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下老吴所在的冶炼车间,短短一个小时,二百斤玄铁锭就来了。我觉得我有点暴力。
老吴拿了块五十斤的玄铁锭走了,他说要做暴雨梨花针尊享版3.0版本出来瞧瞧效果。
我们几个人围着矿场周围分散站位,外面还放了四十人守卫。
毕竟动静太大,虽然离城太远,但也怕有人前来窥视。
我们坐在雪地上,各自行功运气,忽然发现,这个星球的灵气远比我们的1989星充沛得多,只是几个周天下来,竟有了进步。
我们这才发现,自打到这个星球后就没有好好修行,要么在城里买买买,要么在驴车上颠颠颠,那就趁着这一周好好安静休息吧。
朱雀营那些士兵做防卫足够了,我飞船上有四百来人,除了施工的一百人,还有至少一百人可以轮班,我让他们四个小时轮一次班,要确保没外人进来。
一周下来,我们几人的内力运转有了大幅进步,这冰寒的天地灵气仿佛让我们的窍穴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并没有扩大,但吸纳速度却快了几倍,而经脉也变得更加凝实。
而矿脉,已经被我挖掉一半了。
短短七天,我挖了两万公斤寒冰玄铁。
老柳基本天天都在船上和老刘头厮混,喝大酒唱卡拉oK,什么督查现场是一刻没来。
人生在世,能得一知己,难矣。
当国主看到那一万公斤寒冰玄铁的时候已经快疯了。
我提出如果可以,我还能提供矿脉勘察服务,我会给他们画出所有矿脉的分布图,条件是,一人一半。
国主连考虑都没考虑,让大臣现场拟了份公文,一式两份,给我一份,另一份存进卷宗处,以示诚意。
老柳没提我飞船的事情,只是说我们有专业手段处理挖矿事宜。国主不疑有他,只要能有源源不断的寒冰玄铁就行了,部队武装起来了,就有更强的自保能力。
接下来,靠着阿娇的探测能力,我给他们画出了九条矿脉,然后分头开工,同时开挖两条矿脉。
一周后,老矿场挖空,我又换了新矿脉。
我的加工车间补了各种施工车,变成了四条矿脉同时开工。
而阿娇也不是善茬儿,激光切割机切下的大型冰块被它全部收进船舱,当做淡水储备。
直到我们挖到最大的那条矿脉时,出问题了。
凿岩台车的凿子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融化了,打下去就消失,前后换了四个。
我走去那个洞口,用手摸在洞口处,我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冷到烧手,竟有点像被火灼烧的感觉。
我看了看台车的凿子尖,的确是被熔化的,像被火山里面的岩浆熔化的一样,尖变得很不规则。
我把黑衣圣女和红衣圣女叫了出来,可能只有这种元素之力掌控师才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黑衣圣女伸手摸了下洞口,就看向红衣圣女,说道,“你来看看,好像是火。”
我一愣,这大冰块里面有火么?
红衣圣女来了,伸手按在洞口,闭上了眼睛,忽然我看她往后一跳,那双红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寒极冰焰’!”她说道,胸口起伏不定。
“你要不要收了?”我问道。
“我受不了,这东西进入我身体我必死无疑。”红衣圣女摇了摇头,“我本身之火乃是纯阳之火,一旦遇到这种纯阴之火,彼此必有争斗,而两火交织,我最好的下场就是保个全尸。”。
“那咋办,这矿不要了?”我有点郁闷。
“你吸收试试,这冰焰可是磨炼内家真气的好东西。”红衣圣女说道。
我对她撇撇嘴,说道,“你收了必死无疑,我收了不是更要糟糕?你恨我就直说,别下黑手嘛!”
“我,我不会对你下黑手。”红衣圣女忽然小声说。
“都让我吸收这东西了,还不是黑手?”
“巫神族卷宗里面有一篇万火诀,里面提到了这种生长在极寒之地的火焰,的确能磨炼内力,你每天吸收一点点试试,我们不会害你的。”黑衣圣女柔声说道。
三大圣女里,说来说去我也就和黑衣圣女稍微熟一些。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印小夭过来了。
她低头在我耳边说道,“霜儿姐姐既然说了你就照做,她不会骗你的,你一次少吸收一点,别贪心。”
我看着她,低声问道,“几个意思?”
“信我,哥,她们三个是自己人,不会害你。”
听印小夭这么一说,我的心放下来了。
我问道,“霜儿姐姐是谁?”
“黑衣圣女。你先吸收冰焰,我晚点和你说。”
我静下心来,用手悬浮在那个洞口,吸字诀一开,一缕冰寒的线从手掌进入身体经脉之中,然后沿着我功法路线自己行走了起来。
随着它的走动,一股灼烧感涌现,我急忙停止吸收,然后青天驭龙诀施展开来,带着那股冰寒灼热共存的丝线在身体内部游走。
那丝线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在十个周天后消失不见。
我又吸收了一点。
印小夭朝边上的施工人员摆了摆手,让他们去了别的地方挖掘。她和三圣女分站四个角为我护法。
这一吸收就是一整天,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三大圣女还好,印小夭则冻得牙齿嘚嘚嘚一直敲。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傻丫头,你在这里守着干什么?”
“我得给你护法嘛。”
我心里涌起一股温暖,这小丫头虽然爱玩,但是对我这亲哥的确是认真负责的紧。
我脱下外套给她包上,抱着她往飞船走去,回头看了眼黑衣圣女,她懂我意思,跟着一起来了。
红衣圣女用手摸了下洞口,怔住了,冰焰被我吸完了。
晚上回去后我在床上运功,结果把被褥、床垫外加床板烧了个大洞,被慕容雪赶去容小小那边了,容小小高兴极了,但我不敢再在飞船上运功了,怕给飞船也烧个洞。
当晚,容小小告诉我,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有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