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为秦霄,是一位相声演员。1997年1月05日在辽宁省沈阳市出生。
我在2019年12月31日行了拜师礼,成为德云霄字(头霄)第一批弟子,成为郭师父的徒弟。我还成为了《快乐喜剧人第七季》总冠军。
有一天,我在台上讲相声,有人说:“这是‘傻子’”我回应道:“我不傻”接着,台下的观众就齐声道:“傻”我反驳道:“我不傻”
讲完相声,我回到家,发现网上全部都在说我是“傻子”,我每一次上综艺都开始反驳,可仍然没有改变他们对我的看法。
我站在阳台,红着眼眶,心道:“我真的‘傻’吗……”
在我微红的那一年,我的电话号码被扒了出来,有黑粉打电话道:“是秦霄吗?”我说:“呃,我是”黑粉又道:“你怎么不去死呢?”我沉默了,那个黑粉还在骂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挂断电话后,过了几分钟,又有人打电话来了:“你好,是秦霄老师吗?”“嗯……”那个人不像上一个人那么凶,只是温柔说:“你的电话号码被扒出来了,请快点换电话号码”我沉默不言,害怕又是黑粉。
那几天,我的电话被打爆了,每天都有人打电话来骂我。结束后,我把那些人的电话号码全部截屏,挂在微博上:“我让你们也体验一下电话被打爆的感觉!”
在2022年,我当了《你好,星期五》的常驻嘉宾,那里面有很多人,包括我的冤种兄弟,王鹤。我们俩在一起很高兴,天天在节目上发疯当显眼包。
到了2023年,我们好五团又新添一名成员,他是2002年的,是弟弟,名为丁纯心。这下,我们显眼包团又多了一个成员了。
2024年,我的镜头越来越少,我的冤种兄弟王鹤,明明和我一样是个常驻嘉宾,可他已经好久没回来过了,只留下我和小丁。
我是《你好,星期五》一个录制一百期的常驻嘉宾,可是我的镜头却越来越少了,一整期下来,竟不足十五分钟,甚至十分钟都没有。
我和小丁没有那么高兴了,天天缩在边边上,甚至只有几句话。我们俩看着飞行嘉宾,静静的站在边缘。
到了后来,我越来越不高兴,整个节目组好像都在针对我,还有雪琴姐。
我心道:“王鹤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大哥啊,你也好久没回来了,你们不回来,我们显眼包团咋办啊……”
同样,丁纯心也这么想:“我们显眼包团只剩我和秦哥了,大哥和鹤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八月十七日,我们好五团终于又团建啦!我好高兴,因为王鹤回来了。我们一见面就是一个熊抱,都很高兴。
饭桌上,我偶尔给王鹤做剧宣,但是经常和王鹤混在一起玩,当然,也没落下小丁。
“王鹤,你都把小丁带坏了!”丁纯心站在泳池,傻乐着。
但团建结束后,王鹤又走了。我无奈心道:“算了,他忙……”
下一期录制,王鹤跟丁纯心都不在,我又显得格外孤独。
我还当了《运动派》的常驻嘉宾,但他们节目组对我一点都不好。恶意捆绑cp,工作人员失误让我的脚不慎受伤,大夏天让我裹着厚厚的西服……
夜晚,我劳累的躺在沙发上,刷着视频:“老秦啊,受委屈了就回德云好不好?咱才不受那些委屈”
我无奈笑了笑。我又何尝不想呢?但是,我有点忙啊……
空闲时间,我会去酒吧蹦迪喝酒。有一次,我喝醉了,在微博上发了十四条微博:“如果不犯法,我把你们都娶了”“女孩子一个离家太危险,等我的专场,乖乖在你的城市等我”“你们有的人还小,不懂事,我愿意等你们长大”“你们开心,我就很开心”……
我喜欢蹦迪喝酒,但是我却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学我,很危险,伤胃”
我纹身了,却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因为喜欢我就去纹我的名字,很疼的”
你们喊我的名字我听得见,我也在用心记住你们。
六周年快乐,我听见你们的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