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什么人?”主上又问道。
萧族长还是沉默不语。
见状,雪见走上前。
“我是萧佳人和单睿的女儿,不关她的事你要问什么就问我吧。不要问他。”雪见的语气有些哽咽。她到底在奢望些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萧族长还是不愿意,承认有他这个女儿。
那她又何必强求呢?不认就不认吧。反正她的生母都死了。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也死了,死无对证,谁又知道些什么呢?当然知道这些秘闻的事情只有他们四个人。
另外两个人已经死了,而萧族长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肯说。那她也不会说的,这样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知道这件事情了。
一旁的萧族长见她这样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萧烟雨打死不承认。
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更不会有人威胁到他的地位了,他就可以一直做下雨烟雨台的组长,即便是眼前的主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没有他的错处,就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她如此说,主上倒是颇为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重新走回到上首位置坐下。
“好,本尊不问他。小姑娘,你来说你来告诉本尊萧烟雨是谁?又和烟雨台有什么关系?”
她来烟雨台也不过短短几年时间,这几年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不过前些年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道的。
只因这位萧族长什么也不肯说,倔驴脾气,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他跪在她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交代个清楚。
“我娘叫萧佳人,我爹叫单睿,我叫萧烟雨。我爹是烟雨台曾经的二把手,如果他还在今日烟雨台的族长,不会是萧族长,而是我爹。
我娘曾是烟雨台的舞姬,他们成婚了,十七年前我出生在烟雨台,取名萧烟雨,只因我出生那日烟雨蒙蒙,和烟雨台名字重合,也只是凑巧。
前几年我们都过得挺幸福的,直到十二年前。
我爹突然暴毙,我娘想要和现在的萧族长成就一段姻缘,可那时萧族长已经继位族长之位了。
烟雨台的族长不能娶妻,不能生子,想必你也知道,于是萧族长就拒绝我我娘,还严刑责罚。
我娘为此气愤不已,就拿我出气,于是对我几次下毒想要毒死我,可是最后我却活了下来。
于是我娘就丢下我不管了,离开了烟雨台,我的存在。就是一种耻辱,萧族长怕族中人因此一事,毁坏他的名声。
萧族长就把我逐出了族谱,赶出了烟雨台。这些年我曾回来过,但是从未进入到烟雨台。
因为他不让我进来。直到今日我才重新进来,今日我的本意是回来,告诉我爹,我要成婚了,来给他上柱香。
只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诉求,没想到萧族长还是和过往一样,对我喊打喊杀,说什么也不愿意,还要将我和未婚夫赶出去,结果还没动手,我们就被带到了这里来了,就这么简单。”
这些话真的一半假的一半,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又会知道呢?萧佳人身边的几个人,当年和她一起走了。
而她和萧族长的事情,当年隐秘至极,除了萧佳人和单睿,还有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看萧族长那个样子,想必这个主上,是根本就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的,不然也不会问她一个陌生人。
只是她这么多年没回来过,这个主上是谁,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以前也没有见过。
不过也不怪她,没有听说过,她已经离开烟雨台,这么多年了。烟雨台早已物是人非,烟雨台的变化,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只是烟雨台如今,已经变化这样大了,那么十多年前的暗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呢?
她答应过常书铭的,一定会帮他得到迷情蛊。这一件事情她,绝对会帮他做到的,因为这么几天下来,她发现她是真的好,常书铭这一口。
这样的男人她如果不得不到,那她的心里得有多痒。
她一说完,抬头看向那坐在上位的女人。萧族长几乎,也是同时抬起头来看向主上的变化。
他们都在看,她信不信?
可没有想到主上还没有说话,嫣然就已经跳了出来,她说道:“主上,她绝对在撒谎,这些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嘴巴长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毕竟十几年前的事情,谁又会知道呢?如今烟雨台有资历的老一辈,都已经都已经,死的死,病的病。
如今最能说话的,说话最有真实性的,也只有萧族长了,可是我们都来烟雨台,这么多年了,他根本什么都不肯说,
那这个叫萧烟雨的女子说的话,又怎么能信呢?她说她爹叫单睿,可是她不是叫萧烟雨吗?不过是胡说八道。
而且进入烟雨台的人,了望塔的人都能看得见,并且会向我和萧族长,双双禀报,可是今日这两个人进入烟雨台,还带了好大一些人,还有好些东西,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在他们上山后,我才知晓此事。
摆明了就是他萧族长以公徇私,不忍心杀这些人,属下怀疑萧烟雨,恐怕是萧族长的女儿,不然他们两个怎么会长得那么像。
如果不是父女,怎么可能会长得那么像呢?而且他们居然还活着,进入了烟雨台,这不是有人存心不想让他们死,想要保住他们的命吗?只怕是有人,有心在您面前阳奉阴违呢?”
嫣然的意思,不言而喻,她看萧族长不爽很久了,这个男人实在是油盐不进,处处和她作对,她今日便要借此机会除了他,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主上也看向萧族长,似乎想要听听他如何说,只是还未听到萧族长开口,就听见常书铭说:“怎么会呢。
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东西多了去了,哪怕是一片树叶,都会一模一样的更何况是人呢?以长相论父女,实在是牵强,让人觉得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