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破了之后,王浩翔心中的激动之情越来越重,从身上拿出一个阵盘出来。
阵盘被他按在地上,他的魂力输入阵盘中,那阵盘上的魂力纹路开始延伸到地面上,形成一个连接空间的阵法。
远在密语林北处,那一处空间裂隙的出入口被一个阵法堵住,连接着远处得阵法。
原本从密语林出来的魂兽,此刻在阵法的影响下全都到了城门处。
那些魂兽看到和计划中的地方不一样,都微微一愣,但闻到城里的人类气息,他们的眼里都开始嗜血起来。
李岩从废石堆中出来,外表棕黄色的熊人为他的愤怒之色多添几笔。
那愤怒的眼神看向王浩翔,王浩翔对着李岩冷笑,他背后出现了几个人,李岩深知不能被愤怒控制自身,向后退去再思索对策。
王浩翔并没有乘胜追击,五个人留在此地护持着此处的阵盘,他们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只要将烟泽城占领下来就成功八成了。
此时,阵法的连接逐渐稳定起来,大量的魂兽被传到此处,如同下饺子般不断从半空下来,这些魂兽全都冲向房区去。
城内的人似乎发现护城大阵破了,大量的房子都亮了起来,如同一个个蛋壳般,大小刚好一个房子。
那些魂兽冲进房区里,发现他们只能走在街道上,那些阵法他们都尝试攻破,结果都攻不破。
而看到那些没有阵法的房子,它们都兴奋的冲向那些房子,结果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发泄的撕咬房子里的家具,发出一声声嘶吼。
王浩翔也看到那些阵法,有些皱眉,没想到这烟泽省居然这么豪气,半数房子都有阵法。
这时出现了十个人,他们撒出了大量的魂石,那破裂的一方空间瞬间被稳固了下来。
那十个人分别站在不同位置,伸手按住地面,十个人一起构筑阵法,一瞬就完成了一个大阵。
王浩翔身后有个人想去阻止他们,王浩翔伸手拦住他,然后看着一个方向,那里有个人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在另外几个方向上,也出现了几个人。
他们在王浩翔不知不觉中包围了他们,王浩翔察觉到了他们 所以阻止同伴去攻击那群魂阵师。
“看来今天计划要失败了啊。”
王浩翔一声冷笑出来,病态的说道,他的同伴并没有跟他说太多,警惕的看向周围。
“走吧,回去吧。”
王浩翔说了句话,他的身形一瞬变成狼人形态,而他此刻双手抓地,如同一个真的狼一样,四只脚伴随着狼头魂力缠绕,让他奔跑的速度更上一层楼。
其余四人也开始变成各自的兽魂形态,都用出原始模样,加速逃离此地。
在他们离开的一瞬后,护城大阵重新开启了,笼罩范围比之前还大,恰好将先前他们站的地方笼罩住。
王浩翔五个人直接冲破这四人的包围圈,将其中一人打伤后迅速离去,而他同伴有一人被包围的三人打成重伤难以离去,但也为他同伴争取到离去的时间。
李岩愤恨的出现在原城门处,可惜道:
“这王老狗真警觉,差点就把他们全抓住了。”
看了眼他们离去的方向,李岩看向了那刚刚布好阵法的地方,破裂的空间稳定下来,那空间被大量魂石填充着,而那阵盘阵法还在运行着。
李岩并不准备拆掉阵法,而是再布置出一个阵法用来剿灭魂兽。
此刻大阵刚好布置成功,一共分成五种绞杀方式,这阵法叫五行灭杀阵。
阵法最上层为金杀,金色魂力凝聚成封印将魂兽封印起来。第二层为土杀,棕色魂力如同泰山压顶般将魂兽强健的体魄压制。
其后为木杀,绿色的魂力将阻止魂兽肉体的自愈,让他们难以恢复生命力。
最后为水杀与火杀,将魂兽沉入水底将其淹死,断其生息,下方火杀就是熊熊大火,将他们的所有都烧掉。
这一刻魂兽真就像是下饺子一样了,死的毫无声息。
由于这方空间变得稳定,导致阵法连接十分稳定,越来越多魂兽都被传过来剿杀,而这一切狼主都还不知晓,此刻王浩翔赶回去要将阵法毁掉。
另一边。
杜文昌被吸进这片陌生的地方,他现在背后有好几只魂兽追杀着他。
最危险的就是那只奸笑的狼,那是他十年前和其他人将其重创那只领军魔狼,实力很强劲,用了不少计谋才将他重创。
没想到这魔狼现在伤势痊愈了。杜文昌不断闪躲着后方的攻击,他知道这些攻击并不能伤到他,这是因为这些魂兽野性觉醒了,觉得已经胜券在握开始玩弄猎物。
杜文昌脑袋高速运转,开始思考对策,借着它们玩弄得心态逃走。
那狼主道:
“你还记得我吗?我可是记得你们很清楚,这十年里我不断的想撕碎你们。”
一道金色爪痕飞向杜文昌背后,他难以躲避硬吃下这一招,全力防御这招。
杜文昌被这一击打得向前飞了出去,嘴角鲜血抿出,此刻追逐的魂兽也将杜文昌包围起来了。
为首的是金纹黑狼,那兽首很人性化的冷笑,右边是一只蓝纹黑犬,左边是红纹黄狗。
“说吧,你想怎么死?快一点说完,我们还要去杀你同伴去。”
狼主戏道,眼神里的杀意止不住,其他两只魂兽也已经开始蓄好力准备开始进攻。
杜文昌想了想,放松的笑道: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会迫不及待的来复仇。”
狼主没看懂杜文昌怎么表情突然转变这么快,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说,说好听点给你留个全尸。”
杜文昌缓缓道:
“你是兽境王朝的大将,手中率领万军在边境与我们作战,那时你应该意气风发,谈笑间无兽敢应答,座下还有七小将。”
狼主听了听越来越高兴,他就是喜欢看到人类在将死的时候不断的用言语夸赞祈求能活下来,继续让他讲。
杜文昌看着狼主反应不大,而怀里那枚感应令牌越来越明显了,他就继续笑着对狼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