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在这清水镇,那群赶考学子中的一员,难道李彩菊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吗?”
“原来是你!被刺数剑你竟然都没有死去?”
“想我死的人我当初只以为仅李彩菊一人,没想到萧慎也想我死,我何德何能啊!”
“哼!你若是平庸点倒会平安,怪你太出色了啊!要不是因为你十几岁就已中举人,是前三名的大热门,可你又不归顺,那将来就只会是敌对之人,死不足惜。”
“李彩菊竟然能请的动你,她还真是好本事。”
“那个荡妇,她算个屁!爷爷我只听我主子的,她也就只有银子和身体有点儿用,不然临城首富有她什么事。”
“你们做这么多,就不怕皇上知道了会灭你九族?萧慎到时候也会没好下场,多行不义必自毙。”
“哈哈哈,我说了什么,我就只和你聊聊天,逗你玩的,你有证据吗?我是个侍卫统领,任何伤害我主子的人我都会尽职责歼灭,保护他那本来就是我份内之事。
不要给爷爷我乱扣罪名,废话少说,要杀要剐就动手吧!我家主子是冤枉的,你不要诬陷他。”
“嘴真硬,不过我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来人!笔录都写好了,就让他画押。”
“放肆!你明知道我是谁的人,你就不怕我主子会弄死你?我没做过,凭什么让我画押。”
“他先弄死的只会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看看你一心护着的主子,他是会救你还是杀你。”
“就算我主子要杀我,也是对的,落在你们手里我便成了他的软肋。”
“呵!还真是冥顽不灵,这么多年你在他身边做事,他是什么人我不用多说,你死都是迟早的事,可你不该动她!”
周怀之见手下按着汪久的手按了手印,摆摆手让人退下。
“你爷爷我动谁了?哈哈哈,那个女人吗?是你的女人?还真是个尤物,那味道真香,老子能干……死……啊!”
咔嚓一声,眼冒血丝的周怀之捏碎了汪久的琵琶骨,痛的汪久冷汗直流。
“怎么了,姓周的,你也就只有这个能耐了?哈哈哈,我就是亲了她,我还摸了她,你又能怎样!”
又咔嚓一声,汪久的两只手腕耷拉了下来。
“我能怎样?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有种就弄死我!”
“我不会弄死你,但我会先让你净身出户,你当不了侍卫统领了,你可以换个职位,当当东厂总管。”
“你!你!……啊!啊啊啊……”
“周阳,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不要让他死了,把口供送去刑部给曾仲恺,若他想要人,到时再送过去,如果人没用了,每隔几天让人招呼他一下。”
周阳看到自家少爷对汪久那一剑,胯下有点凉嗖嗖的,不自觉的夹了夹两腿,狗腿的递给少爷一条手帕。
周怀之看了一眼周阳,接过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扔掉帕子,走出地牢。
少爷那冷冷的一眼是什么意思?他好像没有碰过曾姑娘什么地方啊!得了,少爷是个醋坛子,以后他定会离曾姑娘三丈开外才行。
曾倩儿虽然受了惊,但这一晚却睡的很安稳,这房间布置的虽然简单大方,但清清爽爽的,看摆设像是男子的房间。
床上的被褥干净舒适,但她总觉得有股熟悉的味道,对了!像周怀之身上的味道,想到被周怀之抱着,还被他按在怀里飞回来,她脸上一热。
这该不会是周怀之的房间吧?房间给了她,那他睡哪里?她想什么呢!管他睡哪里,这大夏天的,又不会冻死他。
曾倩儿就这样胡思乱想的,闻着那让人安稳的气息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地牢回来的周怀之沐浴更衣后已是夜深,看到房间里的灯已熄灭,想着她睡在他的床上,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
轻轻的推了推门,门竟然开了?这丫头是对他有多放心啊!他是个男人,她就不怕他……
曾倩儿可真冤枉,她的院子都有几扇门,院门锁了,外门也锁了,内室的门有必要锁吗?丫鬟都守在内室门外啊!她要是锁了,半夜不舒服还要起来开门让丫鬟伺候?万一要是起不来床呢?
周怀之站在床前,这丫头怎么连帐蔓也不放下,就不怕有蚊虫叮咬吗?真不会照顾自己,还好他常常用艾草熏屋子,不然她这样子怎会睡的安稳。
他解开了帐蔓绳子,看到她被汗湿了的额角,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汗,今晚的月色朦胧,月下的她像一个沉睡的仙子,小脸肌肤嫩滑如玉。
周怀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缩回了手,放好帐蔓,急急忙忙离开了房间。
曾倩儿睡的沉,对这一切均一无所知。她睡的好,而将军府里的上官月却睡的十分辛苦难受。
本来排了几个小时的余毒,洗完澡后神清气爽的,刚睡下的时候也很舒服。
可到了半夜她就开始做梦,梦里一直有人在叫她去救救她,但又不知道是谁,梦里灰蒙蒙一片,看不到是谁在叫她。
整个晚上都在拼命拔开迷雾,连睡着都感到手都累酸了,终于下半夜她把迷雾拔开了,看清楚了叫她救的女子。
好熟悉的脸和声音,好熟悉的房间,这是哪里啊?
御书房!宁蓁蓁!她想起来了。
“我怎么救?我救不了,皇帝的御书房你以为想进就进?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
上官月也好无奈,她也想弄清楚,那紫焰翎不就是一根羽毛吗?宁蓁蓁怎会附在一根羽毛上?而皇帝怎会对这根羽毛如此宝贝,难道他能看到宁蓁蓁附在上面?
很有可能,不然她想不到一根普通羽毛会让一个皇帝这样看重,皇帝什么宝贝东西没见过。
“你是我召来的,我们终会见一面的,谢谢你照顾我的孩子们,非常感谢你!”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召来的?不可能,那边边呢?你为何也召她而来,你召我们来到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