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离开了画中世界,因为画中仙实在是不想留这个大魔头了,在跟123说完自己知道的全部后,让她帮忙灭了火,随后立刻把她踢了出去
惹谁都不要惹123,这鹅真是鬼点子多得要死,而且行动力惊鹅……
从画中仙那里得知了一部分情况,123给聪明打了电话,告诉了情况,随即让她把嫌疑鹅的情况给她复述一下。
“《画中仙》的情况有些复杂,等哪天我给你讲明白,不过我从她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说的是那幅很贵的画?”
“你也知道?”
“因为那日王弼买了画之后请我们局长派鹅护送他回家,所以我有印象。”
123听了,也没说啥,只是长话短说,她觉得离真相就差临门一脚了。
“那幅画一直被挂在帕瑞黛丝号游轮的王土房间中,但拍谁谁红似乎知道王土从王弼那里买来了这幅画,所以趁着晚宴,偷偷潜入了王土房间,打算偷走那幅画。”
“但是王土回来得很快,拍谁谁红没办法,只好躲起来,等王土再次离开的时候,他就卷起了画轴,那日晚宴下了小雨,拍谁谁红出门的时候,正好下了雨,游轮的走廊是半开放的,画轴沾了水,瞬间,拍谁谁红就被吸进了画中世界,王土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画掉在门口,又捡回了屋子。”
“所以,拍谁谁红是画中仙杀的?”聪明皱了皱眉,仙女杀鹅,这可不是警察局能管得……
“不,拍谁谁红在画轴里待了大概十天,因为游轮晚宴是每十五天一次,拍谁谁红的精气被吸光了,就被画中仙丢了出来。”
123无所谓地耸耸肩,虽然聪明看不到,但听她的语气,也知道123是在调侃拍谁谁红的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画中仙杀的,那他从画中出来的时候应该就还是活着的,按照这个时间推断,应该是出来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就被鹅溺死了。”
聪明在纸上写着时间线,想了想,却还是有一些事情无法说清。
“是的,而且根据你之前告诉我的,我想,应该是有鹅取了下游的水,然后倒在浴缸里,用什么办法淹死了拍谁谁红,最后在上游的某座桥将其丢下,按照江水的流速,排除尸体可能会被缠住或者卡住,两三天能飘到小桥,大概率就是城东的断桥,那里鹅烟稀少,很适合抛尸。”
按照123的推断,聪明安排了警员现在就去城东的断桥查证,随后给123讲了几个嫌疑鹅的情况。
“第一个嫌疑鹅是报案鹅,和死者同一个节目组的副导演苦瓜难吃,她在导演失踪两天的时候报案的,然后第二天你们就发现了尸体,她这个鹅性子软软的,很年轻,能力很强,好像刚毕业,但是就坐上了副导演的位置。”
“女生?”
“嗯。第二个嫌疑鹅是王土,我们查了他的个鹅履历,但是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除了一年前突然开始组织游轮晚宴,并且不断更改频率,最初是宣布一年一次,后来又说是一季度一次,又改成了一月一次,最近这两个月改成了每十五天一次。”
“他的履历是什么样?”
“我都发给你了,一会儿你可以看看,然后就是最后一个嫌疑鹅,死者的妻子拍妈,不过她应该没有作案时间,因为孩子生病了,她就整天在医院陪孩子,医院的监控也能证实这一点。”
123听完,挂断了电话,打开聪明发给她的一些基本材料,看了苦瓜难吃和王土的基本资料,基本锁定了犯鹅。
这时,市场李大妈上线了,直接出现在123的办公室,他看了看123,显然还是有些介意她查案的方式。
又看了一眼墙上,那幅画轴已经不见了。
“画呢?”
“哦,她自己回王土那里了。”
“自己回去了?”市场李大妈下巴都要掉下来,一幅画还会飞不成。
“不然?留在这里被我用来bbq烧火吗?”
123没再说话,想了想,又问市场李大妈:“我之前让你查拍谁谁红的消息来源,你查到了吗?”
市场李大妈得意地点点头,“查到了,是苦瓜难吃写了一封匿名信,偷偷放到了拍谁谁红的门缝儿里。”
“果然,那凶手就是她无疑了。”
市场李大妈还不知道中间查案的过程,一头雾水,123边给聪明发消息让她抓捕苦瓜难吃,边赶去警局,她想验证一下,自己来到事务所独立破获的第一个案子究竟有没有还原真相。
“走,市场李大妈,开车,我们去警局!”
123和市场李大妈一路驱车赶往警局,她的心情异常激动,因为这是她作为侦探事务所的顾问,独立解决的第一个案件。
尽管她知道,作为侦探,每一个案件都应该保持冷静和客观,但这次,她真觉得自己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到达警局后,聪明安排去城东断桥进行查证的警员已经回来了,找到了一些拍谁谁红的衣服碎片,基本确定是抛尸现场。
123和市场李大妈跟着聪明去了审讯室隔壁的监控室,观看审讯过程。
不久,一名警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报告。
“头儿,发现尸体的现场桥上的痕迹已经查过了,和苦瓜难吃家的鱼竿上缠的鱼线完全吻合。”
“好,辛苦了。”聪明接过报告,仔细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果然如我所料。”123有些得意,当侦探可比当厨子有趣多了。
“我去审讯,你们在这里就好。”聪明离开屋子,转头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审讯室内,苦瓜难吃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她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显然已经感受到了审讯的紧张气氛。
聪明坐在她的对面,目光锐利,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苦瓜难吃,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和拍谁谁红的死有关。”聪明开门见山,声音冷冽。
苦瓜难吃抬头看了聪明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地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鱼竿上的鱼线会和抛尸现场桥上的痕迹完全吻合?”聪明语气严厉,将手中的报告摔在桌上。
苦瓜难吃听到这里,脸色更加苍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
沉默了片刻,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但仍绷着一根弦,开口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以为你用江水溺死拍谁谁红,然后抛尸假装他失足落水,就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了?”聪明追问。
苦瓜难吃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垂死挣扎,“你们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