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去上海看看闺女啊,他最近几次推三阻四的,她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啊?”黄父说。
“对啊看着她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黄母说。
“那我们下周就去看看她,不要告诉她。”
……
由于黄亦玫怀孕期间还在工作,上下班还是挤公交,这对于腹中胎儿很不好,最严重的一次是子痫前期,需要住院观察,但是方协文没有经过玫瑰的同意擅自把她的工作辞去了。
等到玫瑰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但是自己没有过多的和他争吵,因为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在商讨在上海买一个房子的时候,玫瑰是想要买两个小房子,在一个小区,这样和父母的生活也不会过多的打扰,但是方协文是想要买一个大的房子。
……
而且在黄亦玫在家养胎的时候,只要她拿上了电脑,方协文的妈妈就三番两次的有理由左转转右转转,黄亦玫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出去转一转,坐在长椅上看看书,顺便买了一些花。
方母看到之后,大声嚎叫,怨声载道,方协文回来之后赶紧告状“你看看她买的花够我一星期的菜钱了。”
“妈,那是人家自己的钱。”
“那不对吧,她都多长时间不去工作了。”
“人家就喜欢看看书养养花怎么了。”
“租房子是不是你花钱,吃饭是不是你花钱,她那点钱算啥啊?”
“我刚开公司的时候,人玫瑰把全部的积蓄都拿来资助我,我打算年后分红还给她。”
“啊?别,别犯傻儿子,钱不能留在女人手里。”
“你这个养家需不需要钱啊,买房子需不需要钱啊?光你一个人省吃俭用的管什么用啊?她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逛街吃饭,那钱都让她给吓造了,不能给她。”
“行了行了,你别什么事都管。”方协文说完就离开了。
次日清晨,黄亦玫坐在长椅上,看着说,就在想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幅图画,想要卖给自己的孩子,才发现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了。
黄亦玫给苏更生打电话。
“歪怎么了,怎么哭了?”苏更生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想要哭。”
“吵架了?”
“没有。”
“别跟我说婆媳矛盾,电视上天天看着,一点心意没有。”
“可能是孕期情绪不稳定吧。一个人太无聊了。”
“怎么没上班啊?”
“辞职了。”
“为什么啊?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定期产检,一切正常。对了苏苏你那边有什么兼职的工作啊?远程的上海的都可以。”
“缺钱了?”
“我们想要买房,钱都首付了。”
“那你把账号发给我,我直接打给你。”
“苏苏我不是想找你借钱。”
“那你大着肚子呢,你这么着急工作。”
“唉,我现在特别不喜欢自己的状态,我觉得我就是像是鱼缸里面养的鱼,我以前做什么事情只会问自己想不想,从来不会考虑能不能,但是我妹妹现在,我现在发现很多事情我想做但是已经做不了了。”黄亦玫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说完,却是挂断了电话。
“歪,歪!”苏更生说。
……
黄亦玫的父母心急如焚地赶到了这里,他们一路上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女儿。当他们到达后,首先找到了方协文的母亲,与她交谈起来。他们询问了关于玫瑰的情况,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安慰和消息。
方协文的母亲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向他们讲述了一些事情。她告诉他们,玫瑰一直都是个坚强而勇敢的女孩,虽然遇到了困难,但她一定会挺过去的。
听完这些话,黄亦玫的父母感到稍微放心了一些。他们感激地对方协文的母亲表示感谢,并表示会一直支持和关心玫瑰。但是他们也见到了方母的另一面。
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玫瑰。看到女儿平安无事,黄亦玫的父母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紧紧拥抱着玫瑰,感受着她的温暖和存在。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这里弄饭也是为了欢迎玫瑰父母的到来,但是方母似乎就没有那么欢迎了。
方母再说着朝语想着方协文吐槽说,是不是她给她的父母说这里不好了,你看那哭成什么样子了。
吃完饭之后,老两口带着不舍得心情告别了。找个酒店住一些日子。
“玫瑰好像变了。”
“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说她跟我们说想回北京是不是过得不好啊?”
“不应该啊,我看小方和他妈对她挺好的,对了,老黄,等回家你去翻翻朝语的字典,我想起了一句话,看着小方妈妈的那个语气,我感觉不对。”黄母说。
“行,我一会查一查。”
……
“下了火车就到这里来,是不是要抽查我?”
“我爸不是说了吗,下火车把行李放这里来不也是省事吗?”
“你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告诉他们啊,既没说你辞职,也没说我妈在这。”
“我怎么说,我说了他们又觉得我生活不能自理了。有那么严重吗,再说了,又不是我自己想辞职啊。”
“什么意思,是我做错了,是不是辞了职,我妈一来,你身体好多了,我妈一天到晚围着你转,还总是埋怨。”
“我哪里埋怨她了?”
“你一天到晚往外头跑,不是嫌她碍事吗?”
“让像看犯人似的看着我,我就想出去透透气。”
“行,总之啊,我们娘俩不论做什么都不合你意,我妈每天伺候你连一个笑模样没有,你爸妈一来可倒好,笑得那么开心,我妈看着心里多难受。”
“我多久没见他们了,哭不行,笑也不行?”这把黄亦玫都整笑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爸妈过来想我当然开心了,我还想带他们到新房子看一眼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该做什么才能让他们看得起我。”
“他们没有看不起你,他们就是不想要麻烦你。”黄亦玫看着躺下的方协文,自己看来要重新审视一下这段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