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宴叹了口气,然后将她放开,让她坐下。
“燕雨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可是现在她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揪着不放了,好吗?”
听他说这话,虞书意更加来气,她一把甩开秦时宴的手:“什么叫我揪着不放?难道不是你,跟我说的你不会,对她有任何偏袒?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会向着我吗?可是你做了什么?你是那样做的吗?那么多的证据,都摆在你的眼前了,可你却还是说你相信她。你别忘了,是你自己当众说,你相信她,你从来不认为她是凶手,秦时燕这样的话,叫做不偏袒吗?你问问你自己,你信不信?你有做到言出必行吗?我信任你,你拿我的信任,当空气吗?风一吹就散了吗?”
这么久不见,她以为他已经想通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让她不要,再揪着不放了,搞得好像她很小气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秦时宴,谁愿意这样在乎,他说的每一句话?
秦时宴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
“我相信我的直觉,燕雨已经死了,我不希望因为她,而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好吗?”
有些事情,他不想现在,就和虞书意说明,不想徒增她的烦恼。
虞书意蹭的一下起身,声音极今嘲讽:“直觉,呵,秦时宴在那么多的,证据面前,你居然跟我说,你相信你的直觉。秦时宴你不是一向,都公正严明吗?你不是一向都相信证据,而不相信人吗?怎么这一次因为,燕雨就全变了呢?难道在你心里,燕雨对你来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又纠缠我做什么?”
他对燕雨这样特殊,如果这样在意燕雨,那还在纠缠她做什么?
虞书意正在气头上,所以说的话,也没有任何理智,听到她这样说,秦时宴的脸色也淡了下来,正视她。
“意儿,别闹,我说了虞书意已经死了,不应该让一个死人,在我们之间,来影响我们的感情。”
他有他的想法,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但是现在他不能和虞书意说。
他们两个人这么久没见了,可是一见面,却爆发了这么激烈的争吵,他不想
“闹?什么叫我在闹秦时宴,你在开玩笑吗?你居然把这样的形容词,放在我身上,是你说要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叫我无条件的相信你,我信了,可你呢,你那样在乎,另外一个女人的生死,毫无条件的相信她,你却转过身来,说我在闹,秦时宴这话,你好意思说的出口吗?”
她只是质问,她只是生气。
他只要好好的,跟她解释清楚 就可以了,可是他却是,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如何让她不生气,又如何让她不误会。
秦时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她,欲言又止。
虞书意冷着脸,看向秦时宴:“还有你说烟雨死了,秦时宴,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跟我说燕雨真的死了吗?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就信了?在你说这些谎话之前,你能不能好好想想,你欺骗的人是谁?你别忘了,我是虞书意,不是那些一门心思,艳羡你的人,你觉得你能骗过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