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乐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不懂他干嘛突然说这话,但听语气也不是夸奖。
月诡却没有解释,抱着人就往住处的方向走。
“既然不想让为夫教这些文雅的,那为夫就教夫人点别的。”
苏慕乐总算是意识到这人在生气了,然而他还是奇怪:“你在说什么啊?你是在生气?”
自己都还没生气呢?他闹什么脾气?
月诡冷着脸说完,很快就进了院子内。
“夫人很快就会见识到。本王会的可比几个奴才多的多。”
要不是天冷,怕把人冻坏了,他在这就把人办了。
苏慕乐还在追问:“你生气是因为教我学古筝的那个人?我不是说了,我是学来弹给你听的。”
“我是听说他们才艺出众,才让他们教我,没别的意思。”
月诡把人抱在正厅内的书桌,然后从一旁拿起笔墨,自己动手磨墨。
苏慕乐以为月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还有事务没处理完要先处理,他就没再打扰,乖乖坐在桌子上等着。
室内炭火烧的很暖,苏慕乐出门时穿的厚实,裹了好几层,这会暖和起来,很快身体就出了一层薄汗。
他正打算把外面的这件披风解下来,然而身旁人就快他一步,帮了他一把。
月诡解了披风扔在一旁,却仍然没有停手,继续动手解开外衣,然后是里面那件紫色的袄子。
他边解苏慕乐脖颈领口的扣子,边和颜悦色说:
“夫人梅花树下弹奏,想来是喜欢梅花。”
“……还行。”
苏慕乐心中一悸,顿时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然而这时候想要从桌上下来也已经晚了。
月诡挡在他跟前,根本不给他下去的机会。
“为夫那就在夫人身上种几朵梅花,你说好不好?”
“不行!”苏慕乐伸手就要去把那砚台给打翻,看他还能拿什么作画。
月诡却快速解了自己的腰带,把苏慕乐的手绑住,像是压犯人一样的,把人给压趴在桌子上。
他眸色柔和,染了墨水的毛笔点在了少年脊背,顺着那脊柱的线条往下移。
“夫人的肤色这般美,不做画可惜了。”
“你放开我,不带这么玩的。”苏慕乐剧烈挣扎起来。
“乖,别乱动。要是这幅画毁了,我们可是要洗干净重新作画的。”
……
画师最需要耐心、细心的,而月诡却没有这两种品德,这画不知做坏了多少次才总算是初具模型,没有再污染那上好的画布。
等到这整幅画画完,这场地也不知转了多少次,苏慕乐回到了可以休息的大床上,却也感觉自己废的差不多,然而身上的人却还不放过他。
月诡捏过他的脸,把他抱到铜镜前,让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瞧,夫人,为夫画的可好?”
苏慕乐只是看了一眼,就别开头去不愿再看。
“这画作了七天,本该让夫人休息的。”
月诡抚摸着那羊脂玉般光滑的肌肤上墨汁浸染的梅花印记,语气不急不缓说。
“不过,为夫今日在府上听了则趣闻,夫人可要听听。”
苏慕乐:“……”
嗓子疼,不想搭理他。
月诡欣赏着那绽放的梅花,把人抱回了床榻上去。“听不少府上的下人说,夫人觉得为夫满足不了你,打算红杏出墙。”
苏慕乐这下子顾不上嗓子了,沙哑着声音开口。“他们胡说,我没有。”
月诡温柔的笑起来,低头亲了亲少年红润的唇。“无风不起浪,为夫反思了下,一定是为夫做的还不够让好,才让夫人有空想这些。”
苏慕乐眼眶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打转:“我没有,你相信他们不信我。”
到底是哪个混蛋造的谣,诚心害他,等他出去,一定要把人揪出来,打一顿板子。
“为夫自然是信夫人的。”月诡啄吻着少年的唇,原本就暧昧的气息逐渐加重。
“不过——
通过这件事,为夫意识到还是更喜欢和夫人每日待在这床榻上。”
“放心,我不会锁着夫人的,要是夫人还有力气从这上面下来的话。”
苏慕乐抱着他脖颈,脸颊靠在他肩膀上得以喘口气,他颤抖着将自己的话说完整。“那我要是按你说的做,你会不会很高兴?”
月诡一愣,癫狂的笑起来,他声音兴奋。“当然,夫人能这么想,为夫现在就很高兴。”
他以为,少年绝对不会同意的,尤其是这几天他不再遮掩,释放了自己天性之后,少年应该会恐惧害怕的。
苏慕乐却是泪眼婆娑的抬头,努力辨别了系统的满意度。上面仍然停留在99,不曾变动。
他反复向系统确认,不是系统死机了,就是这满意度从始至终就没有过波动。
在月诡又一次凑过来想要索吻时,苏慕乐对着那俊脸一巴掌扇了过去。
“骗子。”
可惜,他这力气所剩无几,这一巴掌下去,连月诡的厚脸皮都没打红。
“别碰我。”
不过,这一巴掌直接把月诡从云端扇到地底。他看着委屈流泪,突然反抗挣扎着不让碰的少年,连忙轻哄。
“这怎么了?是我弄疼了?”
不会啊!少年的身体他摸的熟得不能再熟,能探索还是不能探索的地方,他全给探了一遍,不可能让人不舒服的。
苏慕乐见他还凑过来,毫不客气的又给了他一巴掌。“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你还想怎样。”
月诡也很冤枉,无辜的看着他:“夫人,我什么时候不满意?”
苏慕乐质问:“你就是有,你是不是还有过别人?”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正确,不然那么多花样从哪里学的?
肯定是有臭味相投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