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将哥哥与他说的那些,毫无保留的传音给三人。
“嗯,这有可能是今天案件的关键,有可能长公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把江陵砍了,以报「喵」母之仇。江陵你上厕所时声音叫大点,最好大声念出长公主的名字。”夏斯辰传音道。
“为什么上厕所要大声叫?江陵有便秘吗?”花析里传音道。
“好行刺啊!你不上厕所行刺,你大厅之下行刺?”夏斯辰传音道。
“可为什么要刺江陵?”花析里传音道。
“报「喵」母之之仇啊!”夏斯辰传音道。
“夏斯辰你是真的有病。”江陵传音道,江陵现在能理解女生们讨厌那些轻浮,爱在女生面前开玩笑的男生了。
这简直比自己还贱,不……自己没有那么贱,这都是别人瞎传的。
“这件事情跟江陵无关,而且长公主也不可能刺杀江陵。案件还没有发现,也有可能还没有发生。系统为我们选择的身份不可能卷入案件中心,我们只需要帮助方知了破案就行。”高尚传音道。
“并且长公主不可能会来,话说回来,我越来越在意夏斯辰的身份了。你们说夏斯辰会不会是狗啊?这么会狗叫?”江陵传音道。
……
江陵本来是一早就可以下车的,毕竟早就到了。
但哥哥不准他下去。
直到大部分受邀宾客到场,二王子亲自来接应,江陵才离开了马车。
二皇子的府邸占地面积广阔,宏伟壮丽,犹如一座金色的宫殿般耀眼夺目。府内灯火通明,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彰显着无尽的奢华与尊贵。
踏入府邸,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面刻满了各种“哲学”身影的墙壁。这些身影栩栩如生,仿佛要从墙壁中走出来一般。
那么,所谓的“哲学”究竟是什么呢?对于这个问题,江陵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在他看来,“哲学”就是那些肌肉发达、身材魁梧的壮汉们不穿衣服的模样。这种形象让人想起古希腊时期的雕像,充满力量感和雄性魅力。
步入正厅,周围的各色人流投来目光,江陵时不时听到赞美,大部分都是夸他漂亮的。
“哇!江陵!那个被二王子牵着手的女孩是你吗?”花析里传音道。
“嗯,是我。”江陵传音道。
“太漂亮了吧。果然美丽是打开人心灵的窗口的钥匙。我刚才还在背后损你呢。现在感觉到好强烈的负罪感啊。”花析里传音道。
“确实漂亮。”高尚传音道。
“漂亮有啥用,还不是折腰事权贵?”夏斯辰传音道。
江陵微微抬起双眸,然后开始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起来。
然而,江陵并没有意识到,他此时此刻正处于这场宴会的核心位置。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人们的目光如同炽热的火焰,紧紧地围绕着他。
他这种东张西望的行为,在旁人眼中却成了一种轻浮且无礼的表现。原本应该散发出高贵气质的大小姐形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那些上层社会的人们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大家闺秀吗?怎么如此不懂礼数!”
更有甚者,他们联想起了那些刚刚进城的乡巴佬们。这些人往往对城市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新奇,总是四处张望,显得笨拙又格格不入。江陵现在的样子,竟然与那些乡巴佬如出一辙,这让在场的上层人士们感到十分失望和不屑。
远在一旁的哥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咳了好几声。
但江陵不在乎,他也不想装了,总不是一两小时的事?管那么多干嘛?他只觉得烦,因为哥哥挡住他了。
“你咳什么咳?咳咳咳!你咳你妈呢?本小姐肚子饿了,给本小姐让开!”江陵用力地挣脱开二王子,接着一把狠狠地推开了哥哥。
江陵早就看这个哥哥不顺眼了,整天把“为了妹妹”挂在嘴边,但所做的每一件事无不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就突出两个字。
虚伪。
二王子被推得一个踉跄,愣愣地站在原地。而哥哥同样也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卡特陵娜会如此冲动。
此时,周围原本朝这边张望的人们见状,纷纷急忙转移视线,生怕惹上麻烦。
“令妹当真是直率、天真又可爱啊。呵呵呵......”二王子轻声笑道,他的目光紧随着那道娇小的背影,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兴趣。
“呵呵呵,舍妹她无意冒犯您,只是这会肚子饿了,有些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哥哥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无妨,我并没有怪罪之意,反倒觉得她很是可爱。我想,或许在将来,我和令妹之间会有一段美好的时光,真是令人向往啊。”二王子长叹一口气,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期待。
餐饮区,江陵找到了花析里,她倒是样子没变。
江陵点了碗意面,三份鹅肝,还有一份牛排加上一块煎鸡蛋。
卡特陵娜好似没吃饱过,早餐也没有多少,好似是为了身材。
这使的江陵一穿过来就饿的发慌,一路上都盼着这顿饭。
办案?
不吃饱怎么办案?
但那个傻鸟哥哥非要二王子亲自过来迎接,害的他在马车上多等了半个小时,可谓是怨气深重。
他不知道卡特陵娜对这段婚姻有没有怨气,但没吃饱的江陵一定有怨气。
“你怎么回事?看上去好像跟二王子闹掰了?”花析里没有传音,以超乎别人想象的坐在江陵的身旁。
厨子怎么跟大小姐连上线了?!
这是其他人心中共同的想法,而二王子并未在意。
他在等卡特陵娜吃完,随后邀卡特陵娜跳舞,接着与卡特陵娜聊聊,然后在将与卡特陵娜订婚的这件事公布出去。
高尚也走了过来,跟着而来的还有一只小狗。
“江陵,你发现了什么吗?”高尚问道。
“二王子看上去很虚,身上香水味很浓,他好像是在掩盖什么,脸上也画了妆,如果却了妆的话,我估计他面色应该是惨白惨白的。”江陵边吃边说道。
“嗯,现在看来这个二王子很有问题。”高尚道。
“不是……你们怎么看出来二王子有问题的?我到觉得他很帅啊,金发唉!气质这块直接拉满了好吧。并且江陵都那样了,这简直是不给二王子脸啊!可他也没说什么啊。”花析里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
“有些问题不能看表面,你所看到的,正是他想让你看到的。对于这个还未发生的案子,我有个大胆推测,江陵说二王子十年前死了第一任妻子。你们知道现在是几几年吗?”高尚沉声道。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狗狗叫道。
“去去去,哪儿来的狗子?”江陵佯装攻击狗子。
“高尚别卖关子了,我们那知道几几年?还有江陵你别欺负狗子,我是爱狗人士。”夏斯辰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