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轩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笔,心中充满了对陈小蒙的不屑。他正打算给中央写信,举报陈小蒙的种种恶行,并附上证据。他深知陈小蒙作恶多端,也知道他和陈小蒙现在是不死不休,所以必须让他提前见上帝。
“陈小蒙,老子这回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赵子轩心中暗暗想着,眼神坚定。
然而,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将信寄出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赵子轩看到了报纸上的一篇文章,竟然是陈小蒙在诋毁他给杰克逊写的歌曲不健康。
“妈的,这怎么可能?!”赵子轩愤怒地将报纸揉成一团,他的心中充满了惊讶。
此时,冯雪走了进来,看到了赵子轩的神情,关切地问道:“子轩,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赵子轩抬起头,看着冯雪,无奈地说道:“妈的,陈小蒙竟然在报纸上诋毁我的歌曲,这让我陷入了被动。”
冯雪眉头皱起,拿起地上报纸看了起来,愤愤不平地说:“这也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做呢?你准备怎么办?”
赵子轩叹了口气说道:“我麻烦了,没想到这孙子的速度这么快!你帮我把这些寄出去,一切都要看这些证据能不能传到中央领导的手里了。”
与此同时,学校里也传来了一个让赵子轩更加失望的消息。原本他被选为学校组织的国外交流生,但现在却被别人顶替了。
他找到干妈林老师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陈小蒙的诋毁吗?”
林老师看着赵子轩,无奈地说:“子轩啊,这也是学校的决定,我也很无奈。”
赵子轩紧紧地握着拳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林老师,我的歌曲是我自己努力创作出来的,为什么要改成集体创作?”
林老师叹了口气,拍了拍赵子轩的肩膀:“子轩,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还是要调整好心态,没有禁你的歌,也是因为你的歌曲传唱大江南北。”
赵子轩看着林老师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沮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好在护照已经到手里了,原本是想通过校际交流去美国参加杰克逊的演唱会的。现在只能先去京城的大使馆,争取拿到签证,
陈小蒙觉得自己的计策得逞了,赵子轩一定会过来求他,甚至乖乖的把他姐姐送到自己这里来。
可却没有想到,赵子轩竟然请假去了京城。
坐在火车上,赵子轩在考虑。如果自己这回没有扳倒陈小蒙,自己只能等到83年严打后再回来了。
这次去京城,罗莹也跟学校请了假,她觉得自己或许能帮到赵子轩。
学校批了假,因为赵子轩和罗莹的成绩摆在那里。另外还因为赵子轩有校长的关照,所以异常的顺利。
赵子轩心说:真是没有捐钱的不是!要不是自己给学校捐了美金,自己为此能这么顺利请假去京城。
下了火车,赵子轩问道:“罗莹,你家住在哪里?”
罗莹笑着说道:“离大使馆很近的,回来之前我都跟我爸说了,来京城就住我家。我妈把屋子都收拾出来了。”
赵子轩问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赵子轩听罗莹说过,她们家是普通家庭。既然是普通家庭,那家里的居住条件肯定一般。而且听说罗莹还有哥哥姐姐,自己去了怎么住呀?
可是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罗莹的好意,只能先跟着去看看,不行自己就住招待所。自己有介绍信,又不差钱。
坐公交,又下车走了好远。来到罗莹家的门前,赵子轩站在一栋四合院的门前。
这扇大门高大而厚实,仿佛是岁月的守护者。木材的纹理清晰可见,散发出一种陈旧而迷人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大门的颜色是深沉的暗红色,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更加庄重大气。门上的油漆或许已经有些剥落,但这反而增添了它的古朴韵味。
赵子轩指着大门问道:“这院子里就你们一家吗?”
罗莹点点头,赵子轩惊讶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家是一般家庭吗?你家住这么好的四合院能是一般家庭?”
“我爸在博物馆工作,这房子是落实政策后,政府把房子还给我们家的。”罗莹说道。
赵子轩听完就明白了,罗莹绝不是什么普通家庭的孩子。最低都是和冯家一样的家庭,没准比冯家还要高。
罗莹一进门就冲院里喊道:“妈,我回来了!”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看了赵子轩问道:“莹莹,这就是你的同学?”
赵子轩点头弯腰道:“阿姨好,我叫赵子轩,我是过来办签证的。罗莹说她京城地面儿熟。能帮我,所以我就跟着过来了。”
“进来吧!屋子都收拾好了。”罗母说完就把赵子轩带到客房。
赵子轩跟着罗母来到房间,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但是房子很干净,一看就是重新粉刷过的。
“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赵子轩说道。
说完还从包里拿出奶糖和雪花膏,这是这个年代上海的特产。第一次来罗莹家,总不能空手来吧!
罗母会心一笑,也不客气就把东西收下了。然后然后说道:“晚上尝尝阿姨的手艺,你先歇会儿收拾收拾。一会饭好了我让莹莹叫你!”
罗莹笑着对赵子轩说道:“我妈做饭可好吃了,你先歇会儿,一会儿我过来叫你。”
“好!”
罗莹离开,赵子轩简单的收拾一下。
而罗莹跟着母亲去了厨房,罗母一进屋就把门关上,她变了一副面孔,刚才和蔼可亲的笑容没有了,她板着脸严肃的问道:“莹莹,你怎么回事?帮同学没这么帮的吧?课不上了?学习落下了怎么办?别跟我说你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
罗莹为难的说道:“妈,我跟您说,我跟他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您信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