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先是将血季一行人送到地方后,才转向朝着神武大。
坐在沙发上轻轻按下一个按钮,随即四周的墙壁一部分逐渐化为透明。
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风景,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看着美丽的风景,叶子也不打算趁着这点儿时间修炼。
这一次出来虽然不长,但收获还行。
眼下就看钱多多那边查的怎么样了,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料,那么。
要是真查到了那些邪教徒高层的身份,那之后可以做的可就多了。
尤其是像自己想的那样,这些人还没有彻底成为邪神的走狗。
还有着身为人的情感。
有情感就会有在乎的东西,也就会做错事。
叶子随即又想到了端木哥,如果以孤儿院为要挟,端木哥百分百会出现。
那样在布置一些手段,就算有邪神赐予的手段,恐怕至少也有九成概率能够干掉。
但如果失败,那么出现的将会是一个彻底背叛的‘人’。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这是沾染了邪教徒也是自己哥哥血的手。
他到现在都不觉得端木哥错了,至少他在调查的所有档案当中,其余的所有惨剧中的参与者,没有一个像端木哥。
还有这一次说到底不过是一些被世界黑暗笼罩,又从另一处黑暗获得力量想要报复的事情。
“我还真是幸运。”
自言自语的说着,叶子只能用幸运来概括自己。
如果在自己尚未得到面板,尚未成长起来,尚未拜师斗王的时候。
在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情况下,遭到那些拥有实力权力的人的迫害。
那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走向何等方向。
抬起头向四周俯视。
发现飞船正好马上就要飞过一座山峰,这座山峰极其高大。
我好像在某本书里面看到过,这座山应该叫。
“青峰山。”
并不算苍老,却带着回音的声音穿透了飞船特制的防御合金。
青峰山山顶,一颗血红色宝珠从空间当中浮出。
不等血卡做出反应,叶子就是直接用出数张底牌。
下一秒血红色浪潮以那颗宝珠为起点,向四周横扫。
空中的飞船直接失去所有动力,刚要下落,一道金光直接冲出就要向着远处逃遁。
但一道看着虚幻,没有任何厚度的屏障却挡住了他。
叶子回头,只见那一艘飞船已经向下落去,刚好迎上冲过来的血红浪潮。
两者相互交过,浪潮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是那艘飞船已经死了。
叶子不知道这么说准不准确,他亲眼看着那艘飞船在浪潮之后。
整个如同被放置了不知道多少万年一样,快速生锈,随后像是失去所有生机与颜色一样。
只是摔到地上,那足以承受真武境攻击的船身就摔得粉碎。
“这下麻烦了。”
叶子咽了口口水,手中握着一尊散发着金光的雕像,这是斗王给他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能期盼能够帮他撑过这一次。
……
地狱分部。
因为两位王的动作,让最近邪教徒都安静了不少,所以不少地狱成员现在都在这里放松。
突然整个地狱分部开始颤抖,然后一道攻击从里到外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怎么了?有人袭击。”
“谁不要命了?在这里搞事。”
“你们快看,那是。”
正巧在那伤口附近的地狱成员,被那强横的攻击直接掀飞摔倒在各处。
这些人中,反应快的抬头都能看见那一闪而过的血色身影。
血剑。
天向竹朝着信息发出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飞去。
所略过之处,飞鸟走兽匍匐在地,一两个狩猎队的成员也是不敢有半分不敬之举。
这一切都没有得到半分回应。
唯有那带起的充斥着血色的风暴,向世界宣示着内心的愤怒。
快点儿,再快点儿!
速度还在不断的攀升着,当眼前出现了,那在红色浪潮之中起伏不定的金光。
“邪神走狗!怎敢!”
抬手一挥,就是一道近百米长的血色剑气。
这道剑气与那没有任何厚度的屏障相互碰撞之时,什么反应都没有发生。
长达百米的剑气直接从中间断裂,分化为两截,向着两边划去。
随之,就是那屏障两侧边缘处开始延伸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峡谷。
“我来。”充满死寂的声音响起,叶子听出来了,是死王。
只是声音比之先前更显得僵硬。
虚无空间当中无数条锁链从中窜出,数量之多,遮天蔽日。
在里面的叶子根本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只知道天黑了。
密密麻麻的锁链,让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
低头看去,那本来与大地接壤的部分同样如此。
整座青峰山山顶一部分被整个隔离开来。
叶子来不及多去注意那边,因为师兄的剑已经砍了上来。
一剑,天地都为之动容。
本来在天空中漂浮的朵朵白云,开始有规律的围成一个旋涡。
颜色也变得腥红,就连那天上照耀下来的太阳光,都仿佛被染成了红色。
屏障外。
快速游动的锁链如同一条条灵蛇,在剑砍下去的一瞬间空出了一片地方。
一尊十米大小的巨人虚影,随着其内天向竹的动作而行动。
叶子看到了,看到了这一剑。
这一剑,很强!
“还我师弟!”
一种与自己还有师傅完全不一样的斗神真意,叶子看着这一剑,剑锋触碰的位置。
“砰!”
直接炸出一个口子。
走!
当机立断没有一丝迟疑,就要从那里逃遁而出。
身后突然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是死叔的攻击有了进展?
胸口处的血卡开始了,叶子从未见过的疯狂反应。
在他眼中,原本因为看到他正要逃出,而脸上正要浮现出一丝喜色的师兄。
瞬间转变为惊慌,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整个人不顾一切的就要向他冲来,这一切只是在他能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
胸口处,锋利的,如同镰刀般的武器。
如同穿透一张薄纸击穿了他的身体,同时锋利的镰刀却又如同爪子一般。
没有将他的身体打个对穿,反而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