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柠寒将纸扔给魏洺,道:“你骗我!”
魏洺捡起看了一眼,道:“你发什么疯?”
楚柠寒道:“我刚派人去查过了,根本没有人叫沈青柳这个名字!还有,沈青柳的出身不详,年龄不详,样貌不详,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魏洺道:“楚柠寒,你都知道了?”
楚柠寒奇怪道:“知道什么?我问你自大狂,你到底和沈青柳是什么关系?”
魏洺叹气,心想:这小子还是这么傻。魏洺一本正经道:“有些事情只能是你自己解决,是,你的猜想没问题,沈青柳和你师父的确走得很近,可……唉,等哪日沈青柳愿意告诉你了,你再问他吧”魏洺只觉心虚,心想:这都是一个人,能不近吗?
楚柠寒道:“魏洺,你说实话,沈青柳到底是不是我师父?”
魏洺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楚柠寒指着魏洺的鼻子,欲言又止,随后摔门离去。魏洺摇了摇头,道:“我并非刻意隐瞒,可你师父不愿与你相认”
楚家——
楚柠寒坐在凉亭,手上握住茶杯,眼眶微红:“师父,您到底在何处啊,徒儿想您啊……”随后他默默擦去眼泪,望向天空。
楚柠寒心想:我知道这一切,可我为什么始终不明白。不行,我必须让沈青柳自愿的亲口说出来!
南国地牢——
沈青柳只觉浑身燥热,心想:这是蛇毒发作了?不可能吧?这感觉怎么和以前不一样?
黄御琴又走进来,道:“魏清宁,怎么样?这情毒可还好?”
沈青柳恍然大悟,露出鄙夷不屑的目光:“你问我干什么?你自己也尝尝喽”
黄御琴一把捏住沈青柳的下巴,道:“魏清宁,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中,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切”
沈青柳不屑的扭过头去。黄御琴道:“魏清宁你嘴好烦啊!我想给你毒哑!”
沈青柳道:“你不听不就行了?怪我?”
黄御琴气急败坏,道:“来人!给我拿上一杯上好的哑毒!”
黄御琴掰开沈青柳的嘴,将整瓶哑毒灌了下去。沈青柳只觉苦涩,心想:这对我有屁用啊?
黄御琴把容器摔在地上,道:“江湖上都传你一身反骨,我看你现在还怎么反骨!”
沈青柳只觉无语,心想:陪她玩玩?
黄御琴捏住沈青柳的下巴,道:“怼我啊,怼不了了吧?”
沈青柳只觉厌烦,心想:这黄御琴神经啊?老是捏我下巴,服了。
沈青柳烦琐的扭过头去,黄御琴坏笑着,道:“想要让我给你解毒也可以,你跪下来求求我我也能大发慈悲的给你解毒。”
沈青柳无动于衷,心想:神经
黄御琴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沈青柳。沈青柳瞳孔紧缩,心想:真是神经!黄御琴道:“我并没有刺向你的致命处,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黄御琴又是一刀扎向沈青柳,这次虽不是致命处,但也足以让沈青柳在床上躺两天了。不出所料,这次沈青柳还是晕过去了。
黄御琴扔下匕首,笑着用手抚摸沈青柳的脸颊,她顺着锁骨往下摸,摸到了胸肌。她害羞的收回手,心想:他的身材还是这么好!
黄御琴心想:上次是我小看你了,这次,我绝不会让你逃走。
两日后,沈青柳在床上醒来。他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他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他无奈的叹气,心想:若是当年我落得此处,怕是早已逃走……
沈青柳无奈的躺在床上,沉思着。黄御琴端着一碗白粥缓步走来,她在沈青柳的侧边坐下,道:“这被刀扎的感觉如何?啊,我忘了你已经被我毒哑了啊,真惨啊,哈哈哈哈哈。”
沈青柳心想:一天天就知道来这犯贱,服了。
黄御琴舀了一勺白粥送向沈青柳的嘴边,道:“你若不吃,我还可扎你一刀。”
沈青柳眼里露出厌烦的目光,黄御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见到沈青柳这般冷峻的目光不得不迷上。
黄御琴道:“魏门主露出这般好看的目光,是想勾引我吗?
沈青柳无奈又闭上眼睛,黄御琴心想:这睫毛比我还长,给你薅了你信不信!
沈青柳只觉这里烦躁,心想:待我身体好些了我马上就逃走。黄御琴像是看穿了一切,冷笑道:“魏清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休想再从我手上逃走!”
沈青柳只想离开南国,回到自己的青柳观过逍遥自在的生活。黄御琴又拿出那把匕首,狠狠扎了沈青柳数刀。沈青柳再次陷入昏迷。
一日后——
楚柠寒再次来到明誉盟,大喊:“魏洺!你把沈青柳藏到哪里去了?”
魏洺缓步走出,道:“你找他作甚?”
楚柠寒道:“明知故问,他是唯一知道我师父踪迹的人,今日我定要见到他!”
魏洺手背在后面,道:“你就这么想找回你的师父魏清宁?”
楚柠寒反驳道:“我找的不是什么天下第一魏清宁,我找的只是我那逍遥自在的林悦仙!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魏清宁的弟子!我楚柠寒此生只有一个师父,那就是林悦仙,也只能是林悦仙!”
魏洺摇了摇头,道:“那你恐怕永远都找不回你那逍遥自在的神医师父了,因为他已经死了,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魏洺长长叹出一口气,转过身去,道:“送客,以后绝不许此人踏进明誉盟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