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渺渺赶紧捂着受伤的脸颊,却不料这一步动作,更是加快了,疼痛的步伐。
“呜,疼死了。”渺渺赶紧把手放下,老老实实的坐着,再不敢动。
虞书意看她那一副样子,也不说话了,坐在一旁看她上药。
渺渺性子莽撞,还好有舒心在一旁,两人的性格,刚好可以互补。
“受伤了,就好好坐着,那赵公子下手重,可能还会有淤青,这几日小心些。”
舒心一一边上药,一边嘱咐。
“嗯,知道了。”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看到进来的人,虞书意还有些意外,他怎么跟过来了?
“太子殿下。”渺渺和舒心连忙起身,舒心更是有颜色的,拿过药膏,拉着渺渺出去了。
她是真的会当差啊。
秦时宴走到虞书意身前,上下打量她。
“没事吧。”
虞书意无所谓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那些人虽然嘴上不放过我,可是到底还是没敢动我,你一来他们就,更不可能动我了。”
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受伤,她也算是人才。
其实,如果她没有这一层郡主的身份,今日那巴掌,就不是落在渺渺脸上了,而是她脸上了。
从某些层面上来讲,元岷帝给她的这一层身份,何尝不是庇佑了她。
“今日是孤来晚了,以后若遇到危险,叫舒心来找孤,孤在给你派两队暗卫。”
秦时宴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虞书意那不爽的眼神,他立即补充道:“不是监视你,只是护卫你的安全。”
“不必了,我不喜欢,你找两个会功夫的姑娘,给我就好了。”
暗卫人太多了,让她不自在。
而且被秦时宴关起来,的那些日子里,她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暗卫,她一看见,就有生理反应,觉得浑身难受。
“嗯,都依你,吉时快到了,我们去观礼吧。”秦时宴起身想要拉她,却被虞书意拒绝了。
“今日人多,我自己走吧,免得落人口舌。”
再者,她不想在裴修白的婚礼现场,和秦时宴有任何的亲密行为。
她眼里那一瞬的闪烁,被秦时宴捕捉到,他心里有些吃味。
“是不想被人看见,还是怕裴修白看见?”
虞书意心里一怔,没有解释,率先出了门。
解释都是徒劳的,更何况秦时宴,的确说中了她的想法。她就是不想在,裴修白面前,做出这些举动。
“呵。”秦时宴冷笑一声。
紧跟着她一起出去了,不过他和虞书意,只保持着一个前后身的距离。任谁看了,这意思,也不言而喻。
他们到大堂的时候,裴修白和东方无忧,已经在跨火盆了。
看到裴修白一脸温柔的,搀扶着东方无忧,那眼神何等柔情似水,虞书意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坦然面对的样子。
今日是他的婚礼,她越坦然,才能更好的说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裴修白没有双亲,高堂上只摆放了双亲的牌位,而其余人则是站在一旁。
念助词的是秦知樾,裴修白和秦知樾,有一些交情,所以今日的祝词也是秦知樾,代为朗诵。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桃花灼灼,宜室宜家。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他年瓜瓞绵绵,尔冒尔炽。良辰吉时,鸣凤锵锵,愿和合如意,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秦知樾念完祝词,然后看向二人:“今日本王有幸,能为裴大人和裴夫人,朗诵祝词,愿你二人琴瑟和谐,鸾凤和鸣,佳偶天成,新婚美满。”
“多谢靖王殿下。”裴修白朝他点头示意。
此时主婚人也一脸喜色的上前:“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该行礼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一礼结束,东方无忧被下人们,搀扶着进了新房。
中午的吉礼,已经完成。
余下的都是晚上的事情了。
裴修白娶亲,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再有几位殿下观礼,场面之大,让人无不叹服,在场的众人,都觉得,看来这裴大人以后,必定官运亨通。
“感谢几位殿下,今日能抽出时间,来参加下官的婚礼。”
“裴大人新婚燕尔,以后可得好好对待新娘子,一定得一心一意。”秦时宴开口,语气里的带着几分嘲弄的意思。
裴修白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看了一眼虞书意,看到后者眼里,那抹落寞,他心里已经明了。
然后看着秦时宴,毫不避讳的说道:“臣定会好好对待,东方姑娘的,臣已经打算好了,此生只娶东方无忧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对于虞书意,清清白白,只是君臣之情,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此论,天地可鉴。
这样的誓言,这样的钟情,更是情深义重,更是让很多人,都觉得之前的舆论,只是空穴来风。
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徘徊,落在虞书意眼中,只觉刺眼。
尤其是,裴修白那感天动地的誓言。她越过秦时宴,将他拉在自己的身后。
“裴大人本宫,为你和尊夫人,准备了一份贺礼,舒心。”
舒心拿着一个锦盒,呈现在裴修白身侧。
“裴大人裴夫人,鹣鲽情深,本宫在此祝愿,裴大人裴夫人,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树花开并蒂莲。愿汝二人情深意笃,共赴白首之约。”
虞书意此一言,更是间接的会说明了,她和裴修白清清白白。
两人之间的谈吐举止,在正常不过,而且从两人的眼中,都能看出,二人绝没有半分私情。
“多谢郡主,也愿郡主,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这就不劳烦,裴大人关心了。裴大人新婚燕尔,孤就不叨扰了,先行一步。”秦时宴冷着脸,抓过虞书意的手。
“做什么?”虞书意想要,甩开秦时宴的手,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这也没有做什么啊?怎么醋坛子就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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