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带走,就是不要活口,要尸体!
不弄伤,就是不能有外伤,最好是安乐死!
而且,每年都要给自己儿子买一个新媳妇送下去,那不就是说他儿子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这代表什么意义?
想想都让我不寒而栗!
我的战栗还没打完,又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
那个身材、脸蛋保养极好的欧美老女人,在铁笼子前转悠了一圈。
不过,她的眼睛里只有男人。
这个女人每到一个铁笼子跟前,就让里面的男人脱光衣服。她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男人。但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标志物。笑出花的脸上,写满了贪婪的表情。
最后,她看上了一个长相帅气,身材高大的男人。
“就他了,不要他的人,只要他的根儿。
你们帮我摘下来后,要找个好看点的容器装起来!”
女人声音清晰,好像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这话却把我吓得哆嗦,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干咽下一口口水,强制自己镇定,继续向楼下看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些贵宾,有的买女人的双眸,说是回去做标本。
有的买一双手,有的买一双脚……
这种收藏癖好,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直到此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这是一种怎样的展览!
楼层巡视的打手看到了我的异样,前来询问情况。
“你怎么了?”
“没什么,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展览,一时适应不了。”
打手“呵呵”一笑。
“这种展览通常是两年搞一次,看多了就习惯了。”
打手告诉我,请来参加展览的贵宾,都是各行各业有特殊需求的大老板。
其实,这些大老板来园区买这些特殊的东西,不见得会给很高的价格。
有时候,园区是在亏钱搞展览。
明明诈骗园区里的公司老板,一个比一个精明,为什么还要做亏本买卖?
这恰好就是他们的精明之处!
想赚钱,哪里都能赚!
但是,有些人的钱,打死也不能赚!
因为,钱好赚,人情不好赚!
卖东西给这些大老板,别说亏钱,就是白送也得乐呵呵地送上!
只要能拿到他们的人情,以后办事才能方便!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表象。
别忘了,搞园区诈骗的,最会的就是拿捏人的短处。
暗地里,他们会将这些大老板的买卖过程,买卖手续记录在册。以防日后找买家办事时,买家不买账。
这小本本上记录的内容,就是这些大老板的软肋,非常时期,可以进行威胁、勒索!
当然,一般情况下,没人敢威胁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买主们,但手里多张底牌总是有备无患。
园区通过这种买卖,把这些金字塔顶端的大佬,绑在了自己的贼船上。而这条船上有实力的人越多,船也就越稳当。
打手跟我聊了一会,继续去巡逻了。
我一个人继续观看,这场变态的展览。
直到展览结束,我才发现被买走的人中,运气最好的是八名大学生中的,另外一个女生。
她被一个中年女人,买回去给自己的傻儿子当媳妇。
就算这个女生回去给傻儿子当玩物,也总比那些被砍掉手脚,挖去双眼,或送下去配冥婚的人要好得多。
至少,人还是活着的!
就在我想要离开,回宿舍的时候。
突然,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李航。
不等我说话,他直接将我推进身后的房间,一把将门关上。
我被李航推得措手不及,差点来了个倒栽葱。
等稳定好身形,还没看清楚李航的样子,就被他拳打脚踢。
“哥,你干什么?
我没惹你啊!”
我被李航打懵了。
不说还好,说完,他又给了我一个嘴巴子。旋即,一把拉过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低声道。
“铁笼子里,哥欠你一个人情。我知道你肯定会逃,也必然会逃。如果需要我帮忙,只要不被赵河山捏死,我一定帮忙!
但是,只有一次机会,你自己把握!”
话一说完,他一把推开我,面目狰狞。
“你个狗东西,跑到二楼偷看什么?
那是你能看的吗?
早就听说过,你对桦姐不恭敬。老子就是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再敢招惹桦姐,老子就弄死你!”
“啊?
我……”
“我什么我?”
李航瞪了我一眼,又给我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与此同时,我听到门外的楼道里,传来跑步声。
看着对我眨眼睛的李航,我恍然大悟,开始假装求饶。
“来……来哥,我错了!
我以前是桦姐园区的,就是她把我送去当扶手女的,难免对她有点怨气。
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再也不敢招惹桦姐了,你别打了,放过我吧!”
我的话音未落,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直监视我的打手站在门外。
李航这时抓住我的头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招呼在我脸上,一点都没有停手的意思。
这个该死的李航,做戏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
疼,我是真的疼啊!
我被他左右开弓的嘴巴子,给打傻了。
“哎哎哎,来哥,来哥!
你这是咋的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咱们赵老大说了,这丫头有大用,你可别真给打死了!”
监视我的打手,用力拉住李航的手。
李航毫不客气甩开他,又把我扔到地上,指着我大骂。
“你特么的,以后再敢跟桦姐逼逼歪歪不听话,老子就弄死你!”
李航骂完我,又回头看了眼监视我的打手,叫嚣道。
“这里有你什么鸟事儿?
你算哪颗葱?
老子想打谁,就打谁!
以后再敢跟我逼逼,老子连你一起打!”
李航说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摔门而去。
我艰难地爬起来,摸了摸被打出血的嘴角,气不顺地叫道。
“你有什么好牛的,对自己的远方表妹都能下死手。那个桦姐,有什么好的?
你个色批,早晚有一天,得死在桦姐手里!
呜呜呜……”
我半真半假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