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在可方便过去看看他们二人?”江书臣问道。
长孙甘棠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他们二人此时都在忙着救治其他伤员。”
“只是看一看即可,到底心里踏实点!”江书臣脸上带着疏离的笑,只是过来刷个脸,不说话也没什么。
长孙甘棠也不再多说,带着二人就朝内院走去。
和他说的一样,这一次落云宗在秘境内不知遇到了什么,几乎大半的弟子都受了严重的伤,甚至有人的手臂都断在秘境内。
“他们就在那里!”顺着长孙甘棠的手看过去,徐似棠此时正在为一名弟子疗伤。
江书臣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特制药箱递给她:“多谢你在秘境内救了我弟弟,这是谢礼,你现在应该用的到!”
徐似棠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的转过头:“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空了去找你道谢呢!”
江书臣温和的笑了笑:“想到你可能在忙,就过来看看你,书安还在养伤,等他好了,再过来道谢!”
徐似棠连忙摆摆手:“明明是你救了我,若不是你反应迅速,我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
当时她被触手击中时,只差分毫就会当场毙命,得亏江书臣将她及时送出,才能让落云宗的炼丹师及时救治。
“这药箱实在贵重,你还是收回去吧!”徐似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眼前这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药箱不放。
这个药箱通体莹白,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仿佛是由一整块美玉雕琢而成。它的表面光滑如镜,隐隐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芒,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
更令人惊奇的是,药箱的盖子和四周竟然铭刻着密密麻麻的防御符篆,这些符篆闪烁着微弱的灵光。
徐似棠心中暗惊:仅仅只是从外表上看,这个药箱就已经非常适合她这样战斗能力一般的炼丹师。有了这些防御符篆的保护,即使在激烈的战斗中,也能确保里面存放的珍贵丹药不会受到损坏。
江书白看着她嘴上上着不要,但是眼睛却移不开的样子感觉十分好笑:“这药箱是特质的法器,不能防御能力一流,还能设置专属的禁制,就连在江家都不多见呢!你还是收下吧!就当交个朋友!”
徐似棠闻言,犹豫一瞬便接了下来:“那就多谢了,日后若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江书臣笑着点点头,能有一个炼丹师做朋友,这药箱也算送的值。
“我也救了你弟弟,怎么不见你送我药箱?”
陆清规清冷的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江书臣嘴角勾起一抹笑:“谢礼早已准备好,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江书臣转身的瞬间,手中再次出现一个同款药箱,只不过这个药箱却像是被墨水染黑了般,透着神秘的气息。
“这药箱可是当初江家练出来的第一个,上面的防御符篆我由我姐参与篆刻的,意义非凡!”
江书白特意说出是江书臣篆刻,也是为了显示这件药箱的特殊性,实际上江书臣只是篆刻了其中一个防御符篆而已。
陆清规挑眉接过:“多谢!”
江书臣淡淡一笑:“应该的,还要多谢陆道友救下我弟弟!”
陆清规抿着唇,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江家的回礼都这么重吗?”
江书白:“???”给多了?
江书臣:“......因人而异!礼已经送到,我们二人就不打扰了!”
两人齐齐拱手道别,陆清规心情复杂的拎着药箱目送他们离开。
直到走出落云宗的范围,江书白才问道:“陆清规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书臣眼神微转:“你觉不觉得,陆清规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感觉?难不成——他是周令仪?”江书白瞪大了双眼,仿佛已经猜中了真相:“我就说周令仪长那么高不可能是女修,他果然是个变态!”
江书臣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些,周令仪和陆清规不是同一个人,早在昆仑法会之前,我就已经联系过周令仪,她此时还在闭关中,所以未曾来参加!”
江书白有些遗憾:“啊?周令仪还真的是个女修啊!”
江书臣:“......”不然呢,还能有假胸?
“那你是从哪里觉得他熟悉呢?你们从前见过?”江书白问。
江书臣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我很确定,我们没有见过,就是他身上的感觉,让我觉得很熟悉!”
“别想了,咱们之后不是还要去落云宗学习吗?到时候有的是时间研究他!”江书白无所谓的说着,除了江书臣外,所有修士在他眼里都一样。
两人就这样慢慢的走着,看着青镜宗的星空,说着日后的安排,回到院子时,已经是后半夜。
次日清晨,青镜崖的排名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江书白到的时候,青镜崖前已经围满了人。
江书臣的名字高高的挂在筑基期第一的位置,他自己的名字在最后一个挂着。
江书安忽然大喊道:“我上榜了,我上榜了!”
他在第一轮表现不错,积分和柳青瓷只差了寥寥几分,又靠着江书臣苟到最后,现在排名刚好在江书白上方。
“你小子可以啊!”江书白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二人之间无意的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喊:“江书安凭什么上榜?要不是因为有江书臣在,他早就被淘汰了!”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众人心中的不满情绪,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他不过是依靠江家的势力才能榜上有名,有什么好得意的!”
“谁说不是呢?若是这昆仑法会能靠家族取胜,不就失了公允?”另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
“没办法,谁让人家投胎投得好,姓了江呢!如果咱们也姓江,说不定也能像他一样轻松上榜了!”有人自嘲地笑了笑。
“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还真是大啊!有些人就是凭借出身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这些普通人可真是比不了!”说这话的人带着明显的恶意,一时间站在青镜崖的修士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书安。
“他就是靠着江家又怎么样?不服可以来找我!在背后嚼舌根算什么正道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