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应该是龙老太太中年时和家人的照片,
龙老太太那时候还是挺漂亮的,穿着一身满人马蹄袖秀袍褂,梳着整洁的发髻,看样子应该是一位阔太太,
而照片中有两人和院子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很像,
【这老太太不简单啊,原来有两个管事大爷罩着,怪不得是这院中的定海神针,管他呢,只要不招惹自己,大家就相安无事。】
他的神识继续外放,查看院子里各家情况,当然会看到一些不雅场面,不过他都是一扫而过。
整个院子大部分家庭都不怎么富裕,没有多少收藏和积蓄,但是各家藏钱的方法五花八门,炉子底下、床板底下,瓦片里都可以藏钱。
倒是三位管事大爷,贾家、何雨柱几家存款比较多。
而林峰在扫描时还发现,有几家屋顶的瓦片中有不少银元,在中院的水池下面埋着个铁盒,里面装有200多块钱。
当然,林峰没有打这些钱的主意,只是觉得有些挺有趣的。
这时候,只见中院一个黑影抱着个石头正往贾家走去,他这石头有些大。
只见他双手抱住石头,弯下身子,用力拿着石头前后甩动,然后直起身,双手抛出石头,石头落向贾家的房顶,随后,他立即穿过月亮门躲在后院许大茂家旁边的天井里。
只听见中院传来咔嚓一声,石头将贾家的屋顶砸成一个大洞,随后贾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林峰认识这个肇事者,他就是王长贵,住前院,不过两个人没说过话,只是点头之交,他是一名红星厂电焊工,
这个时代,紧车工、慢钳工,吊儿郎当是电工,最不要脸电焊工。
这个时代的防护工具不是那么好,因此做电焊工稍不留神,会烧伤面部。
而王长贵的脸上就有轻微的坑坑洼洼。
而此时的贾家,全家人都被这巨大的响声惊醒,小当受到惊吓,大声的啼哭,而张翠花见此情形,愤怒的大声骂道。
“快来人啊,不知哪个天杀的砸我们家房子,做这么缺德的事,他全家一定死光光啊。”
张翠花迅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直接跑到何雨柱家门前使劲的拍门。
“傻柱,你这个死绝户,你给我出来。”
何雨柱今晚又和媳妇儿交流一番,有些累,正睡得很香,被这突然的敲门声敲醒,非常的愤怒,他直接起身,只穿着内衣打开房门。
“我说贾家婶子,你深更半夜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傻柱,我们家是不是你砸的?”
何雨柱莫名其妙的看着张翠花。
“我刚结婚,不搂着我媳妇睡觉,我哪有闲工夫去你们家呀?你们家被砸关我什么事?”
张翠花则蛮横的说道。
“一定是你砸的,看到昨天我砸了你家玻璃,你就想报复。”
何雨柱一听张翠花自己说昨天砸了自家玻璃,
“哟呵,敢情昨天我们家的玻璃是你砸的,那你得赔我钱,
我可以发誓,我绝没有砸你们家房子,如果我砸了你们家房子,不得好死。”
这时候,冯小兰拿着衣服走过来,给何雨柱披上衣服,
“贾家婶子啊,柱子哥一直都在房里,不曾出去过。”
这时众位邻居都被张翠花的叫喊声吵醒,纷纷披着衣服出来,而王长贵乘机跑过来,站在人群中。
此时的张翠花看到何雨柱发毒誓,知道砸房子的应该不是何雨柱。
“不是你砸的,那是谁砸的?”
何雨柱非常生气,
“我说贾家婶子啊,你这是赖上我了,我说了不是我砸的,
你那嘴巴成天骂骂咧咧的,得罪人多了去,被人砸房子那也是报应,你要么就找管事大爷,要么去报公安。”
“就是,人家新婚的小伙子,和媳妇热乎着了,哪有闲功夫去砸房子。”
“是啊,先前都听到他们家动静挺大的。”
冯小兰听到那些小媳妇的话,掐了掐何雨柱的手臂,羞得跑回屋里。
这时候,贾东旭拄着拐杖走过来。
“柱子,对不住了,我妈也是一时着急,妈,这事肯定不是柱子做的,我们先回去,明天找管事大爷。”
大家见没什么事,就打着哈欠纷纷离去,
贾东旭带着张翠花回到家里,秦怀茹已经将家里清理好,不过屋顶上多了一个洞,寒风灌入屋里,让人有些不舒服。
“妈,我叫你平时积积口德,你看吧,你这是被人利用,无端得罪傻柱。
您想都想得到,人家柱子昨天才结婚,哪有闲工夫来砸我们家呀?
而且,傻柱这人愣是愣,脾气冲,但是不会干这种事。”
“那你说是谁砸的?”
“我哪知道是谁砸的?柱子说的对,您天天骂这个,咒那个,动不动就撒泼蛮横,占大家便宜,得罪那么多人,你说他们恨不恨你?
往常,有我师傅护着,大家相安无事。
但是,你看,我师傅现在住院,就有人敢来砸我们家,你看这几天我们家有安生过一天吗?
如果我师傅不在了,我们家说不定被赶出去。”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这样说,心中有些害怕,忍不住轻声的问道。
“那怎么办啊?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那倒不会,明天我去看看我师傅。”
而此时的何雨柱却睡不着了,
“他妈的,这院里的人真不简单,即毁了贾家的房子,又让我和贾家结仇,真是一箭双雕。”
冯小兰躺在何雨柱怀中,
“他们这是欺负我家没大人,对了,柱子哥,我们结婚要通知公公吗?”
何雨柱想了想,默默的点点头。
“还是说声吧,我拿到我爹的地址,那我明天坐车去保定看看。”
“柱子哥,你不是说明天去看一大爷吗?”
“等回来再去吧,昨天你说得很对,这一大爷可能真的是在利用我,对我不是真的好。
想想当初我和雨水都快饿死了,我找他借钱,他那么高工资,还推三阻四的,就是不肯借钱。
还是媳妇你看得透,我一直蒙在鼓里。”
第二天一早,风停了,但是天空灰蒙蒙的。
何雨柱走出家门,正准备去火车站,看到林峰推着自行车和林妙可带着钓鱼竿。
“哟,小峰啊,你们兄妹去钓鱼啊。”
“是啊,柱子哥啊,今天不是礼拜天吗?你这是去给人做席。”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和他们一起走着。
“这年月,谁还做席呀?这不刚结婚吗,我想去找找我爹,顺便告诉他我结婚了。”
“柱子哥,你知道你爹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