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说,你手上有一只什么金钗,以后能做六宫之主,有没有这回事?”
重墨问:“是不是什么眩瞳金钗?”
“是,你还真有?”
“没有,它在别人手中。”
“谁手中?”
德平和如意第一次听到真的有什么金钗可震六宫之位。
“太子府抓了两个女子,这件事情知不知道?”
“知道啊,母后寿辰那天不是被皇上招来盘问来吗?”
“对,就是她们两个,他们两个手中就有了这什么金钗。”
“她们现在不是在太子的东宫吗?”
“是啊,所以太子的目的就是在此了……”重墨说得意味深长,以德平和如意的聪明,岂不知道太子的目的如何。
“原来如此?”德平和如意半信半疑,两个互相看一眼。
如意道:“德平,我们把它抢来给重墨哥哥。”
重墨忙说:“别,你们两个要抢着玩可以,可别给我,我真用不上。”
“真不着调。”如意狠狠白了重墨一眼,拉着德平往门外走:“德平,我们走。”
“德平,如意先别走。你们还是不要去抢,你们抢不过太子的。”重墨故意加重语气。
“谁说我们要去抢了?”如意想想十分的不服气:“谁说我们抢不过他,我们偏要去抢一次。”
德平看了重墨一眼。
重墨也眼意深深看着她们。
德平心想,怎么觉得重墨每一句话都是故意的。
如意究竟是单纯一些,边走边问:“德平,你计谋最多,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抢不抢?”
“抢,肯定抢!”德平语气相当肯定:“今日太子刚好陪皇上去猎场骑马射箭去了。太子府是空虚的,我们趁虚而入,去找那两个女子一睹那金钗风采。
“对,一睹金钗风采!”如意一听德平同意抢金钗,十分兴奋:“趁虚而入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是,太子肯定把他们两个藏起来了,我们怎么找呢?”
“黄金牌还在呢,有这个怕什么啊?”
“啊!”如意惊讶道:“还用啊?”
“你怕啦!”德平白了你一眼:“吵得最凶的是你,怕事的也是你!”
如意什么时候被人看扁过:“谁怕事了,父皇罚的最厉害的一次也不过是禁足三日!”
“那还啰嗦什么走啊!”
德平如意带了二三十个丫头,太监前呼后拥直往太子府。
太子府的人见到来势汹汹的两位公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出来迎接跪拜。
德平板着脸,把黄黄金令牌从腰腹里拿出举起:“见金牌遇见皇上。”
那些人吓得赶紧又跪下,口中应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德平如意移步进屋,早有小丫头搬来椅子,德平如意安然坐下,挺拔腰杆,口气威严道:“皇上口谕,捉拿太子府的两个女子红妆和令奴才。”
此时太子府管事的是汉之广。
汉之广心里明白,太子不在府中,这个时候德平和如意拿着黄金令牌来传,多半是假传圣令,太子临出府时嘱咐,看好令浓彩和红妆,心下筹划着小心应答:“回德平和如意公主,太子不在府上,太子去陪皇上去猎场骑马射箭了。”
“你只管提来令浓彩和红妆就是,不要啰嗦。”
汉之广不敢听令,又不敢抗旨,只得说:“府上犯人早被刑部提走了。还请两位公主恕罪。”
德平问:“刑部提走了?”
“刑部提走了?那我们马上去刑部!”
“哎,两位公主,这令浓彩和红妆是皇上点名看好的人,刑部也不会随便放人的。我看两位公主还是不要去了。”
“我看你是满嘴假话吧,这令浓彩和红妆又不是朝廷要犯,刑部来提什么,她们应该还在太子府吧!”德平冷哼哼一声:“给我搜!”
搜太子府?
不仅是汉之广,其他丫头太监也都怔楞住了。
“你们耳朵聋了,没听见吗,给我搜!”
面对德平和如意公主至高无上的黄金令牌。大家不敢抗令,搜了一圈,没搜到人。
太子府的锦瑟园何其隐秘,这些丫头、太监怎么能够随意搜到?
“禀报公主,没找到。”
“再搜,搜仔细了!”
那二三十个丫头太监又搜了一圈,连跟毛线都没搜着。
德平有些恼怒,人肯定藏在太子府,找不到人怎么办?撤吧,两位公主没面子,不撤吧,僵持也无意义。
如意看着德平,心里尽是不满——你倒是快去出主意啊。
汉之广低着头,余光瞟向两位公主,知道她们好面子道,顺势给台阶下:“两位公主辛苦,要不等太子回来。再询问红妆和令浓彩的去处。”
德平不甘心,环视太子府的人,忽然想到一件事,太子府除了汉子广冷顾峰这些将才,还有非常有名的琴棋书画四大能人。
她秀眉一展,微微冷笑,再一次举起黄金令牌:“皇上口谕!”
唬得太子府的一众人又扑扑扑的跪下去:“皇上,万岁,万万岁。”
“汉之广,你听着琴棋书画,马上出来迎圣旨。”
汉之广一震,这德平公主果真好厉害,琴棋书画,正看守红妆和令浓彩,叫她们出来不就马上暴露了她们藏身的位置。
“怎么,汉之广,不可能琴棋书画也不在府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