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了薛三的喊声,众人都惊了,不是啊,都没有人碰到季闰泽,怎么就死了呢?难道杨标的人使用了暗器。
杨标倒是学过心肺复苏术,但他一是不想去救,自己又不是圣母,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能放下恩怨去救人?二是自己离的远,跑过去肯定不止四分钟,再加上施救就要对季闰泽进行胸部按压,这样的话可能会对其肋骨造成损伤,到时没救活而人却死了,忤作进行验尸会对自己极为不利。
“林晨浩,把他们的马车都牵过去,让他们将自家的少爷送到医馆医治!”杨标朝自己的手下喊,让季闰泽带来的打手们将人送去治疗,虽说现在可能人已经没救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明抢,看他今天来这阵式,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这种鱼肉百姓的纨绔子弟死不足惜!
“富贵,咱们先看沤的肥怎么样了?”看着那些人七手八脚慌乱地把季闰泽抬上马车,然后驾着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杨标收回了视线,带着手下进了庄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酒楼试营业的日子了,杨标起了个大早,天没亮就去酒楼做准备工作了。
为了不让人群爆满,昨天就让布庄停止发放酒楼的宣传单,在现代他在公司可是接受过踩踏事件的处置办法,并将记忆中的这些方法传授给了酒楼的工作人员,以防万一。
“这些食材都清洗好,肉类可以先弄成半熟,这样到要上菜时能够节省点时间,等客人点了菜再进行烹制!”他跟刘越商量,可以多做些凉拌菜,卤味放在一旁备用,即开胃又省事,等客人来了就可以装盘上桌了。
突闻酒楼外一片喧嚣,“爷,这巳时还没过呢,就有人上门来吃饭了。”吴起阳出去查看,回到厨房向杨标埋怨道。
“算了,你们准备招待吧,看他们想吃什么?”这时秦晓冉也来酒楼帮忙了,蒋升他们还没有回来,只有富贵等四人在酒楼做安保工作。
“你怎么也来了?”杨标摸着小姑娘的头,真是个伶俐的丫头。
“怕你这边忙不过来,那边的布匹已经染好花纹,就等晾干后再进行二次浸染了。”秦晓冉挽着他的臂膀,看了看厨房里的菜品准备情况。
这边需要人手,但庄子更需要,地里必须赶紧组织人进行收割了,不然天要是下起雨或雪来,那些粮食就全毁了。
“小姐,杨标的酒楼都还没有装修好,怎么这么急着要开业了?”锦容见夏薇薇手里拿着前天她们去布庄买花罗付账时,掌柜发的宣传单,疑惑的问道。那些做生意的人,不是都选择把铺子装修好再开业的吗?这个杨标果然还是年纪小,不懂这些啊。
“说是试营业,不算正式开业。”夏薇薇还拿着宣传单看,即使里面的内容她已经滚瓜烂熟了。
“还有试营业的?”夏薇薇的话让锦容更迷惑了,想来想去,脑袋疼,就不想了。
“小姐,咱们要到那酒楼去瞧瞧吗?”另一个刚升做大丫鬟的红菱问夏薇薇,她见小姐一直拿着宣传单看,应该是想去的吧。
“嗯,你去叫施瑞备上马车,咱们去那凑个热闹。”夏薇薇终于下定了决心,坐在梳妆台上让丫鬟给她梳洗打扮。
“爷,来吃饭的人太多了,咱们的桌子都摆到街道上了。”也幸亏陆峙憬年初购置的桌椅够多,三个楼层都有配置,如今一层已经坐满了,只能把桌椅都摆到酒楼外的街上了。
“你们必须要注意,桌椅的摆放不要拦住行人通过才行。”没办法,地方小来的人又多,只能这么干了。
“小姐,人太多了,已经很难挤进去了。”施瑞带着六个人在前面给夏薇薇开路,后面有十二个府兵穿着便衣,护卫着夏薇薇,怕她会受伤。
“施瑞,你骑马去官邸阁找张士先安抚使,让他快点派兵来这里维持秩序。”人多必然生乱,夏薇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是杨标?”大家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之时,酒楼里闯进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凶神恶煞的踢翻酒楼里的桌子。
“谁犯事了?”正在桌上啃着鸭腿的客人被吓了一跳,那些人见是士兵,忙退出酒楼门外,胆大点的探头往里张望,好奇发生了何事,酒楼老板怎么招惹上巡城兵了。
“我就是。”杨标走上前,他并不认识这些人,但这样无故打砸自己的东西必须要讨说法。
“你就是杨标?”领头的军官盯着他打量,不可置信这么瘦弱的少年有这能耐,随即眯起了眼睛,大吼一声,“给我绑了!”
众兵士一哄而上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带走!”
“爷,…爷!”刘越几人有些害怕的追了出来,不知道主子怎么得罪了巡城官。
“刘越,你负责后厨的一切事务,把损坏的桌子换掉,重新上菜,晓冉负责采购和记账,等着我回来。”就算自己不在这里坐镇,这酒楼的活动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杨标还没嘱咐完,腿上就被人踹了一脚,“快走,磨蹭什么呢?”
“晓冉,蒋升他们如果回来了,就让他们到这里来帮忙!”杨标被身后的士兵推着走,他还是回头交代事情。“富贵将买来的人分别安置在几个庄子里。”说话间又被踹了一脚。
“哎,小姐,那不是杨标吗?”锦容指着杨标向夏薇薇汇报,他怎么被巡城兵绑了,因为把桌子摆在酒楼外堵塞了交通?
“你去请张士先到府衙去一趟!”夏薇薇想了想,转头吩咐旁边的一个府兵。这个季城尉抓杨标到底想干什么,她暂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是杨标?”坐在太师椅上的季城尉看到他有些意外,这和侄子的贴身小厮说的有出入啊。
“如假包换!”杨标虽然被绑着,但依然高高的昂起头。
“还如假…包换?”季城尉两手用力拍向椅子上的把手,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朝杨标跟前走过去,突然猛的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啊!”杨标痛呼一声,被踹倒在地。
他怒视季城尉,咬着牙问道,“我犯了何事?要大人派兵带我来此?”真的是日了狗了,他娘的莫名其妙的被绑、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