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布袋,伸手一掏,软软的好像是衣物之类的东西。
拿出后借助月光一看,居然是一件女人的小内内。
顿时心中更慌,住宿之人是个女子,这要是被发现肯定会被当成流氓。
以后乾国上下流传出一段扶渊是采花贼的故事,或许还会有人添油加醋,这种名他可不要出,想想都头疼。
赶紧撤吧,走为上策。最后又狠狠掏了一下。又是几件内衣,其中夹杂着一个眼熟的物件。
仔细一看,马上亚麻呆住。
咋能不眼熟呢,不就是自己的储物袋吗。
想了想,顿时豁然开朗。
那种属性的感觉其实是来自于储物袋上的魂力印记。
有些储物袋是有防盗功能的,良火赠予的这个恰好就有。
主人只要在储物袋上留下魂力印记就能防止他人开启。
这就好似是一种生物识别技术,如果有人注入魂力,储物袋上的阵法会先对比两个魂波是否相同,如果不同就不会接收外来魂力去激活储物袋的入口。
当然,任何阵法都是可破的,储物袋上的阵法也一样,不过却需要很专业的知识,还得发现其中的漏洞才行。
另外还有一种更笨也更妥善的开启方法,就是等。
随着时间的流逝,储物袋上的魂力印记会自行消散,不过这个时间取决于印记主人魂力的强大与否。
魂力强的印记可以保存几年,甚至几十年几百年。魂力弱的几天几个月也有可能。
也就是说闲人没有丢弃储物袋就是在等,扶渊百分百确定以及肯定,现在床上睡着的人必是闲人。
储物袋失而复得,仇人又出现在眼前,天大的惊喜砸的扶渊有些头晕。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床上之人必须眼见为实。
悄悄走近床沿,哆哆嗦嗦的伸手撩开床帘。
扶渊现在可不是慌张而是激动。
他现在就像是那些赌徒揭开股盅看点数时的心情,紧张,激动,祈祷着出现自己押中的点数。
“肯定是闲人,一定要是他啊。来吧,开。”
意外了,床上躺着的人看不到脸,只因他头上还盖了一件内衣。
这tm简直是在他火热的心上撒了把雪,刺啦刺啦作响。
“靠,白激动了。这人什么癖好,睡个觉还整这出。”
突然床上之人一个翻身,吓得他后退一步。衣服却随着翻身从脸上滑下。
这张脸眉清目秀,那是一张已经刻在自己基因里的脸,是一张梦中不知已揍过几百遍的脸,是一张看到就会怒火中烧的脸。
现在就算是把心掏出了扔在雪堆上他都能给捂出一个坑。心中之火已经腾腾燃烧起来。
他娘的,梦想要成真了。
动手前扶渊还耍了个小心机,毕竟这货速度惊人,他也生怕到手的鸭子再飞了。
先是按住被子,又把人一滚一卷,齐活,就算他有八条腿也得给咱卧着。
闲人被袭,惊醒过来,还没看清来人,嘴里就被塞了东西。
一个挣扎就要起身,却又摔回到床上。
惊慌的眼神望去,瞳孔立刻一缩。扶渊似笑非笑的脸被月光映衬得相当恐怖。
“呜呜。”
惊叫声也全都变成呜咽。
“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听你啰嗦,用你出出气先。”
扶渊一个翻身骑了上去,按住被子的手也被空了出来。拳头雨点般落下,从头打到脚,又从脚打到头。
觉得不过瘾就要再来了一遍。
低沉的痛呼声还是吸引了门外乌僮的注意,进的门来看到扶渊在和人动手,一个健步就冲到床边相助。
向床上那人一看,竟还认识。
正是害得自己吃不上喝不上的大仇人,心中火气顿时上涌,通过脑干直灌大脑,胸膛也开始剧烈起伏。
要说乌僮平时情绪那是相当稳定,总是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那个死出。
可就是别提吃的,都说挡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到乌僮这就得换换。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能说明美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不是喜欢花花草草和动物吗。
但只要扶渊描述一遍那东西的做法,这小子立马就能从一个大自然的爱好者变成破坏者。再美丽的花草再可爱的动物也都会幻化成一种种食材。
半边是佛半边是魔妥妥的极端矛盾融合体。
妨碍他美食的人出现了,让乌僮瞬间入魔。
魔的眼中还有个屁的大哥,一下推开了扶渊,代替了他的位置。
小拳拳捶出去,砰砰作响,比扶渊打得还狠厉。
好事怎么能让乌僮一人占了,他自己的气也没消呢,于是又回挤向乌僮,必要争个位置出手。
事情一旦乱了,往往会越来越乱。
打斗声吸引了住在另一间房的翠花,她对这种声音向来敏感。
一张浮肿的丑脸从门外探了进来。
展示在她眼前的一幕却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其中一人被牢牢压住看不清脸,另外两人却清清楚楚,竟是自己的同伴,而且还在上下其手。
再一瞥,桌上散落着许多女式内衣,心道好不要脸。
“都给我住手。”
翠花带着怒意的声音叫停了床上正在争抢位置的两人,同时转头向门口处看去。
看到的是翠花愤怒且古怪的表情。
“你们在干什么,光天化日的行此龌龊之事,还两人一起,恶不恶心。”
乌僮一脸懵,说的什么意思,没明白啊。
扶渊不同,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翠花有意无意看向桌子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由于争抢位置而松散的衣衫。
“靠,这妞指定是误会了。”
只是慑于翠花的淫威,再加上他急于解释,说起话就有些词不达意,关注点还跑有些偏。
“现在不是光天化日啊。”
“呸,嘴瓢了,我重说啊。那些衣物不是他的,这是个男人。”
扶渊自知说错话,赶紧改口,还伸手指了指被他压着的闲人,以示清白。
但他表情慌乱,说的东一脚西一脚,完全就像是在鬼扯,试图掩盖真相。
虽然翠花被说得一愣,但还是不信他在干啥好事。
顿了一下后一边思索着扶渊的话一边说道。
“男人?就算是男人你们也不能用强啊。”
噗,扶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刚刚自己顶多是个普通罪犯,怎么越描越黑,现在又给安上一个取向问题。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成了变态罪犯,法官也不敢这么给人乱加属性啊。
搁前世这种人在狱里......想到这扶渊不由得菊花一紧,让他更加慌乱再一次没有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