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都不知道,几个煎饺把姚明森的刁嘴治的服服帖帖。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总是先跑进任沐钦的办公室里守株待兔,也不管人愿意不愿意,只要是看见带有早餐,哪怕任沐钦告知他,这是自个买的他也不管不顾,死乞白赖的怎么也要混进嘴里几口。
任沐钦看见他就烦,但又拿他毫无办法。转头给楚慈下达命令,让他把姚明森给赶出去,要早上再看见他在自己办公室里蹲着,就把他赶到姚总那去。
楚慈听着委屈的不行,心想这神仙打架怎么永远都是小鬼在旁遭了殃!
姚明森和任沐钦的性格真的是天差地别,人的性格是由天生的因素和后天养成的因素共同决定的,任沐钦的家庭,父母双职工,哪怕工作繁忙对他的管教既碎又严,他的性格偏重于沉稳内敛循规蹈矩。姚明森的家庭,父亲身居高位母亲自主创业,对他的管教全凭自觉,他的性格偏重于圆滑老练幽默风趣。按说这样的性格很难相互吸引的,但事实上他们俩无论是学习上生活上工作上都是互帮互助惺惺相惜。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他们之间慢慢积累的互补性、相互尊重和理解将构建的友谊拧成了一股绳,牢牢维系住两个性格不同的人之间的情谊。而且他和任沐钦的友情在不断的磨砺中,真的已然演变成肝胆相照、情同手足的兄弟。
楚慈接到这任务,站在任沐钦办公室里默了默,看着自己老板那望着自己古井无波的眼神,他抿唇走了出去,在门口想了想,转身走去敲响了姚总的办公室,进去直接将任沐钦的命令挑明,看着姚总望来的眼神,他讪讪一笑,然后低头乖乖巧巧地站立一旁博取同情。
姚明森生生气笑,这小心眼的男人,怎么就还想着了借刀杀人。
下午任沐钦完工后去接安然,车子驶入到公司门口时,刚想着给安然打电话就看见围了不少人,大多数的人脸上都是好奇的打量,他没来由的心下一紧,拿出手机打给安然。
耳边的铃声不断,脸色也越来越沉,他将车直接停在门口,下车大步往里走。
“长的就一狐媚样,他躲着不过来,倒也舍得将你丢在外。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这是何苦来哉,就这么往床上一躺就可以得钱的日子是不是让你太忘乎所以,你就算不言不语,我今天也会好好给你一顿教训,让你知道破坏人家家庭的厉害,你尽早收起你那搔首弄姿的作派!”
任沐钦拨开围观的人群,他本就个高,目光所及之处一眼就看见了头发披散狼狈不堪的安然。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紧握,呼吸急促,身体也明显颤抖着。任沐钦疾步走来,他伸手将安然面前的女人使劲往后一带,那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冲击倒地,惊恐地抬头望向动手之人。
任沐钦的眉头深锁,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嘴角下拉,脸色阴沉的可怖,如同乌云压顶,让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压抑窒息起来。
安然看着他,眼里突然就腾起了水花,任沐钦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安然好似找到了依靠,紧紧地扎进了他的臂弯,把头埋入他的胸腔。
倒地的女人在一瞬间的失神中回神,她涨红着脸指着安然,大声呵斥:“好啊,你可真有本事,把这些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一个个卯足了劲为你出头。我说你怎么一声不吭,原来都指着有人来为你撑腰!你这女人做的还真是有本事,还好大多数女人都知廉耻,要不哪有我们这些正经女人的活路。”
接着又指着任沐钦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动手打人,看着人模狗样,就看看你喜欢的这人,就知道你们俩一对男盗女娼!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别想着轻拿轻放,你敢打我,我一定好好教教你这个狗东西。”
任沐钦一丁点儿眼神都没给她,他看向前台的工作人员,厉声问道:“前台工作人员的工作内容及职责对公司的日常运营和形象至关重要,这样对于突发情况,优秀的前台接待人员会这样袖手旁观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