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连城璧面前,将连家堡的地契递给他,微笑着说道:“我替你管理连家堡这么久,也该物归原主了。不过我不会走,我要光吃饭不干活!”
连城璧接过地契,看了一眼如烟,冷漠地说道:“只要你别碍事,随便你做什么!”
如烟却没有被他的冷漠击退,反而好奇地凑上前问道:“你打算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然而,连城璧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径直转身离开了,他的心思全在沈璧君身上。
沈璧君见到连城璧时,他虽然神色憔悴,但脚步却很稳健。
两人相见,表面上看似和好如初,然而彼此的心中却都暗藏着防备。
过了几天,平静的局面再次被打破。连城瑾和萧十一郎也出现了,此时的连城瑾已经怀孕多时,她自称冰冰。
众人都以为她肚子里是萧十一郎的孩子,这让沈璧君的心中泛起了涟漪,黯然伤神。
另一边,连城璧因心中的愤懑出去找萧十一郎打架,结果受伤回来。
他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急需吸血疗伤。
一回到连家堡,他就看见正在院子里对月弹琴的如烟。
如烟弹奏的曲子悠扬婉转,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动人。
他强忍着伤痛,找借口与如烟闲聊了几句。
如烟察觉到他的异常,仍耐心地回应着他的话,想看看他搞什么鬼。
就在如烟毫无防备之时,连城璧突然出手抓住她的手,张嘴咬了下去。
然而,才吸了一口血,他便双眼一翻,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如烟先是一惊,随后擦了擦手腕的血,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连城璧,暗自寻思:“不会吧,难道他提前挂了?那我的任务完成了还是没完成啊!”
带着满心的疑惑,如烟蹲下身给他把脉。
这一探,她惊讶地发现连城璧的假手掉了下来,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他竟然重新长出了一双手。
见他还有微弱的气息,如烟知道他还活着。
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她费力地把连城璧扛回房间,然后通知白杨、绿柳来照顾他。
做完这一切,如烟自己回到小院子里,依旧对着明月弹起琴来。
房间里,连城璧昏迷不醒,白杨和绿柳焦急地守在床边,不停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盼望着他能早日醒来。
两人替他把脉以后陷入了争吵,一个认为他只吃了某种大补之物,所以陷入昏迷。
另一个则认为他是吃了某种毒物,中毒昏迷。
二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能等他醒来再说。
过了半个月,连城璧才悠悠转醒,白杨、绿柳惊喜的喊道:“少堡主醒了!”
“少堡主,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少堡主,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呢?”
连城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疑惑,他记得自己想吸如烟的血疗伤,为何会突然昏迷这么久?
但此刻他无暇顾及这些,连城璧急切地问道:“如烟在哪?”
白杨、绿柳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白杨说道:“少堡主,如烟姑娘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啊!”
连城璧闻言,立刻从床上跳下来,顾不上穿鞋,直接向门外跑去。
白杨、绿柳被吓了一跳,赶紧追上去扶住他,生怕他摔倒。
“少堡主,你慢点走!”
“少堡主,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这样乱跑啊!”
连城璧心急如焚,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话,只想尽快见到如烟。
白杨、绿柳无奈地看着连城璧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
“少堡主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移情别恋了吗?”
“可是他以前不是对沈璧君一往情深吗?怎么会突然变心呢?”
“也许是这次昏迷让他想通了吧,毕竟如烟姑娘也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子。”
“唉,真是世事难料啊!没想到少堡主竟然会有如此变化。”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连城璧来到如烟的院子里,如烟还没睡醒。
连城璧推开门,如烟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发现是连城璧后,语气不悦地问:“大清早的,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连城璧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吸了你的血之后,双手又长出来了,而且还会昏迷?”
如烟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回答道:“噢,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掉下山崖时,不小心吃了一颗千年雪莲吧。也许是我的血液太滋补了!”
连城璧冷笑一声,嘲讽地说:“你撒谎也要有点诚意好不好,这种话,骗小孩子呢!”
如烟无奈地叹了口气,坦白道:“好吧,其实我是某药王谷的药人,从小吃了无数的灵丹妙药,所以我的血有特殊功效,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连城璧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你再给我一些血试试!”说完,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如烟,想要再次吸取她的鲜血。
如烟用力甩开他的手,生气地喊道:“连城璧,大清早的别发疯!”
连城璧不依不饶,又去拉她的手,两人拉扯间,被白杨、绿柳看见,他们齐齐说到:“看样子少堡主真的变心了!”
如烟大吼一声:“连城璧,你给我出去!”
连城璧回头,看见捂嘴偷笑的白杨、绿柳,知道他们误会了,但是也不解释,只能对如烟说到:“那好,我先出去,等我忙完了再来在你!”
连城璧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来到玩偶山庄找逍遥侯问到:“你有没有听说药人的事情?”
逍遥侯:“没有!”
连城璧:“我的双手又重新长出来了!”
逍遥侯惊喜的问道:“是吗?怎么做到的?”
连城璧:“我抓了一个人,打算吸血疗伤,结果昏迷了半个月,手也重新长出来了!”
逍遥侯:“这么神奇,是谁的血?”
连城璧:“这个我不能告诉你,现在你对我没用了,我决定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