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摆普普通通,可那位于柳条之下的鲤鱼却好似受到了吸引一般,游曳着朝刘安而来。
刘安看着面前水下摇摆不停的鲤鱼,微微一笑,随后手一招,这鲤鱼竟然一下自水中跃了起来,刚好就跃到了刘安的手掌心里。
刘安用手指抚了抚它,随后又将之放进了水里,随手一挥,鲤鱼在水中飘然游曳着远去了。
刘安看着水中渐渐消失不见的鲤鱼,笑了笑,转身走了。
在刘安走后,旁边不远处的一张石椅上,一个约莫十八九岁少女看着刚刚拍下来的视频怔怔出神。
她的手机里,播放的正是刚才刘安招手引鲤鱼的那一幕。
看了片刻后,她又抬起头来,朝刘安离去的方向看去,绝美清冷的面孔上浮现出浓浓的好奇。
自从那天她和家里人在这湖边散步时看到了刘安练八段锦之后,她就会时常来这边走走,下午总是能看到刘安的身影,不曾想今天又看到了这么神奇的一幕。
“这是怎么做到的?”
反复观看着刚才拍下来的视频,少女的口中轻声喃喃。
……
下午,刘安修炼完环阳睡不久,一辆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赵括从车上下来,他在这里没有别墅,也没有录入信息,但是却能进来。
刘安和张令两人收拾了一下,跟着赵括上了车。
车上,张令也没管开车的司机,好奇的朝赵括问道,“赵哥,我们要去哪啊?”
赵括笑道,“一家拳馆。”
“拳馆?”
“对,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
刘安看着窗外,沉吟不语,他修练拳法至今,除了和赵括有接触之外,还真没有接触过其他修炼拳法的人。
拳馆,他之前住的附近也有,但是从没有去看过,后来搬到这别墅里来了,就更不要说了。
偶尔他也会在网上看到一些演练拳法的人,但是却感觉还比不上现在的张令,想来现在很多的所谓的拳馆,水平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般的拳馆他还真没有必要去。
但是现在赵括却说要带他们去看一家拳馆,赵括是个大高手,不是一般人,他说的拳馆自然也不可能是一般的,这让刘安心中也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趣。
轿车驶出别墅区,一阵七拐八拐之后上了一条大路,又顺着大路走了约莫小半个小时,进入了一片山区。
渐渐的,喧嚣的城市早已不见,山林之中的柏油路上不见人烟,张令有些好奇,“这是,出了粤都吧!”
赵括点了点头,“这里是佛城。”
佛城,也被称为武术之乡,位于粤都隔壁,距离刘安他们所在的青云区倒也不远。
这座城市的文化底蕴很深,特别是武术文化,出过不少武术大家,如到现在都还有赫赫威名的叶问,南海的黄飞鸿也曾在这里开办武馆广收门徒。
就是到现在,佛城的武术氛围都还很浓烈,论属整个夏国,这里的武术氛围那也是排的上号的。
轿车在这山区中驶过了大约五六里之后,前方隐约可见人影,轿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渐渐的,一个开阔的院子出现在前方,院子里有人在跳来跳去。
张令见状有些好奇,降下玻璃朝外望去,口中出声问道,“那是在干嘛啊?”
赵括笑道,“那是在练武狮。”
“武狮?”
张令闻言愣了一下,他记得以前家里好像请过武狮,都还挺厉害的,当时的他都被看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这里看到他们演练。
车子停在院子外,赵括三人下了车,但见院子中竖着一排排高低不一桩子,低的有一人高,高的有两人高,全都不过碗口粗,常人站上去都难,会觉得心惊肉跳。
可现在却有几个年轻人在上面跳来跳去,时不时还在上面来几个单腿跳,又或者来几个后空翻,简直就是如履平地。
张令在下面看的啧啧称奇,口中自语,“这比我家里当时请的那支武狮还要厉害啊!”
赵括听到了他的自语,笑着看了他一眼。
刘安以前倒是在网上看过武狮走梅花桩,但是不管是厉害程度还是观看感受都远不及现在亲眼看到的这几个年轻人,所以他也看的津津有味。
佛城不仅是武术之乡,这里的武狮更是一绝,不但在整个夏国有极大的名气,更是走出国门,影响到了全世界。
现在很多南洋国家,每逢节日或者大事,武狮都必不可少。
张令是南洋张家的嫡子,他说家里请过武狮倒也不稀奇。
几人驻足了片刻,直到一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跑到赵括面前招呼。
“赵师傅,我师父有请。”
赵括点了点头,朝刘安两人示意,“走吧!”
刘安与张令两人点头,跟着一起往里屋走去。
那出来招呼的年轻人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刘安两人,不过却也没有多说。
穿过院子,是一栋看起来历史颇为悠久的木楼。
木楼高大,古色古香,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踏进大门,里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里院。
里院有点像是古代的演武场,一侧立有一个架子,架子上兵器不少,但是种类却不多,最为显眼的是一种刀。
那刀有点像菜刀,不长,仅二三十公分左右,却又没有菜刀那么宽,此外把手处还有护柄,还有一根尖刺自护柄处伸出与刀背平行。
这种刀摆放在架子上,是一对一对的摆,架子上有一半是摆的这种刀,另一半摆的是一种棍,那棍子不同于寻常的齐眉棍,长超过两米,比一般的棍子长的不止一点半点,非常奇怪。
张令一进里院就被这架子上的两种兵器给吸引住了目光,他指着第一种刀,小声朝刘安说道,“安哥,那刀应该是咏春八斩刀吧!”
刘安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他们虽然没有真正见过八斩刀,但是前几年叶问咏春的电影题材一直很火,八斩刀早就在大银幕上出现过很多次了,他们能看出来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