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五日时间过去。
虞书意和常家兄弟,已经提前到达了苗疆。
刚到苗疆,他们就在客栈安顿下来。看着大街上人潮涌动的群像,虞书意看向常家兄弟二人,拿出一幅画像,摆在桌面上给常家兄弟二人看。
“按照这一幅画像,在苗疆给本宫,大肆寻找与而画上女子,相似之人,无论哪里像,全部给本宫带回来,明白吗?。”
常书铭和常怡之,朝着画像上看去,画像上是一个女人,一个美得倾国倾城的女人,长相妖艳。
常怡之年岁小,并不知道此女是何人,只是在心中惊叹,这个画像上的女人也太美了,比公主殿下还要美上几分,简直是他在这世间,见过最美的女人。
而常书铭看到画上的女人,却若有所思,他小时候曾受姑母召见,也就是虞书意的母后。
去过宫中一次,这个女人他是有一些印象的,好像是过去的萧皇后,那时候他进宫的时候,当时的萧皇后还只是贵妃,却已经独享后恩宠。
萧皇后已经身死,长公主为什么要找与她相似的人呢?究竟是为什么?
“敢问公主殿下,这位女子是谁?公主殿下为何要找她?”
常书铭问道,若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也能更好的为长公主办事。
虞书意看着画像上的女人,眼睛里像的淬了毒一样,眼神狠辣,整个眼神里都是浓烈的恨意。
“本宫要找的可不是她,本宫要找的是她的女儿,你们二人如今是本宫的心腹,本宫也不瞒着你们。这画像上的女人,乃是过去的萧皇后,她虽已生死,可是她的女儿还活着。
这个贱人,当时成为父皇的妃嫔之前,竟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儿,早已经是不洁之身,这样的残花败柳,竟然将本宫的母后,害得那样凄惨,简直该死。
本宫还在皇宫时,曾在偶然间的机会,在萧皇后宫中进入到一间密室,曾听见萧皇后亲自提起她的女儿,据她所说她的女儿,长得和她如出一辙,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儿。
本宫听到萧皇后说,在进宫之前曾嫁过人,还有一个女儿,那时候本宫年纪小,害怕被萧皇后发现,只听到了这些,便草草离去。
本宫现在要找的正是她的女儿,你们知道本宫为什么要来苗疆吗?因为萧皇后就是来自于苗疆,苗疆之人善于制作蛊毒。
本宫猜测,当年萧皇后正是利用蛊毒,将父皇迷的团团转。当年父皇何等宠爱母后,更是为了母后虚设后宫,那么多年都只有母后一人。
可是却在萧后进宫之后,便专宠萧后,似忘了我母后一般。
本宫听闻苗疆有一种迷情蛊,就是将子蛊虫,种植到别人身上,母蛊留在自己身上,便可让中蛊之人可对自己,情根深重无论是谁,也无法改变,而且此蛊不可解,除非一方身死,此蛊方能解。”
这一点她是亲眼见过的,在萧皇后去世之后,父皇曾一病不起,当醒来时,知道母后已死,并且是因为他宠爱了别的女人,父皇当时的痛苦和愧疚,她是亲自见过的,所以父皇才会在,萧皇后去世之后,立马封她为烁华长公主,并让她掌管后宫,摄前朝事。
那两年,父皇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而对于萧皇后的子嗣,还有昭贤二妃的子嗣,弃之不闻,就如同曾经的她一样。
听到这样的皇宫秘闻,常书铭和常怡之纷纷一惊,想不到普天之下,竟还有这样的鬼东西,实在是害人不浅。
若此事是真的,那么他们的姑母,当年因为这样的东西失了宠,丧了命,何等冤枉。
“殿下是要将她的女儿,找出来报仇雪恨吗?她们害死了姑母,实在该死。”
常家兄弟,一脸气愤。
“本宫曾让人查过,萧皇后的来历,竟查无此人。想必是她进宫后,便抹掉了自己的过去。本宫先后派了,不少人来找过她的女儿,皆是无功而返。这一次本宫亲自来找,本宫就不信好端端的一个人,还能遁地了。”
“有这画像在,一定能找到她,公主不是说,她们善于制作蛊毒吗?或许是先前的人,找到她了,只是被她用蛊毒,蒙蔽了心智,这才导致无功而返。”
常书铭摸索着,画像上的女子。
虞书意赞成的点了点头:“本宫也是这样想的,这一次本宫来,就没想过空手回去。你兄弟二人,武艺高强,一定要给本宫找到她,不能有任何差池知道吗?本宫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把人带回来。”
这样她的大计划,才能如期进行。
“恕草民问一句,若是她不从,是不是可以直接……”
常书铭说着,就用手做了一个,抹了脖子的动作。
“要活的,本宫留着她有用。”
见他二人疑惑,虞书意说道:“本宫要让她为本宫制作蛊毒,萧皇后凭借迷情蛊,就能将我的父皇迷成那样。
要是这蛊毒,能用在元岷帝身上,本宫定能夺回,大周江山。
既然当年萧皇后,能迷到本王的父皇,她的女儿想必也出落的,十分可人,这样的女人若是出现在,元岷帝的后宫,必将颠复一切。”
元岷帝夺了她大周江山,那她便让她还回来,在杀了萧皇后的女儿,一举两得。
常书铭点点头,朝常怡之嘱咐到:
“草民明白了,草民立马去办,怡之,你留下保护公主,必当护好公主。”
看见常怡之点头,常书铭这才放心的起身离开,眼见他要踏出房门,虞书意将他叫住。
“常书铭等等。”
常书铭回过头来,看向她,不明所以。
“务必小心,还有如今身在苗疆,本宫的身份务必保密,以后出门在外,你们当唤本宫表妹知道吗?”
虞书意看向兄弟二人。
“自然,我们和公主本就是一家人,能为长公主做事,也是为自己办事。出门前父亲和祖母交代了,我们兄弟还有常家所有人,必当为公主马首是瞻,草民一定不负公主所托。”
常书铭说完这些,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