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希一番琢磨后,决定。
“还是等惜月生下孩子后,再来处置何夫人吧?还是惜月的身子要紧。”
时间总是在悄无声息中流逝,转眼来到二月十四日。
戌时,贺廷希拄着拐杖去到凌惜月房里。
那时,凌惜月已经在床上,但并没有躺下,而是背靠床头坐着,仔细研究着婴儿的服饰,脸上洋溢着慈母的微笑。
贺廷希关上房门,把拐杖放在门边,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见被子上好多婴儿的衣物,他笑着问道:“怎么研究起小孩的衣物?”
“今日下午,嬷嬷她们送过来的,说先提前准备好。第一次看到那么小的衣裳,觉得好有意思,便拿出来研究一下。”凌惜月看了一眼贺廷希后,又继续低头研究着衣裳。
“是吗?”贺廷希也拿起一件衣裳,打开看了看。
“真的好小,我也是第一次见。”
贺廷希眼里散发着光芒,对衣裳充满了好奇,他继续道:“你说,刚生下来的孩子得多小呀,才能穿得进这小衣裳。”
凌惜月闻言,看着贺廷希手中的小衣裳,笑着道:“我也不知道,刚生下的孩子有多重。嬷嬷说,正常的孩子,大概五六斤左右,不知道五六斤大概有多大?”
“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就能看到我们的孩子了,真的很期待。”贺廷希满眼期待。
“还有两个半月左右,有时想想,还挺漫长的。”凌惜月忽然感叹道。
“别想太多,顺其自然便可。”贺廷希安抚道。
紧接着,他放下手中的衣裳,并把被子上的全部衣物收拾好。
“时候不早了,明日再研究吧?别太晚休息。”
凌惜月见状,只好把手中的衣裳放到贺廷希手上。
“好吧。”
贺廷希这才起身,把衣物放入衣柜里。
凌惜月等贺廷希过来后,她才躺下。
贺廷希脱了外衣、鞋子后,上床,躺在凌惜月身边,侧身看着凌惜月。
“惜月,有件事要告诉你。明日,我要在府里众人的见证下,摆脱手中的拐杖,正式独立走路。”
“真的吗?已经半个月了吗?”凌惜月闻言,也侧身看着贺廷希,兴奋道。
“已经有半个月了,是时候独立行走了。”贺廷希点头。
“太好了,想想日后可以和你并肩走路,就觉得很爽。”凌惜月笑着道。
话一落,贺廷希愣了愣,有些惊讶。
“你想跟我并肩走路?”
“嗯,有问题吗?”凌惜月一脸懵。
“你确定是并肩?你的身高不是才过我的肩膀吗?”贺廷希一本正经道。
凌惜月被贺廷希的言语,给整无语了。
“我说的是一起走路的意思,谁跟你说身高了。”凌惜月略有不满地说道。
“哦,是这个意思呀。”贺廷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就是这个意思。”凌惜月点头道。
“好,我也很期待。”贺廷希笑着道。
“真希望明日早点到来。”凌惜月已经对明日充满期待。
“嗯,睡吧,不早了。”贺廷希劝道。
“好。”
翌日,贺廷希在府中众人的见证下,终于“摆脱”了手中的拐杖,能够独立行走了,只是走得比较慢而已。
简叶深和凌惜月全程陪同。
此事,很快便传到皇宫里,皇帝、太后他们都高兴不已。
皇帝和太后考虑到接下来燕王府有喜事要办,便把庆祝贺廷希腿疾恢复的庆贺宴席定在三月初十。
想着那时,贺廷希恢复了将近一个月,走起路来,肯定很顺畅。
贺廷希得知后,同意了宴席日子。
很快就来到了二月十八日
怡福珠宝店的黎老板,他带着做好的耳环,亲自前往凌府。
何夫人亲自招待他,并支开所有丫鬟,只留下雨朵在身边陪着。
黎老板把装耳环的木盒递给何夫人。
“何夫人,您过目。”
“好。”
何夫人接下后,打开盒子,拿出耳环,仔细地研究着耳环,不仅细看,还拿起闻了闻,没发现任何异常。
“很好,很完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黎老板,好手艺。”
何夫人说罢,把耳环放回盒子,合上后,拿在手中。
“多谢何夫人的夸赞,以后还望何夫人多多关照。”黎老板客气地回应。
“好说。”何夫人笑了笑,随后,看向雨朵,使了一个眼色。
雨朵秒懂,她走进内屋,在柜里,找出两张银票,出来后,直接递给黎老板。
“黎老板,请过目。有两张,其中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是赏赐给你的。”何夫人见状,笑着说道。
黎老板接过银票,仔细地看着银票,有两张,一张一千两,一张一百两,确定金额后,他把银票折叠好后,放入怀中,满脸笑容。
“多谢何夫人赏赐。”黎老板起身,向何夫人拱手弯腰道。
“日后,有机会再合作,有好处自然少不了黎老板。”何夫人依然笑着道。
“是,何夫人尽管吩咐就是了。”黎老板恭敬道。
“会的,好了,我也不留黎老板了,雨朵送送黎老板。”何夫人看向雨朵。
“何夫人,黎某告辞。”
“是。”
雨朵应后,送黎老板离开凌府。
见黎老板离开后,何夫人再次打开盒子,拿出耳环仔细研究着,此刻,她眼里透出一丝邪恶之色。
黎老板满心欢喜地走出凌府,上了自己的马车。
当马车行驶到没有人烟的小巷时,马车忽然一个急刹,把黎老板吓了一跳,他有些怒气地骂道:“怎么回事?怎么驾驶马车的?”
黎老板骂完后,等了一小会,没见车夫回应,他顿觉奇怪,边掀开车帘边说。
“问你话呢?为何……”
话说到此时,忽见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还没等黎老板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便被黑影敲晕了过去……
等黎老板缓缓睁开双眸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缓慢地起身,站起来,看向四周,但四周的环境让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身处在一间四处都是墙的密室,偌大的室内只有两盏灯火,显得特别昏暗。
越呆越害怕,他忍不住发出声音。
“这里是哪里?是谁?谁抓我来此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