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到医院了,玫瑰已经进产房了。”黄振华的声音在电话里面传来。
“好好好,赶紧收拾啊,老黄。”
“不是预产期下个礼拜吗?”黄父说,还不忘收拾着行李。
“只要是足月,随时可能生的,都怪你,要不然咱早就到了,谁还在这收拾收拾行李啊”黄母担心的说。
“妈,不用,我和苏苏都在这里,不用担心,等这边安顿好了,你再过来吧。”黄振华说。
“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女儿,里面的还有我我的小孙子(孙女),我得在她身边看着她,我才安心,她第一次当妈妈,我要陪着她,好了没有啊?”
“好了好了,走走走。”
“先不说了,挂了。”黄母说完就挂了电话。
……
“不是,玫瑰叫这么大声,麻药呢,打麻药,赶紧的,别磨叽了。”黄振华赶紧催促。
“你还犹豫什么,麻药打在脊椎里的,又不是在子宫。”黄振华拉着方协文就要去签字。
“别那么着急,女人生孩子都要疼一回的,用不着打麻药,对孩子不好。”方母这时候又跳出来了。
苏苏把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看来为了自己好闺蜜的幸福,自己就算被记恨上也要给玫瑰说了。
“疼得是我妹!无痛的钱我出!”黄振华拉着方协文就要签字去。
“不是,别那么急!”方母到现在还在狡辩。
“家属静一下,这是手术室。”护士提醒。
“你签不签,你要是不签,那就我签,就说孩子他爸出车祸死了!”黄振华指着方协文说。
终于方协文还是妥协了,又在病房里面听到方母对着孙女不满意,自己又因为刚抱孩子也就没有多问,希望这个孩子能改变他家的看法。
等到孩子大了一些,可以坐在婴儿车上面,玫瑰可以推着她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也在这里见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黄亦玫惊喜的说。
“我们,其实刚到没多久,之前就听说这里有一个公园,你又是喜欢出去玩,再说了我的孙女而要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不是吗,对不对呀,我的小孙女。”方母看着婴儿车上的小孙女。
“对了玫瑰,小孙女有没有名字啊?”黄父问。
“当然有了,叫做方太初。”玫瑰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太初一起玩,真是很放松啊。
“对了玫瑰,你在他家过得开不开心啊,之前就看你有点不对,那时候你正好怀着孕也没多问。”黄父说。
其实黄母虽然逗着孩子,但是也在阴听着。
“挺好的,还行啊。”玫瑰说这话的时候有很明显的迟疑,她怎么能瞒过去自己的两个教授级别的父母呢。
既然如此,那自己做父母的也不好说,但是要是自己真的知道玫瑰受委屈了,谁拦着也没有用,看来在孩子这里玫瑰真的改变了许多。
……
“你真不知道我今天见着谁了,关芝芝,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我看半天没认出来她,一转眼成为哈里森夫人了,我还得求着她给我一个项目。”黄振华说。
“那也是人家自己有能力,人嫁的好是因为她干得好,人老公也不是傻子,她要是和以前一样平平无奇,她老公也看不上她。”苏更生说。
“你说她家里条件都那么好了,为什么不在家里享清福啊?”
“谁说女的就一定要在家里享清福啊,物质生活只是基础的一个追求,人家追求的是精神方面的富足感。”苏更生说。
“这件事要不要对老周说?”黄振华说。
“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吗,人家现在都没有交集了,除非他们俩还能见面,否则你别多管闲事!上次庄国栋也是你,记住了!”苏更生说。
“好,我知道了,真是人不逼一逼自己不知道有多优秀。”黄振华感慨。
“我逼你啊,我天天逼你有用吗,你看看那个哑铃都快生锈了。”
“哑铃是生锈了,但是我是不是比以前更优秀了?”
“你就是一个算盘珠子,不拨不动。”苏更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