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颖紧紧地躲在哥哥的身后,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目睹了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见证如此骇人听闻的一幕。
突然,地面开始震动,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正在逼近。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它们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
那声音,就像是死神的召唤,冰冷而无情。
他们的身影逐渐清晰,那是一群面目全非的怪物,皮肤溃烂,面色苍白,眼中没有一丝生气。
它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孟心颖和她的哥哥团团围住。
当那些怪物的身影映入眼帘,周围的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恐慌。
他们中的一些人认出了这些生物,知道即使是其中的一个,也足以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而现在,他们面对的却是一大群这样的存在。
看到他们,周围人群瞬间慌乱了起来他们有人认识这些东西只是一个就能团灭他们,更何况竟然来了这么一大群,有人脸色苍白喃喃自语:怪物,那些怪物又来了!
人群中的恐慌迅速蔓延,人们开始尖叫、推搡,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有人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喃喃自语:\"怪物,那些怪物又来了!\"
这些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加剧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孟沉舟与孟心颖的心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慌。
这些邪祟,曾无情地击败了他们,留下了深深的恐惧。
而现在,当他们看到数量如此之多的怪物聚集在周围时,那股恐惧再次涌上心头,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他们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因恐惧而凝固。
孟沉舟紧紧握住妹妹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但他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
孟心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她知道,他们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考验。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群僵尸大军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击。
它们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空洞的眼神中似乎没有一丝情感,只是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生者。
每个僵尸的脸上都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没有欢乐,只有死亡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股压抑的沉默中,一个身披黑袍的老者缓缓从僵尸大军的行列中走出。
他正是是金乌老人,他的身形在黑袍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神秘,仿佛是黑暗中的使者,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面容完全隐藏在一层厚重的黑袍之下,没有人能够窥见其真容。
然而,那沙哑而充满岁月痕迹的声音穿透了寂静,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你们居然逃出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异。
但紧接着,他的声音突然转变,仿佛是某种阴谋得逞的得意:\"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出来了,倒是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
现在,只差你们几个,我就能完成最后的计划。\"
他的笑声随之响起,那是一种阴沉而狂妄的笑,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
他放肆地笑着,那笑声如同狂风中的怒号,充满了猖狂和不屑。
在场的每一个人,在他眼中仿佛都成了无助的羔羊,注定要被命运的屠刀所宰割。
他的态度傲慢至极,完全无视了他们的存在和反抗的可能性。
这时,夜无双从后方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静,直视着金乌老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挑战,缓缓问道:\"你刚才说就剩我们了,是什么意思?\"
金乌老人闻言,转过头来瞧了瞧夜无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夜无双对他来说显然是个新面孔。
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夜无双身上散发出的异常浓厚的气息。
那是一种强大的生命力,无疑是一个难得的补品。
金乌老人的心中已经对夜无双做出了冷酷的判决,他的沙哑声音从黑袍下传出,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那是因为这座城市只剩下你们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在谈论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不是几万条鲜活生命的消逝。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语后,脸色瞬间变得悲痛欲绝。他们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可置信:\"整个城镇的人都没了。\"
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丧钟的哀鸣,提醒着他们这场灾难的沉重代价。
孟心颖和孟沉舟听到金乌老人的话后,脸色皆是一变。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深深的困惑和不解。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为何外界却毫无所知?
他们的郡守父亲,作为这片土地的守护者,为何没有派人到这里来查看情况?
难道是外面也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个念头在孟沉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不禁冷汗直流。
他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个可怕的想法。\"
不会的,\" 他喃喃自语,\"谁敢动我们郡守府?\"
但随着思绪的深入,一种不安的感觉在他的心中蔓延。
如果连郡守府都受到了威胁,那么整个郡的安全又将如何保障?
他们所面临的,可能不仅仅是一场灾难,更是一场对权力和秩序的挑战。
听闻金乌老人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夜无双的内心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无法抑制。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掩饰,愤怒地盯着金乌老人,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谴责:\"你这个恶魔,那可是几万条无辜的人命!
你究竟想干什么?\"
金乌老人似乎对夜无双的愤怒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而苍老,仿佛在讲述一个普通的事实:\"为了实现伟大的计划,你们应该感到荣幸能为此而献身。\"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自豪感,似乎在他眼中,这些生命的牺牲不过是实现目标的必要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