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站起来准备去买吃的时候,池聿的办公室的打开了,池聿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本子,看到大办公室没有人,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应该都去吃饭了,算了等他们回来。”
萧铭看着自言自语的池教授:“池教授,一起去吃饭!”
池聿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看见萧铭站在门口和他穿了一半的外套:“你是准备去吃饭?”
“不然呢?”萧铭反问:“池教授去还是不去?”
池聿点点头。
萧铭和池聿一块来到食堂,看见自己的组员在一起坐着,买完吃的就坐了过去,顺便问:“夏涣吃完饭之后,你查一下那个车牌号的走向,看一下监控视频,其他人整理一下证据,池教授你呢?”
池聿回想了一下道:“会议上再说吧,我现在有些地方还没有理清楚的。”
“好。”萧铭开口道:“下午的时候尽快搜查,走访一些和死者相关的人际关系,嫌疑人都没有锁定,把最后接触死者的人全部审问一遍,凶手有可能随时作案。”
吃完饭之后,大办公室里一群人坐在一起,讨论分尸案的案情。
萧铭盯着黑板上三位死者的信息,办公室陷入一阵沉默,池聿先开口打断了沉默:“其实三位死者有很多相似的角度,比如都喜欢去酒吧和朋友玩,还有不喜欢被约束,年龄都在24左右,其实死者的都不算大,算是大学刚刚毕业出来工作的。”
池聿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本子,“受害人的年龄应该是凶手的定位,还有就是经常出入酒吧场所的女孩子,这些都是凶手找人的标签,在对年纪上的筛选可能来自于之前他父亲着酒吧女年龄。”
韩佳予盯着黑板上被害人的年龄,“这凶手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把经常出入酒吧的女孩子当成了发泄?”
池聿站起来走到黑板的位置,萧铭见他走过来,侧身离开黑板坐在池聿的位置上。
池聿:“死者均为同一年龄段的女性,那么凶手作案是有针对性的,就是24岁左右的女性,而且是经常出入酒吧的女性,在他的认知里经常出入酒吧的女性是不检点的,有可能是他的母亲给他造成了心理影响。”
“凶手的大概情况30岁左右,男性性格有点内向,因为工作的原因现在应该是比较擅长社交,因为作案工具的出现有可能是做医生或者医疗器械的,也有可能会是护士,但护士的可能性比较弱,能接触到三甲医院的监控设备,有一定的资金,靠近中心花园有房子,还有那个糖果厂房应该是租的。”
下午的时候杨卓推开大办公室的门,“萧队,根据池教授的信息,我们这边查到了四个人,都符合池教授的标准,现在我们正在调查四个人的这几天的行踪,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因为有三位现在不在临塬市。”
萧铭现在看了一下时间,“大概需要多久?我们现在的时间的不多了,离上级给的期限还有1天的时限。”
杨卓:“我们这边没有办法确认。”
池聿:“您这边能不能把这四个人的信息可以发我一份吗?”
“可以。”
萧铭:“对了卓哥,另外三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临塬的?”
杨卓看了一眼调查报告,“差不多是在三天前。”
萧铭回想了一下,第一位死者是在12号的时候失踪,紧接着13号发现尸块,第二位死者是在14号下午失踪,15号上午发现尸块,凶手如果是三天前离开临塬市,那也说明15号上午的尸块很有可能是离开临塬市时进行抛尸,那么人就定在离开临塬市的三人中。
池聿将四位嫌疑人的资料传给夏涣,将嫌疑人的信息投放。
嫌疑人:杜广胜,男,30岁,已婚,现有一个女儿,在十岁的时候父母双亡,现居中心花园恒天小区,工作是医疗器械集团,现在是公司的销售经理。
嫌疑人:赵海宇,男,32岁,未婚,在十岁左右父母离异,父亲失踪,母亲改嫁,现居兴福嘉苑,工作是医疗器械公司经理。
嫌疑人:赵华阳,男,32岁,已婚,从小父母离异,由爷爷奶奶带大,现居中心花园小区,工作:临塬三甲医院的医生。
嫌疑人:黄瑞文,男,33岁,未婚,父亲失踪,母亲改嫁,现居恒天小区,工作是临塬骨科医院的医生。
萧铭和组员看着幕布上的信息,池聿指着第三个人的信息,“其实赵华阳可以排除了,剩下的三个现在还有办法确定。”
杨卓闻言:“其实杜广胜也可以排除掉,他家里人可以给他作证,刚刚我这边收到组员的消息,杜广胜没有时间可以做这些。”
萧铭:“那就只剩下两个了,卓哥现在这两个现在在哪?”
杨卓看了一眼,“赵海宇人在隔壁市出差,黄瑞文就在本市。”
两个人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真正的凶手是谁,不敢贸然出手,萧铭看着两人的消息:“卓哥、孟宇锌你们两个跟我再去一趟糖果制造厂,韩佳予叫几个人去调查一下黄瑞文,夏涣你现在查一下赵海宇。”
池聿盯着萧铭,“萧大队长你是不是又忘了一个人?你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我了?”
萧铭叫名字叫习惯了,池聿刚感到自己忘记他也算是正常的,有些局促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抱歉,池教授我习惯了。”
“没事,我和你去糖果厂。”池聿穿上衣服。
萧铭想起来门口的监控,“夏涣,糖果厂里的监控,你记得遮挡一下。”
“队长,已经挡住了!”
糖果制造厂,萧铭四人悄悄摸进去,池聿刚刚踏进一步,就感觉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孟宇锌熟练的打开锁,走到机器后面的小房间孟宇锌直接撬锁,打开门的一瞬间几人愣住了,小小的房间里,四面墙壁上全是干涸的血迹,地上也都是血迹,在一张单人床上躺着一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女孩,手脚被绳子束缚着,嘴上被封上了胶带,眼睛上被蒙上了黑布,要不是颤抖的身体都以为人已经被杀害了。
单人床旁边还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分尸的工具,毫无疑问分尸工具就是骨科医生用的线锯。
孟宇锌和杨卓上前将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将嘴巴上的胶带和眼上的黑布揭开,女孩浑身都在发抖,害怕的睁开眼睛,看着眉骨位置有道疤的孟宇锌慌张的从他身边离开,跪在地上,“求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了!”
萧铭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人,仿佛看到之前的几位姑娘亦是这样,又或者她们根本没有机会,想到这里攥了一下拳头。
池聿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孟宇锌通知痕检和法医,顺便再叫一下医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