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日一大早,张雨华与与妻子吴燕茹各率一支庞大的工人队伍,开着萧兵提供的三十辆一色鹰酱产卡车,装运着满满的衣被与粮油等物资,分头开进难民聚集地展开招募与救济工作。
同样张雨辰与妻子沈梦琪各率一支医疗队,开着装运大量医疗与生活物资的十辆卡车。
在一部分安保人员的护卫下,与动员起来的其他志愿者医疗队一起,进驻难民区展开问诊救治活动。
同时杜先生那头提供的帮众人员,则忙碌在一处处救济点上维持秩序,协助各方志愿人员运输物资。
上午八点,张宗哲与另两位沪海商界大佬,分头奔赴震旦、同济与交通三大沪海高校。
通过一番深入交流,友情赞助一笔可观的教育经费后,各校的校方领导才终于同意,凭着自愿的原则,组织留校学生参加救济难民活动。
当然托马斯也没闲着,广发贴请来沪海一帮各国洋商,以当前市价大量采购帐篷、衣被与粮油食品等生活物资。
有朋友可能会说,力争利益最大化的贪婪洋商们面对如此大好商机,怎么可能还愿意以市价供货?
嘿嘿!愿不愿意请便,托马斯就这态度,爱谁是谁。
本来以托马斯的想法,还要压压价,然萧兵却没同意。
张雨欣与张娟的容貌在震旦大学,如后世所说,一个是妥妥的校花,一个仅比校花差了一丢丢的准校花。
而二人的学习成绩与家庭背景又都出类拔萃,因此在学校的影响力着实可以。
得到校领导首肯后,俩美女马上与班上早就沟通好的男女同学一起,紧密配合校方展开了宣传动员。
因此,当其他两所大学姗姗来迟的学生志愿者到达难民点时,张雨欣和张娟组织起学生们早已经忙碌上了。
得到消息后的萧兵,第一时间命令待命状态中的楚天雄,派安保人员马上赶至学生志愿者的服务点,确保这些天之骄子们的安全。
同时也与杜先生通了电话,说了下救济难民中的一些基本情况。
请杜先生务必派得力干将,严格管理落实好帮众兄弟们的工作。
杜先生自然满口答应,事实上他派出去帮众,都是还算比较安分守己听话的。
但是对其他两家派的人,说实话杜先生心中也没底。
因此杜先生一方面又派了两个心腹去现场坐镇,同时又打电话给黄、张二人,请二人注意约束好手下帮众的言行。
市府那儿,那位市长大人上班后,马上叫来小秘书,询问媒体记者们来了没有。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这位好整以暇的修拾了番仪容着装,神气活现来到了媒体接待处。
“各位媒体朋友们大家好!本市长谨代表最高当局与市府,对沪海工商界牵头组织的救济难民善举,表示热烈欢迎,并致以崇高的敬意!”
此处当然有掌声了,小秘书这点小事早早妥妥安排好了。
“俗话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目前市府正抓紧时间四下筹措衣被与粮食等赈济物资。
今天召集朋友们过来,就是想通过你们的相机与笔墨,记录下一个个救济点上,不断上演的一幕幕感人肺腑画面。
使沪海乃至周边更多的有识之士,都能献上爱心,伸出援手尽绵薄之力!谢谢!”
市长大人敢如此慷慨激昂,自然得到了上面的授意。
当然这也是张宗哲哥俩等沪海工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佬,利用他们的人脉资源有意为之下结果。
晚上八点,张家别墅众人再一次齐聚一堂。
多方信息汇总,今天的成效远超预期。
其中萧兵最为担心的死亡人数比例,仅千分之零点四不到。
一个多小时后,商量安排好明天的事务,萧兵就告辞离开了。
然而,仅率六个战士驱车赶到斧头帮王承光所在地。
二十分钟后,得到消息的李虎赶了过来。
就在后院,萧兵施放出一加小型武装快速飞艇,叫上愣神中的王承光与李虎二人,与战士们一起上了飞艇。
小型武装飞艇形状与小型运输飞艇差不多,区别在于结构强度、武备与速度。
艇身左右上下各有两个气泡式,全封闭多角度,二十毫米速射机关炮,十二点七毫米重机枪射击舱。
左右艇身各有一个应急出入口。
艇底还留有两个投弹舱口。
艇上人员降落伞每人配备一具。
两具大马力引擎开足马力,时速最高可达两百八十公里。
王承光与李虎一路上,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好奇宝宝,这摸摸那看看,问东问西个不停。
萧兵自然有问必答,并且详细介绍了番飞艇能起的作用,注意事项与不足之处等。
以两百五十公里时速,飞艇在三千米高空沿海岸线飞了七个多小时后,东方不知不觉已亮起了鱼肚白。
见此,萧兵命驾驶员战士把飞艇升至五千米高空。
同时命令左右与下方射击舱中的战士,时刻注意观察。
上午七点四十分,孤悬于陆地外的琼岛,终于出现在萧兵的高倍望远镜中。
随即降低高度后的飞艇,以时速一百公里缓缓飞抵琼州海峡。
不久后,突出于海峡内的雷州半岛清晰可见。
“降至五百米高度,延半岛向内陆飞行。”
下完命令后,萧兵终于长舒了口气。
“哎!没有系统老六导航指引,出行一趟真特么的费神费力又费时!”
这时智能小艾开口发话了。
“不要气馁嘛兵哥!只有当你的成就达到一定高度后,小艾的导航功能才能启动。”
“谢谢小艾!兵哥会更加努力的!”
往内陆飞了两个小时后,萧兵不得不命令驾驶的战士关闭发动机,使飞艇呈自由滑翔状态缓慢飞行。
十几分钟后,在一处偏僻无人地方,飞艇缓缓降落了下来。
萧兵收走飞艇进空间,挥挥手率领众人步行赶路。
经过一路上的打听问路,此刻他们离梧州还有六、七十公里远。
时间是上午十点二十分。
鉴于此,萧兵干脆买了两辆奔驰防弹小轿车,命战士们适当往车身上浇了些泥沙水后,沿官道急驶向梧州。
下午四点,梧州西江边的一幢普通木楼内,传出了阵阵噼里啪啦的打闹声。
“你俩怎么回事?整天都在想什么啊,不想好好练功了。”
突然间,一个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的训话声,从院内传了出来。
“师父!徒儿实在想不通,咱们隐姓埋名,整天东躲西藏的,啥时候是个头啊!
大不了咱就豁出这一百来斤,与那姓戴的好好比划比划,较量较量一番又如何!”
“是啊师父!咱们这段时间过得实在太憋屈了!
姓戴的那王八蛋与师父还结拜兄弟呢,特么的一点情面都不讲,简直丧心病狂!”
被点名的两个三十左右汉子,停下手上的动作后,个个都愤愤不已。
“你们的心情师父完全能理解,多事之秋,咱们小心一点非常有必要。
俗话说,打铁还要靠自身硬啊!
所以即使要去找姓戴的比划较量,那咱们也得练好本领才行不是。”
一个戴着圆边眼镜的中年矮个子汉子,咔咔咔活动了几下两条健壮有力的胳膊,耐心说教着。
“是!师父!”
俩壮汉齐齐应声后,尽管仍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开始集中精力,一左一右向对面的师傅包夹过去。
至此,刚刚停顿下来的打斗声,再次以更加激烈的情景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