傻子,仅仅是名分上压在弘历头上,弘历都不能容忍,那将来的弘昼呢?难怪弘昼每天装傻充愣,不学无术的,他比自己这个当阿玛的了解弘历啊。
看了册子里的弘历的作为,一上台就推翻了自己千难万险才推行的新政,新政都已成熟,他弘历只要继续执行就可,可弘历做了什么?
难道要培养弘昼?弘昼足够聪明,就是太聪明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自保上。居然想到了给自己活出殡。可见,他对弘历的了解之深。
也能理解,弘昼那么聪明,弘历自然也同样了解弘昼,如果弘历上位,弘昼不自污的话,真的难保小命。
可见,虽然自己创立了秘密立储制度,可大家都知道,将来的继承人肯定是弘历。因为什么?因为她的母妃钮钴禄氏。
仅仅姓钮钴禄,不管是不是那个煊赫的钮钴禄,弘历就比其他阿哥有资格继承王位。
还有钮钴禄氏,过个寿居然花费了整整一年的赋税,从畅春园到紫禁城,沿途要所有官员跪接,把她给张扬的,她也配。
还动不动给别人赐婚,这娘俩是看自己重用十三弟而心生不满吗?弘历一上台就开始打压十三弟的子孙,而钮钴禄氏居然把十三弟的女儿指给了十三弟的外孙,这让姨母嫁给自己姐姐的孩子,这钮钴禄氏是想恶心谁呢?
越想越气,雍正回头对着身边人吩咐了几句。
想到那个册子上提的和俄罗斯签署边界线的事。
好险,自己差一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明朝那样腐败,都没有割地赔款的事发生。自己这样兵强马壮的大清,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在实力不弱的情况下把那么大的一片地给割让出去呢。
说起这事,多亏了九弟他们来的这一出,不然,按当时进程,自己可不就跟俄罗斯签了合同了。
因为有台湾岛的事,雍正做任何事都三思、四思、五思再定,所以,这个合约的签定一推再推,误打误撞,到现在还没签,也算是祖宗保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