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米岳跟小红躺在床上各自翻着手机,外面有只猫不停的叫着,他放下手机对马霞道“这是谁家的猫怎么叫的这么惨,是不是被什么夹住了?”
“嗯,有可能,要不你去看看?”马霞认可道。
米岳看着霞,那眼神明晃晃的咱俩一起去,马霞见他看着自己,立马拒绝道“别看我,我可不去,大晚上的,挺渗人的。”
“好吧,那我自己去看看,猫也是一条生命。”米岳大义凛然的道。
“嗯,就你好心,我是硬心肠行了吧,快去吧你,早去早回,不然还得我去找你。”马霞催促道。
今晚的月亮格外亮,外面的景物看的那叫一个清楚,米强随着声音的来源寻过去,一直到他爸妈院子外面,这一看吓了自己一大跳,墙角爬着的那哪是只猫啊,分明是一个妇人。
只见那妇人捏着鼻子,一声一声的学猫叫,如果不是自己亲自来看,这分明就是一只猫在惨叫嘛。
不一会儿,单梅鬼鬼祟祟的打开门走了出来,米岳吓了一跳,她妈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干嘛。
“大妹子,你这大半夜的怎么跑过来了。”单梅悄悄的问道。
“老姐姐,我上次让你给夏小红喝的符水你怎么给停了?”那妇人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压低声音问道。
“嗨,我当什么事呢,劳你大半夜过来趟,那不是那个小贱人跟强子离婚了吗,也不需要她给我儿子生大胖小子了,婷丽不是给强子生了儿子吗,就再没给她喝。”单梅提起小红,就气的牙痒痒,恨恨的道。
“老姐姐,虽然离婚了,但是得想办法把这符水喝完,不然她会把强子的好运气带走的。”那妇人满眼算计的看着单梅。
单梅一听小红会把米强的好运气带走,顿时着急了,拉住那妇人的手焦急的问道“哎呀大妹子,这可咋整啊,这个月我都没给她喝。”
那妇人反手握住单梅的手“老姐姐,我这不是知道了此事来给你解决问题来了吗。”
她做贼心虚的四下又看了看,这才拿出那张符纸递到单梅的手里“老姐姐,明天把这张符烧了给小红喝,才能留住强子的好运气。”
单梅发愁的看着那妇人“大妹子,现在小红都不住在我家了,我该怎样才能让她喝掉这符水呢?”
“老姐姐,我大半夜不睡觉,不嫌麻烦的来给你送这符纸,这让小红怎么喝了这符水,你得想办法啊,强子的福气全都靠在你身上了,老姐姐,你自己看着办。”那妇人好似不耐烦的语气对单梅说道。
“明天记得一定让小红喝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单梅,转身离去。
那妇人转头的瞬间,米岳惊呆了,这不是康婷丽她妈吗,她怎么在此,难道我爸妈的毒是康婷丽母子下的?
米岳想要自己把自己吓了个激灵,目送他妈进门后,米岳也起身,挠着头往家里走上去。
马霞睡在床上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米岳,她正要准备出去找人时,米岳打开门进来了。
看到米岳终于回来了,马霞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里,她嗔怪地说道:“我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呀?我都已经打算出去找你了呢。”一边说着,马霞还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似乎想要抚平刚刚因为过度担忧而产生的紧张情绪。
“嗯,一只猫受伤了,我给简单包扎了一下才回来,已经没事了,赶紧睡吧。”米岳得躺下好好捋捋刚才的事情,他不能接受,他妈竟然跟康婷丽他妈合起伙来陷害小红。
“哦,那赶紧睡吧,要不是你要出去救那只猫,我都睡着了。”她好像瞌睡狠了,边说边打哈欠。
灭了灯,等马霞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米岳才开始想刚才他看到的一切。
“那道符纸到底起的什么作用,看康婷丽她妈的神色,好像那道符纸很是重要。”米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一边轻轻地揉捏着眉心,试图缓解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头痛感,一边暗自思忖道:“唉,还是算了吧……。”
心中虽然有些许无奈,但也明白这已是目前最为妥当的解决办法了。毕竟,有些事情并不是靠一己之力便能改变的。于是决定明日去找小红他们一起商量此事,同时提醒她要多加留意自身安全问题即可。
夜晚来临,黑暗笼罩着整个牢房。虽然是初夏,但牢房里寒冷的气温仿佛穿透了墙壁和窗户,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牢房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仿佛有无形的阴影潜伏在角落里。
微弱的灯光摇曳不定,投下斑驳的光影,使得原本就阴森的环境更显诡异。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剥落的油漆和斑驳的污渍透露出这座牢房曾经经历过无数的沧桑。
牢房门紧闭,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在提醒被困者无法逃脱的命运。铁质栅栏冰冷而坚固,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牢房内只有一张简陋的床铺,没有任何舒适可言。
在这样的环境中,时间似乎凝固了,每一刻都过得异常漫长。寂寞和恐惧如影随形,不断侵蚀着人们的心灵。囚犯们只能默默地躺在床上,思绪飘荡,回忆过去或者担忧未来。
夜晚的牢房成为了一个封闭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这里见证了太多的痛苦和绝望,也孕育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康婷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恐惧袭击着她的每一个毛孔,她感觉无数个黑影朝自己压了过来,瞬间,她感觉呼吸困难,张大嘴巴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大半夜不睡觉吵吵什么?”狱警提着电棍过来骂骂咧咧道。
听见狱警的喊骂声,康婷丽终于醒了过来,她满头大汗的的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赶快睡觉,再吵吵闹闹别怪我的电棍子不长眼睛,大半夜都不让人好好休息。”骂完康婷丽打着哈欠转身就走。
康看着狱警的背影,康婷丽心里感到庆幸,刚才她明显的能感觉到生命在慢慢流逝,要不是她闹出的动静大,或许自己就交代在这里了,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爬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