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里的男人怎么被吸干骨血的?”陈岁桉又问了一遍。
话落,另外一个人回答:“其实我们也不清楚,那些人跟阿秋住在一起,天天就知道玩乐,渐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有一次,我们去打扫卫生的时候,看到一批人直接被吸干了,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层皮包裹着。”
“那时我们吓坏了,慌张跑出去遇到了阿秋,她嫌弃的看着我们,还警告我们要是不好好干活,她就提前送我们去死。”
“其实具体的事情春艳知道,那娘们是阿秋的忠实狗腿,自从阿秋变了后,都命令大家叫她庄主,这个村子也沦为她的地盘。”
“没错,春艳肯定知道一些阿秋的秘密,一直以来,春艳都跟在阿秋的屁股后面,跟20年了,平时阿秋让她办事很多的。”
“你可不知道,阿秋的那些相好都嫉妒你呢,你来那天,他们还说你会抢了他们的位置,成为阿秋的心头好,现在那些人估计也被阿秋带走了,有一些死了,昨晚我们跑的快,幸免于难。”
陈岁桉听到这句话,嘴角无语的抽了抽,啥玩意,还嫉妒自己,这群人不要命了吗?明明会被吸干骨血,为什么还那么死心塌地,真是着魔了。
“那个叫春艳的我认识,是拉我进村的那个,她在哪里?”陈岁桉问。
“昨天你跟阿秋打架的时候,那婆娘趁乱跑了,估计不知道躲在村里哪个角落,她一定会知道阿秋的下落,一定知道阿秋藏在哪里。”
陈岁桉听罢,点头,说来这些人知道的内容还是不够多,有些无关紧要,关键在于找到那个春艳,想办法找到阿秋的下落。
然后查清楚阿秋到底是被什么上了身,到底怎么拿到的玄寒珠,先将那女人制服了,不然会继续伤害更多的人。
“我记得阿秋家里有一个地窖,她会不会藏在那里?”这时,一名男人开口。
陈岁桉内心思索了一下,一般情况下,人要是遇到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是想回家,说不定那个叫春艳的就藏在家中。
“行,我知道了,你们先找地方躲好吧,我去处理这件事。”陈岁桉交代了一下那些人,随后转身就走了。
春艳家。
陈岁桉很快找到了这里,女人的家不大,有一口井还有一些农作物,但这里像是常年无人居住一样,到处都是灰尘。
估计是这个叫春艳的妇人经常跟着那个怪物阿秋混,所以极少回家,就算回来,也不会清扫卫生,长久以往,也就有种荒废的感觉了。
“笙笙,你感受到这里有人吗?”陈岁桉问。
话落,笙笙闭上眼感受了一下,随后才说:“有人气,看来这里刚刚有人走过。”
陈岁桉点头,那就没问题了,说明春艳就在这里,眼下就是找到女人藏在家中什么地方。
此刻,他安静的观察这里,有一个小院子,里面有鸡圈和一块开辟的小菜地,不过鸡没有了,菜也没有了,空空的。
进了正门,一打开,里面昏暗的光线还有种莫名的阴森,一共也就三个房间,但全都乱七八糟的,像是很多年没人打扫一样,垃圾遍地都是。
随着陈岁桉将周围都观察了一圈,发现好像都没有地窖的入口,他觉得奇怪,难道找错了?
“爹爹,这里像是没有地窖一样。”笙笙开口。
陈岁桉点头,刚想出去,却突然发现一个异常的现象,那就是本来就杂乱脏兮兮的房间,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尤为明显。
他顺着那干净地方延伸看去,竟是通往床底。
笙笙也顺着陈岁桉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难怪一直找不到地窖的入口
原来这个地窖竟在床底下,周围杂乱不堪,谁也不会在意到床底下还有这层玄机。
此时,笙笙直接一挥手,木床架瞬间劈成了两半,床上杂物散落在地,她蹙眉,又一挥手,将床架所在位置区域的东西都扫到一边。
因为笙笙的动静很大,弄得整个房间的灰尘都扬起,陈岁桉不由捂住口鼻,打了一个喷嚏。
此时,笙笙将地窖外面的东西扫到房间另一边了,藏在床底下的地窖入口,映入了两人眼帘。
“我们找到你了,你是自己主动出来,还是想让我们进去?”陈岁桉对着地窖入口大声说了一句话。
地窖上就只有一个木板盖在上面,只要一掀开,估计就能看到里边的人。
过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笙笙没了耐心,走到地窖口子,直接把那盖子给掀开。
陈岁桉跟随其后,当走近时,一股霉味和奇怪的味道传了出来,估计是地窖里常年不透气,导致里面味道有些上头,闻了一次直通天灵盖,真是受不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出来了,求求你们不要杀了我。”突然,一道惊慌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陈岁桉和笙笙面面相觑,随后在原地等待。
……
过了一会儿,一名头发凌乱,衣裳也脏兮兮的中年妇人,从地窖钻了出来。
她看到陈岁桉就跟见了鬼一样,浑身瑟瑟发抖,简直后悔当初自己鬼迷心窍,将人强行拉回来,心想这不是惹了一个更大的麻烦吗?
“求你不要杀我,求你手下留情。”女人跪在陈岁桉面前,哭着说。
陈岁桉愣住,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这老女人直接求饶了,不过为了能得到这女人口中的线索,他故作高深。
“这次过来找你,是为了搞清楚阿秋的事,希望你如实交代,如果有所隐瞒,那就别怪我对你下手了,毕竟我要是想对付你,应该很简单。”陈岁桉威胁的语气。
话落,春燕愣住,她跪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才摇头。
“什么阿秋,没有阿秋,她不是阿秋。”春燕慌张的说,眼底是对陈岁桉以及阿秋的恐惧。
此时,陈岁桉对视上她的眸子,终于听到一个重点了,说:“那她不是阿秋,是谁?”
这时,春燕看了看四周,生怕有其他人听到,声音压低了几分。
“当年,阿秋在村里几乎没有朋友,我是唯一一个跟她关系好点的,但我并不是真心对她,只是觉得她比我过得惨,我看见她过得不好,我心里就好受,就觉得不是我一个人那么倒霉。”说到这,春艳表情竟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