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父暗自感叹的时候,易中海还在给四合院的人洗脑,众人都不说话,只有傻柱在底下附和。
院里考级通过的人都要恨死易中海和傻柱了,坐在傻柱旁边的何雨水羞得脸都要埋到自己怀里,她暗暗拉着傻柱的衣服,示意他别说了。
可是傻柱就跟没感觉到一样,一直在那里起哄,再加上贾张氏在旁边鼓动,院子里考级没通过的人也开始附和起易中海来。
这使得易中海有种天下归一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四合院的当家人,一言九鼎,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让他有种可以和李家掰手腕的错觉。
“李有德,今天听说你家李天一通过了5级工程师考试,你家是不是要多出点钱,请大家吃一顿呀?”
李父李母本来在底下看热闹,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敢点自己家!这可把李父给气坏了。
“易中海,你算个什么东西,叫你一声一大爷是抬举你,你到是认不清形势,竟然敢在四合院里威逼住户捐款,你说,你是不是想搞封建大家长那一套,你是不是想封建复辟?”
李父几句话就把易中海给吓得满头大汗,虽然他是想四合院变成他的一言堂,可是这种话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李有德,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搞封建大家长了,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邻里之间互相友爱,互相帮助,让你家拿出点钱帮助一下贾家怎么了?”
“那你怎么不拿钱出来帮助贾家,贾东旭还是你徒弟呢?”
“哼,你就是不想为你徒弟花钱,还想要个好名声,就把主意打到四合院邻居身上,你工资那么高,又没有孩子,你留着这些钱干什么,最后这些钱还不是都要给贾东旭。”
李母叭叭叭一番话把易中海说的哑口无言,贾张氏也是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好像在说,是呀,快拿钱吧,反正最后也是给我们家东旭。
其他的邻居也是议论纷纷,这时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都安静,一个个没良心的东西,中海之前帮了你们多少,现在倒是都开始议论他了。再让我听到,我就去砸他们家玻璃。”
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慢慢走到桌子旁,原来刚才一大妈见易中海被李家说的哑口无言,立马悄悄的跑进后院,把正在屋里打算休息的聋老太太请了出来。
“李家的,你们刚才说的什么话,中海让你们拿钱你们拿就好了,干嘛说这么多废话?”
“就是,李天一每个月挣那么多,拿出点钱来怎么了?”傻柱本来就嫉妒李天一,现在有他老聋子奶奶撑腰,更是有恃无恐的叫嚣起来。
李母看了眼李父,李父说道:“老太太,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您今天真的要趟这趟浑水?”
聋老太太不为所动的说道“什么浑水不浑水的,我老太太不懂,反正欺负中海就不行。”
“好,既然老太太不在意,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老太太,你和易中海,傻柱都要成四合院一霸了,再加上贾家,你们就是四合院的毒瘤。”
“还老祖宗,你以为你还在清王朝呢?你五保户怎么来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聋老太太在他提到清王朝的时候,脸色就有点变了,后来又提到五保户,老太太彻底慌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中海,你扶我回去,天色已经晚了,我这么大岁数,我可熬不住。”聋老太太被易中海夫妇扶着回了后院。
坐在桌子边上装透明人的刘海中,闫埠贵这才松了口气,他们是真的惹不起聋老太太,而且这次开会的目的易中海根本没有和他们说,这让他们很是被动。
刘海中宣布散会,然后气哼哼的回了后院,闫埠贵和李家去了前院,路上闫埠贵和李父说了这个事,李父表示理解,易中海知道闫埠贵和李家交好,他就是怕闫埠贵给李家透露消息,所以才没有告诉他开会的目的。
李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和闫埠贵道别后,就和李母回家了。
而后院,刘海中回家后,抽出皮带开始教训刘光天和刘光福,很快后院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待在自己房间的刘光齐厌恶的看了眼父母的房间,他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逃离这个让他无时无刻不再丢脸的家,未来他的孩子一定不能在这种家庭长大。
聋老太太家,易中海坐在老太太对面一言不发,老太太目光阴森的看着易中海,过了好久,老太太那阴森的话语才传出,“中海,我知道说什么来着,不要去招惹李家,不要去招惹李家,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这次有我给你镇着,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往后呢?为什么你非要和李家过不去呢?”
易中海低着头,眼里的恨意都要溢出来了,他为什么这么恨李家,一开始他和李家也只是有点小摩擦,可是后来,李天一兄妹三个越来越优秀,他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看到李家他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他知道他这是嫉妒,他嫉妒李家比他过得好,李有德和他一样,都是八级工,可是李有德的儿女争气呀。
虽然李家平时低调,轻易不和人发生矛盾,但是他就是看他家不顺眼,特别是李天一上班的这半年,所以他逮到机会他就想整治一下李家。
“老太太,我知道我这次做错了,可是我看到李家过的好,我心里就不舒服。”易中海破罐破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老太太叹了口气,“中海,你不舒服又能怎么样呢?你不是已经有贾东旭给你养老了吗?”
“哼,贾东旭?这个废物,教了他多少年了,还只是个三级钳工,还有贾张氏,她都要把吃绝活写到脸上了,这是真的欺负我没后呀。”说着易中海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也心里也苦,自己倒是有儿子,但是在战争年代,就已经死了,她守着这么个大院子,靠吃租子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