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孙儿,风尘仆仆的,快点进去洗漱更衣,待会祭祀一下祖先,我也…好…终于能给你死去的爹娘和祖父有个交待了。”
老夫人哽咽落泪。
上官燕眼眶泛红,含泪仰首。
男儿不落泪,只因痛在骨。
男儿若落泪,皆因心已碎。
……
不是说这上官燕对李君兰情深似海么,怎的话也没说多句,这就走啦?她的45度角侧面美都还没有展示出来。
陈边边撇了撇嘴,提腿就想追上去问问这渣男。
上官月一把抓住陈边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张淑柔歪嘴一笑,哼了一声,扭腰就疾步上前,扶着老夫人缓步而去。
还回头来对陈边边翻了一个白眼,扶了扶满头的圣诞挂件。
气得陈边边真想上去把她头上的那堆鸡冠子扒下来,再用泥巴帮她筑个巢,一个小鸡妾,还真当自己是金凤凰了!
上官月扯紧了陈边边的手。
“边…娘,别轻举妄动,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好,我知道了,我暂时不会动她,除非她先动我。”
大门距离前院近,上官燕回归燕楼整理更衣并歇息一会再去祭祀祖先,而南越女人是不能去祭祀的。
老夫人因为在门前站立等候太久,已有倦意,张淑柔便扶着老夫人去慈爱堂休歇,晚上洗尘宴时再出席。
留下上官月和陈边边两人孤儿仔般没人管,难道用11号车回去君兰苑?45分钟路程啊,然后一会又得走45分钟来前厅吃洗尘宴?有毛病。
上官月瞪了陈边边一眼。
“这府上院子这么多,干嘛当年找个住在海的另一边的院子?又不是养鱼。”
陈边边摸了摸鼻子细声道:
“怪我干啥?又不是我本人干的,李君兰本着能避多远就多远,要不是你那院子太破,你那蔷薇院早就是她的了。”
“少夫人,大小姐,让奴才送你们回去吧!”
上官月和陈边边回头一看。
原来是抬轿子送她们俩来的张三和李四。
噢!真挺有眼力劲的,后生仔们有前途哈!
原来张三和李四拿了十两银子,每人分五两已经很高兴了,虽然说这少夫人和大小姐都不受宠,但今日一见,大将军好像也不像传言般对她们无情。
且赌一番,搏个机会,万一少夫人重新得宠,那他们俩等于开国功臣啊!到时候肯若是能有个锦绣前程就更好了。
就算少夫人不再得宠又如何,单凭一出手就十两银子,这可是府上管家两个月的月银了。谁还嫌银子多和银子过不去的是吧?
好好跟着少夫人,少夫人一高兴,可能兄弟俩很快就赚够娶媳妇儿的银钱了,都二十好几了,还只是府里打杂的奴才,没多少存在感,还不如侍候马的马夫。
“好!你们俩以后就是我和大小姐的轿夫,专门侍候轿子就行。”
“娘,待会让夏至拿五十两银子给张三和李四,重新置办新的轿子,剩下的就打赏他们吧!”
置办新轿子上官月问过夏至,约三十两银子左右的轿子已经非常奢华的轿子了,木材不同价格不同,便宜的也有,十两八两的普通木材,以一两约一千元换算,普通的都要一万块钱了。
真贵,不过边边这个妈…不缺钱,有钱该花就得花,何必委屈自己过的苦哈哈不是?
张三李四激动的立马跪了下来,不断磕头感谢,这不,赚银子的机会马上就来了。
俩人都非常庆幸自己的明智选择,看,存媳妇儿的钱马上就来了。
抬着上官月和陈边边的轿子两腿抡出残影,飞一样往君兰苑而去,三刻钟路程生生一刻钟就到了。
陈边边下轿子还是晕乎乎的,看身边的人都是倒着的。上官月是给这速度整懵逼的,只觉脑子团满浆糊。
夏至跑的头发凌乱,裙歪裤斜,脸色爆红,上气不接下气,一回来就软趴趴躺地上。
……
张三挠了挠脑袋,嘿嘿嘿地笑,他从没见过丫鬟也这么能跑的,就是身体还是太弱了点。
李四“呯”地跪在地上,一把拉过在一边傻乐的张三强压他跪下。
“少夫人!大小姐!是我们一时高兴坏了,忘记了少夫人和大小姐体弱,请少夫人责罚!”
喘过一口气来的陈边边摆了摆手,叫他们俩起来。
小满搬来椅子扶陈边边坐下,然后倒茶,陈边边却直接拿起冷茶壶吨吨吨喝了一大壶。
春分也搬来椅子放陈边边旁边,上官月不用春分扶自己坐了上去,小孩子的身体还好,易恢复。
坐轿子平时用来游玩就行,晃晃悠悠的挺好玩,可真的坐久了真不舒适。
一方面,空间狭窄,无法舒展身体。
二方面,久了人累不止,还不能睡觉。
张三和李四看着上首不作声的少夫人和大小姐,心里七上八下的。
刚刚才得少夫人看重,马上就得意忘形,真是乐极生悲了,少夫人怪罪一回事,万一将军知道,还不知道会被怎样责罚。
好害怕啊!菩萨保佑,希望少夫人和大小姐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奴才祝愿大小姐和少夫人以后万事顺心顺意……~~
“哈哈哈!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这傻子张三太好笑了,菩萨哪能让那两女人忘记被人抬着赶去投胎的丑样!”
“还真是,一个傻一个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