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颜小茹说起了我们一人在这里建一幢别墅的意愿,到时候我要花点时间把这六幢别墅连起来,中间布一个六合大阵,只要有人敢来,就全部现场处理。
大家拍手称妙,我现场拿出手机给萧风月打了个电话。
“喂,老萧啊,是我,言无虚他爹,咦,你怎么骂人呢?”
“是这样的,老萧,我呢在燎城这边看中了一座山,想买,但钱不够,你那边帮出掉吧?批文土地证啥的肯定也得你处理啊,我哪有你那本事。土地证上写李正淳的名字,你知道哪三个字儿。”
“燎城,对,乐一熬燎,哦,你不是问拼音啊,啧,别骂人,注意素质,火字旁的燎,对对对,烈火燎天的燎,哎呀,和文化人交流就是省事儿。”
“什么山啊?稍等啊。”我转头看向老李,“这什么山来着?”
老李一脸懵比,“什么山,高山?”
颜小茹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不渡山。”
我接着打电话,“不渡山,对,你还要去问问啊,别问,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多少钱告诉我,我肉偿啊,现金肯定没有,你还要处理谁我到时候帮你处理处理就是,你这中州营参赞这~么大的官儿还在乎点这个,对了,我还要做五幢别墅,钱你也出一下,对,还有施工队,要专业的啊,必须特级资质!哎呀,怎么又骂开了,再骂我晚上喊言无虚找你去啊。赶紧办着,我等你电话。别明天,就现在,领导们又没下班,快,别浪费时间。”
我挂了电话喝了口酒,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说道,“啥事儿都要我亲自打电话,真烦人,回头弄一秘书办这事儿。”
“刚才你打电话的是中州营的参赞?”
“啊,他自己说的,我都不知道参赞是个啥。”
“你怎么认识他的?”颜小茹很好奇。
我指了指老李,说你来。
老李哔哩吧啦说了前因后果,在老婆面前那货嘴可碎,一件小事儿叭叭叭地说到天黑,老汪都快听睡着了。
“言无虚你都弄死了啊?”老刘对我充满了景仰。
我皱眉头看着他说道,“这么看着我干啥,是人都会死,有啥不一样的,言无虚很能打吗?”
“言无虚成名三十多年了,你这,很凶啊。”老刘依旧对我很景仰。
“拳怕少壮懂不懂,老东西怎么和年轻人打,歇菜那就是。”
颜小茹仔细听完,心下暗惊,问道,“那他会帮你吗?”
“老萧啊?一准儿会,他敢弄死言无虚,回头指不定就敢去弄中州营校长,我对他很有期待啊。哈哈哈。”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老萧啊,办好了是吧,运输队明天开始往这边拉材料是吧,好好好,哦,批文土地证明天一起带来是吧,行,是李正淳的名字撒,那就对了。你看你这效率,杠杠的啊,地都圈好了,到时候直接开挖就行,直接动工。啥?还要效果图啊,这个嘛,要不你给我发一批图来我挑一挑吧,你看我打小没文化,这设计口不是我强项啊。我打劫还可以,有什么打劫业务可以招呼我,我取费35%。”
颜小茹在边上白了我一眼,心想这货真是天生的贼人。
老李老汪老刘早已习惯,喝着自己的酒,看着自己的海。
“那什么,现场整个设计大师啊,有啥要改的现场就改了,免得左问右问的,就在现场,对,这一般工期要多久,还得看多大啊,如果是紫禁城那么大的话~~~啧,别骂人,好好说话。行行行,到时候我直接问现场设计师。”
“多少,花了二十个亿,要不要那么多啊,买幢别墅才几千万,做五幢你花了二十亿,你是不是冤大头你说,哦,山也买了是吧,那就没事儿了,私产这东西嘛,就是花钱。有啥对口业务就联系我,对,就打这个电话,晚点安排,我怎么滴也得半年后才有空。”
挂了电话,我冲着几人微微一笑,世界上的事儿啊,有时候还挺好办的。
那几人看我像看怪物一样,就一个电话,连哄带骗外加胁迫就把事儿办完了。但有一句说一句,中州营的势力的确有点可怕,老李忽然想起萧风月说的那句,天下都是中州营的,不由得有点相信。
接下来的时间可就忙起来了,队伍入场后五幢别墅同时动工,场面那叫一个恢弘,山上的野生动物算是倒了霉了,鸡飞狗跳的。
设计师是个大牛,五幢别墅设计出了五种款式风情,高兴地我转了一千万给他,设计师乐屁了。钱嘛纸嘛花嘛,不够再带着老李去趟皇家梦幻不就来了?
接下来就是隐蔽工程了,我的目的是五幢别墅要通过暗道连接,掘地八尺方才让我满意,挖掘机都挖坏了十好几台。反正我和施工的说好了,没钱就去找老萧,老萧是总负责人。
阵法图也在挖暗道的过程中挖好了,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式前进着。
半年后,尘埃落定。
由于半年这仨人全部没接委托,老汪成功从三阶掉回二阶,但是谁会在乎那个,要不是我,他们依然困在每天无聊的生活里面,现在那几个货忙得四脚朝天的,但乐不可支。
我们每天傍晚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畅想未来,日子过得舒适无比。
我又喊老萧弄了一批感测仪摄像头无人机,各类军火,这几人都对我无比崇敬,纯纯干手沾芝麻,除了现场一些打赏,真是一分钱没花。关键是打赏的钱还以土地证是李正淳的名字为由向李正淳讨回去了,老李很是委屈。
弄完一切,我们奔向虞城,得把老张弄来了。
虞城是座古城,各类建筑保存地很好,所以没有现代化城市的那种喧嚣拥挤,房子和房子之间保持着安全美好的距离。行走其中,很是舒服。
等我们找到老张的时候才发现,他这个负伤调养说得有些简单了,他差点就死了。
看到我们进门的时候,老张像见了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