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不是早就出门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啊!这会不怕人家姑娘久等了?”
就在这时候,刘阳也从后院走了出来。
“刘师傅早啊!去上班呢?”
秦淮如见刘阳出来了,立马换上了开朗的笑脸。妩媚妖娆的撩了一下头发,千娇百媚的说道。
“我不上班,我去坐牢!”
刘阳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说道。这个秦淮如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个什么大病。自己每天早上路过都要问一句自己是不是上班。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上班时间,我特么不去上班,还能去偷人不成?
“坐牢好啊!刘师傅真厉害。也就是刘师傅你了,这要换了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去坐牢呢!”
刘阳:o((⊙﹏⊙))o
陈国梁:ヾ(??▽?)ノ
秦淮如话说完,也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不对。
刚才可是这么多天一来,刘阳第一次跟她说除了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之外的唯一一句话。
秦淮如压根就没仔细去听刘阳这话是什么意思。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绝对不能让刘阳的这句话掉地上。
于是想都没想就接话了。
刘阳一脸便秘的说道:“那什么,秦淮如是吧,合着你是这么觉得的,难怪你们家里这么多人去坐牢。”
说完,刘阳也懒得再听秦淮如说什么。
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界娘们脑子不正常,得离她远点。
听大外甥说煞笔是会传染的,希望不要传染到我。
对此,陈国梁倒也没说什么。自己舅舅知道要远离这些人就行了。至于为什么远离,这并不重要。
其实在陈国梁看来,秦淮如得手段,也就那样吧!也就是这个年代的人经历的套路太少罢了。
不然就秦淮如这点套路,搁到后代,顶破天也就能算个青铜段位的绿茶。
什么吸血鬼、蚂蟥什么的,你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哪怕一时会着了她的道,也能很快反应过来。
而李厂长也好、许大茂也罢,甚至厂里的许多人都是一样。之所以会为秦淮如施以援手。不外乎都是一场馒头换馒头的交易罢了。
额,何雨柱那个二傻子除外。
一个人哭,真爱无敌!
陈国梁和刘阳来到前院,正巧碰见闫埠贵也拿着装备出门。
“哟,刘师傅,你这出门挺早的呀。国梁,去钓鱼呀,一起呀!”
“嗯,闫老师,今天厂里有点事,得去早点。你们聊着,我先走了啊!”
刘阳早就听陈国梁分析过前院的这个闫老师了。
闫埠贵一辈子养家就靠三件事:抠门、打秋风、钓鱼。
而且,根据陈国梁的说法,闫埠贵虽然爱占小便宜。但是只要你给好处,有事他真上。
属于勉强可以结交一下的人。
为此,刘阳倒也没有给闫埠贵摆脸色。
毕竟闫埠贵又不是秦淮如。
要知道,秦淮如这人可不得了。陈国梁和刘丽都提醒过过他,不要跟对方说话,这人有低血糖,给她尝到了甜头,她立马就能缠上你。
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摔都摔不掉。
跟闫埠贵打了个招呼,刘阳就先行朝着外面走去了。
“成,那刘师傅,你先走着,我们一会就出门。”
在刘阳走后,陈国梁也是开始上下打量起了闫埠贵。
好家伙,这该说不说。
家伙事够齐全的,马扎、鱼桶、甚至连捞鱼的家伙事都带上了。
“哟,闫老师,您这一身够挺专业呀。”
陈国梁对比了一下自己手里就一根破鱼竿子,不由得开口说道。
闫埠贵笑着说到:“嘿嘿,那可不咱咋地,不是我跟你吹,我工资虽然只有三十万不到。但是我从来没让我家这么多口人饿着过。你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
没等陈国梁接话,闫埠贵就接着说到:“靠的就是我这一手钓鱼技术,国梁,不是我跟你吹。就三大爷我这钓鱼技术, 在后海那可是出了名的。想跟我学钓鱼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听着闫埠贵的话,陈国梁一是不语,还不是你跟我吹,这特么一会时间,你不就已经跟我吹过两次了吗?
但是嘴上却适时捧哏道:“嗯嗯嗯,闫老师牛掰,闫老师老牛掰了。要不咱们边走边聊,去晚了怕是连个坐的位置都没有。”
说完,陈国梁直接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去。
“你咋能这么说呢,有辱斯文。”闫埠贵有些不满的嘟囔着,随后也跟上李破虏的步伐。
“国梁啊!你什么时候学的钓鱼啊!以前怎么没见你去过。”
“嘿,多新鲜啊。钓个鱼多简单的事,我还能不会?”
“国梁,你可别吹牛。钓鱼啊,可是一门技术。里面的道道多着呢。怎么选地、怎么打窝、怎么挂饵、怎么抛杆,这可都是技术。你可别小看这门技术了。”
陈国梁听了闫埠贵的话,觉得有些好笑,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了。这每一项确实都是学问。
不然要是真这么简单的话,后世这么多的钓鱼佬,就只有一个贺大帝留下了独钓万古的美名呢?
还是因为是个钓佬,九空军吗?
不过依照他对闫埠贵的了解,他可不觉得闫埠贵有这么好心,会免费教他钓鱼。
指定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呢!
随即,陈国梁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那怎么着,听这意思,闫老师您这是想收我为徒啊!”
闻言,闫埠贵立马大喜的说到:“成啊,不过,国梁啊。你也知道,三大爷这技术。在后海可是独一份。多少人求着我教,我都没教他们呢!
也就是你了。但是这个,礼不可废。这样,你给我交一万块、不,两万块学费。我指定给你教会。
这个其实也就是相当于收了你一万块罢了。毕竟之前你可是从我这拿了1万块的。”
听完闫埠贵的话,陈国梁直接就是一个好家伙。这特么他套路闫埠贵一万块钱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这位还记着呢!
但是转念一想,好像也正常。
要是按闫埠贵自己所说的那样,一个月不到30万,那这一万,可就相当于一天的工资了。
这种事就是放到现在,突然被人骗了一天的工资,不得半夜睡着了都得坐起来骂两句?
一时间,陈国梁竟是生出了一丝罪恶感。早知道一万块,闫埠贵都能记这么久,那还不如再多坑点呢!
反正都会被惦记,多坑点不比少坑点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