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后,凌惜月她们坐马车回大皇子府。
在马车内,只有贺廷希和凌惜月。
凌惜月放好她的两个箱子后,准备坐在贺廷希的旁边,谁料,还没坐下,就被贺廷希一拉,整个人跌入贺廷希怀中。
贺廷希趁机抱着凌惜月,让凌惜月坐在他的大腿上。
没等凌惜月开口,贺廷希就贴着凌惜月的脸,温柔道:“应该很累了吧?坐在我腿上吧。”
凌惜月看着一脸深情的贺廷希,瞬间羞涩起来,她微微低头。
“其实,都一样,都是坐着。”凌惜月如实道。
“哪里一样,你可以侧躺着。”贺廷希说罢,稍微松开紧抱着凌惜月的手,让凌惜月躺在他怀里。
“还一样吗?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贺廷希笑着道。
凌惜月瞬间语塞,无法反驳,但如此躺着,的确舒服许多,她满意地露出笑脸。
贺廷希一直宠溺地看着凌惜月,没有说话。
躺了好一会后,凌惜月想到太后和皇后赏赐的金子,不觉兴奋起来。
“原来,怀上孩子,是有奖励的,之前,我一直以为没有。”
贺廷希笑了笑,他如实道:“严格来说,是没有的。”
凌惜月一怔,很震惊,急问:“是吗?那为何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会给呢?”
“皇祖母给,是因为,皇祖母疼我,皇后娘娘给,是因为皇祖母给了,她不得不给。”贺廷希解释道。
“如此说来,太后娘娘,是真的很疼你。”
凌惜月笑了笑,随后,接着道:“是不是因为长孙的缘故,老人家都喜欢长孙。”
“应该是吧。”贺廷希一点头。
“没想到进宫报喜,还有意外之财。”凌惜月想想就开心。
忽然,凌惜月脑子里想到一个问题。
“廷希,我记得太后娘娘说过,这些金子是奖励给我一个人的。”凌惜月故意强调。
贺廷希一怔,很快明了凌惜月的意思,他笑道:“当然,这些金子都是你的,随你支配。”
凌惜月大喜,急忙对着贺廷希抱拳道:“廷希,我就先在这里谢过你了。”
“谢什么,这是你应得的。为皇室绵延子嗣,是大功。”贺廷希笑着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凌惜月满意地点头,想到今后有许多属于自己的钱财,心里乐开了花。
贺廷希见凌惜月眉开眼笑,不禁想到之前,凌惜月退回他金子的事,他好奇问道:“惜月,为何此次,你却欣然接受金子呢?之前我给你,你还退给我了?”
贺廷希的话,让凌惜月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寻思道:那时,我以为你很穷,不想在你身上榨太多。但,这些能说吗?还是换个别的来说吧。
贺廷希见凌惜月迟迟没有回复,他笑着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凌惜月回过神,憨笑道:“不算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只是觉得,你的钱,如同自己的钱,而太后、皇后的钱,就不同了,不要就真的有点傻了。”
“我的钱,就如同你的钱?”
贺廷希一愣后,才明白过来,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
凌惜月见状,不明问道:“廷希,你笑什么?”
贺廷希慢慢停下笑声,他并没有回答凌惜月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问道:“惜月,以后府里的财务都由你来管理吧?”
“我来管理?”凌惜月震惊不已。
“嗯,只有掌管了府里的财务,你才是府里真正的主人,府里的所有下人,都会听命于你。”贺廷希眼神肯定。
凌惜月呆看贺廷希,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此刻,她知道贺廷希已经完全相信她,也很重用她。
但,想到自己不久的将来,是要离开的,她犹豫了。
见凌惜月一直没回应,贺廷希安抚道:“是在担忧做不好吗?没关系的,有肖管家协助你,不会很困难的。以你的聪明才智,估计不到一个月,就能上手。”
见贺廷希如此体贴,凌惜月内心更不安了。
她要拒绝,但如何拒绝呢?
她寻思片刻后,终于有了好的借口。
“廷希,我如今怀有身孕,总感觉每日都很累,也很想睡,真的,不想太操心。”
凌惜月她对着贺廷希轻声细语,撒娇道。
一见凌惜月对自己撒娇,贺廷希瞬间失去了方向,他嘴角微微勾起。
“那就等你生下孩子后,再来接手吧。”贺廷希妥协道。
凌惜月闻言,抿嘴暗喜中。
“廷希,太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凌惜月不忘称赞道。
此刻的贺廷希,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他回应道:“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的妻子,我肯定要对你好。”
凌惜月挤出笑容,笑了笑。
……
却说,皇后娘娘见贺廷希和凌惜月离开宫殿后,马上吩咐宫里的人,去传贺景程入宫。
贺景程得知后,没有耽搁,马上前往后宫。
一见到贺景程,皇后马上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董嬷嬷在身旁守着。
贺景程见皇后郑重其事,急忙问道:“母后,有急事吗?”
“刚才,贺廷希和凌惜月过来了。”皇后沉着脸说道。
贺景程察觉到皇后的脸色的不对劲,他心头一怔,急问:“凌惜月也进宫请安了?难道,凌惜月怀上了?”
“你猜对了,她的确怀上了,已有两个月的身孕。”皇后不禁轻叹一声。
贺景程惊讶不已,久久没有言语,眉头紧蹙。
“景程,你不是说她一直都有用你给的膏药吗?为何就不起作用了呢?”皇后问道。
贺景程闻言,他也很纳闷,“是呀,为何呢?”
寻思片刻后,他猜测道:“莫非,她没有用?是骗我的?”
这话,瞬间提醒了皇后。
“很有可能没用,不然怎会没有效果?这膏药可是找人试过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贺景程看着皇后,脑子飞速运转中。
“母后,你提醒我了,凌惜月极有可能没有用过。”贺景程推断道。
“不会是发现其中的奥秘吧?”皇后一脸震惊,惊呼道。
“应该没有,这膏药的隐秘性相当的好,她不可能发现的,太医都无法辨认,何况是她?”贺景程边琢磨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