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她家大人很英俊,确实有很多女子暗恋她家大人,但却从不敢表白。
因为都害怕大人那张寒冰脸,他只要看你一眼,你会觉得心里发毛,就是再英俊,花儿也不喜欢。
她还是喜欢温润如玉的俏公子,想想要是他温柔的朝你笑和说话,对你细心呵护,关怀备至,那才叫幸福。
唉!她家小姐怎么就嫁的不是这样的人呢?她陪小姐在将军府住了这么久,上官将军在外也是非常威严冷冽的,可人家一看到将军夫人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
那才叫真正的幸福,小姐心里不舒服她都看在眼里,小姐有多羡慕将军夫人,她也知道,只要小姐开心,要她做什么都行。
三人忙了一整天,回到别院也都酉时末了,这样的进度再过两天左右她们就可以回越城了。
最高兴的就是陈边边了,在临城快一个了,再不回去,她的心都要闷出豆芽来了,可能上官燕要把她捆回去了,天天的来信就像催命符一样。
曾倩儿啥都不管,她今天可真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的。
“大姐姐,你中午没吃饭?忙归忙,可不能饿坏了身体,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你总不能天天都虐待自己了,那会老的快,死的更快。”
上官月美美的喝了一口鱼汤道。陈边边听着上官月的话也朝曾倩儿猛点头赞同,自己都不爱护自己,还指望谁能爱护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就是管家婆,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遵守。”曾倩儿嬉皮笑脸的附和道。
“小姐,周公子的这个礼物要怎么处理?”花儿把从办事处带回的一个大盒子拿了出来。
“周公子?”上官月疑惑的看着曾倩儿。
“昨天有个小厮来说周公子要见大姐你,昨天你们不在,然后我告诉他叫那周公子去办事处找你,那……这个周公子果然去找你了?”
陈边边马上坐直了身子,两眼闪着亮晶晶的八卦之光。
“嗯,我都差点忘了,是来了,找我们合作,他想代理我们的美妆品和扎染布。”
曾倩儿把周怀之的详细要求说了出来,这种决定当然是小妹去想了,这些都是小妹的产业,她只听小妹的。
“他的要求我要改一下,如果想做大做强,我们要成立股份制集团,他成为我们其中一个股东,我依然是持股最大的股东。
我是技术股合并资金一起,大姐姐你和周怀之就看谁资金投入多少而各持多少股。具体到时约他一起洽谈。”
上官月很高兴,她现在虽然不穷,但和临城首富来比她根本不算什么,还有救灾她留了仅够的流动的资金外,她暂时扩大不是经营。
现在刚好有个大金矿送上来,不宰白不宰,喀,是不要白不要。
“那周公子年岁几何,长得怎样?”
陈边边可不关心赚钱的事,她关心的是别的。
“将军夫人,那周公子长的可俊美啦,就是你们说的什么温润如玉,世无双的翩翩佳公子,笑起来的时候真特别好看,年轻着呢!估计和我家小姐差不多年岁吧!”
花儿巴巴的把周怀之一顿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一样。
“真的?早知道我也去瞧瞧。”陈边边有点后悔没见着这古代的另一种风格的美男子。
“花儿,有这么夸张吗?”
“小姐,你肯定没仔细看。我说的都是真的,怪不得他一直藏着,这相貌出来可容易招蜂引蝶了。”
“哪有人瞪着男人看的,那不礼貌,不过觉得他人挺君子的。”
曾倩儿想了想她差点摔倒时周怀之托着她的腰,待她站稳立刻收回手,没有趁机轻薄她。
(曾倩儿不知道的是花儿要撞到周怀之身上时,周怀之是用扇子把花儿挡开的。)
“怎样的君子?哇!这姓周的送的什么东西给你?简直闪瞎了我的肽合金狗眼!噢噢噢!鸽子蛋,这年代也有鸽子蛋!”
陈边边打开盒子后就一直语无伦次的怪叫着。
鸽子蛋?
什么鸽子蛋?
上官月和曾倩儿也把脑袋伸过去瞧瞧。
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套三件套的首饰,大小浅蓝色宝石的指环,浅蓝色宝石吊坠,浅蓝色宝石的簪子。
都是鸽子蛋大小啊!简直太豪横了,这就是豪门巨富,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陈边边拿起来一样样仔细的看,这级别,这手工,这一套首饰价值连城不可估计啊!这周怀之为什么送给大姐这么贵重的东西。
说是感谢大姐帮他除去李彩菊,大姐也是受害方,她哥帮她捉拿李彩菊,也不关周怀之什么事啊?他完全可以不用说这事。
难道是他真正的意思是想合作,想拿代理权,只能用这个借口来送大礼巴结?
上官月没有陈边边那样懂珠宝首饰,但一看这首饰就不普通,略懂点的都知道这一套首饰特别贵重。
曾倩儿从小就耳濡目染这些,她一看就知道这首饰她不能收,只怪昨天她忙,也没在意,就没有打开看看。
谁会想到第一次见面的人会送价值连城的首饰。这周怀之也是,送礼能乱送的吗?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他那样送迟早都会败光身家。
真是不折不扣的败家子,不知道赚钱的辛苦,真是苦了他的老父亲周承了。
“他说三天后来,我到时把这个还回给他。”
“行,那大姐姐,到时候你先告诉他我们的前期的合作条件和要求,如果他有意愿的话,接下来我们所有股东再一起详谈。”
因为邑城灾情已过去了,在全面恢复中,灾情不严重的灾民早在洪水退去后就已经回了邑城,所以最近领免费粮的人明显减少。
两天后上官月吩咐关闭了赈灾办事处,门外贴上公告,告诉灾民或难民可以凭证去指定店铺购买平价粮和领援助金。
曾倩儿也叫花儿关上大门,把最后的东西收拾一下整理好,再歇一天就回越城吧!
当她逃避也好,想冷静也罢,她还没有想好怎样处理她程瑞的关系,还有一想起女儿和儿子,她就头痛。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