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但我需要开飞船去,这星球有禁飞令,我需要得到许可才能把飞船开去。”
罗公爵眯着眼看着我说道,“我给你办好许可这魔神驴就给我?”
“是,我有三艘飞船,需要一起去。”我说道。
“没问题,明天我就能办好。”
“你的两块绿洲我都要去。”
“你是真不怕死,行!”罗公爵一巴掌拍在长椅上。
我微笑伸手,和他握了下。
吕伯爵叹了口气,这买卖自己不是不想做,是实在不是自己的地方。
“吕伯爵,我还有一头妖神驴。”我看着吕伯爵笑了。
吕伯爵顿时精神了,问道,“妖神驴是什么样的?”
“和魔神驴差不多,但是体型小了些,黄眼睛。”
“行,我喜欢黄色!你也是需要许可和去两片绿洲探险对吧?”吕伯爵开心了。
“是的。”我笑着说。
“行,明天就能办好。”
“那稍等,我去把妖神驴取来。”说完,我让罗公爵和吕伯爵下了驴车。
我双手一抖缰绳,驴车飞驰,回飞船取驴去了。
这种狂驴,基本要多少有多少,我走进培育间的时候都惊呆了,江振帆正在里面和驴说话呢。
“帆哥,挑头黄眼睛的狂驴。”
“品相有没有要求?”
“别太丑了。”
江振帆不高兴了,说道,“我这哪儿有丑驴?”
我心想,哥你还真是把自己当畜牧良种场场主了啊。
我赶紧赔笑说道,“怪我乱说话,我帆哥怎么可能会养出丑驴?”
“对嘛!小黄,过来。”
他一喊,一头黄眼狂驴来到了他身边。
我向江振帆道了谢,牵着小黄套车就出发了。
我和老汪一人一架驴车,飞快地跑回红袖招。
吕伯爵和罗公爵俩人都没进去,在门口翘首以待,看见驴子来了,叫上随从们,驾着驴车遛弯儿去了。
我和老汪进了酒吧,坐进雅座。
老李问道,“谈好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老罗和老吕说里面有非常凶猛的东西,他们损失了几艘飞船。”
老张说道,“飞船都能打爆?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我摇了摇头,说道,“他们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回头到了绿洲,找下飞船的残骸和黑盒子,看看是啥东西。不管是啥,我估计老吴都会喜欢。”
众人都笑了。
这些日子老吴就在冶炼间折腾沙虫盔甲呢,来回折腾,但那东西实在不入我眼,防护力不行,就是那个酸还可以,啥东西都能融化,有点吓人。
我们正在聊着,忽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那女人不是驴头人,长得和我们差不多,就是皮肤黑了些。
眼睛很大,鼻子很挺,是个美人儿。
身上穿着一条宽松的裙子,裙子结构有点复杂,很有设计感。
那女人走到我们桌前,打量了下我们四个人,开口说道,“新来的?”
我点了点头。
那女子朝后面挥了挥手,一服务员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有四杯彩色分层的酒。
“三色彩虹,我请的。”
“谢谢,我们还想要红袖招的招牌,满天繁星,四杯。”我看着那女人说道。
“居然还知道满天繁星,你们看来白天偷偷来过了哦。”那女子笑着说道,“稍等,我这就去调。”忽然又转回来,问道,“一百金豆子一杯哦,你们确定喝得起吧?”
我丢了一袋金豆子在桌上,那袋金豆子差不多一千五。
她美目流转,在我们几人身上浏览了一圈,笑着走了。
不一会儿,‘满天繁星’到了。
那一杯酒里面悬浮着星星点点不知道什么东西,等我们拿起杯子才发现,杯子底下有一个小灯,灯光一照,那酒里面悬浮的东西就会发光,有点取巧的意思。
但你把那东西放在桌上,随着悬浮物的飘动,加上灯光的照射,真的像满天繁星一样,有点意思。
当我们喝了一口后,忽然感觉有点熟悉。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又喝了一口。
为什么有股沙虫酸的味道?
要知道,我们在沙漠里杀了一下午沙虫,又是取酸又是取血,鼻子里面全是那个味道,现在一喝入口,立刻那种熟悉感直冲鼻端。
我拿起杯子仔细看了看,然后发了条信息给小小,让她把虫酸倒进酒精里,看看有什么反应没有。
小小过了一会儿发来信息,这酸遇到酒精就没有腐蚀性了。
咦?这倪红袖怎么知道虫酸遇酒就无毒了呢?这么炫的吗?
怪不得这酒只有这里有。
知道无毒我们就放心地喝了,说实话,这虫酸的味道的确提升了酒的整体香味,喝了一杯以后我们都觉得这酒虽然值不了一百金豆子,但比上次的绿色草莽要好喝多了。
这时候,老吕和老罗遛驴回来了,俩人乐得嘴都合不拢。
罗公爵到我身边就说,“魔神驴太牛了,路上有个车别了它一下,它一低头,那角刺进那车里,我跟你说,就像刺豆腐一样刺进去,直接把那车挑飞了,太牛了!”罗公爵兴奋地直搓手。
我对他笑了笑,心想,你回头就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知道这狂驴角为什么如此坚硬,目前除了寒冰玄铁它刺不穿,还没见过能挡住这角的东西。
“您喜欢就好。”
“喜欢,太喜欢了!说实话,这遛了一圈我觉得,两亿就两亿,值!”罗公爵的白线驴脸上下摆动,很有喜感。
吕伯爵倒是没多说话,看着我笑了一下就去自己包厢了。
看他们明天事儿办得怎么样吧。
喝完了酒的我们出了酒吧,中途倪红袖又来了两次,仿佛对我们很好奇,但对这种有点奇怪的人,我们暂时还不想接近,等我们从绿洲回来再说。
夜晚的风很清凉,我们四个人沿着街慢慢朝港口走着。
或许是错过了一个入口,我们越走路越黑,仿佛走到了另外一片街区。
我们四个人点上烟,忽然发现已经很久没像这样悠闲地一起散步了,都说起不知道老刘现在和小莲怎么样了。
老李说能怎么样?每天以泪洗面啊!后悔嘛!
我点头说李哥说得对!
老张说你们怎么能咒老刘呢?
老汪说不可能的,别人两个是郎情妾意。
我和老李说你俩等着,回头你们喜欢上谁我给你们安排明白你们就知道了。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小声说大声笑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