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酒吧,但酒吧又分了好几个,我们从这边往前一直走,那里是这里最大的酒吧。”
“也是......人最多的地方,而那里买卖的消息绝对保真。”
无名听到他的话,抬起头对上塞西的目光,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是不是来过这里?”
无名早就察觉出来了,塞西对这里的情况似乎熟悉的像是回家一样,他敢保证这是绝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塞西身体顿住随后朝无名露出神秘一笑“你猜~嘻嘻~”
无名面无表情,看着他,整张脸写着觉得我想猜吗?
塞西一把抱住无名,讨好地开口“以后我再跟你讲,但现在,我们还是先去打探一下周围的信息比较好。”
无名看着插科打诨的塞西,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同意了。
毕竟他分的清轻重缓急,这种事情急不得。
酒吧内。
灯火通明,烟雾,酒精混合着各种香水的味道,在那一瞬间,涌上无名的鼻尖。
但不过半秒,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又消失了。
无名抬眼望去,只见塞西正目视前方手却紧紧的握住自己。
酒吧内,昏暗的灯光闪烁着,音乐震耳欲聋,人们拥挤在一起,仿佛没有一丝缝隙。
这种人挤人的现象并不比外面好多少,甚至更糟。
女人们放肆地笑着,男人们愤怒地骂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而喧闹的场景。
虽然只是看着,无名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和香水味,让人感到窒息。
调酒师们的手法娴熟而迅速,酒杯在他们手中旋转飞舞,一杯又一杯的美酒从他们手里诞生。
每一杯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服务员们忙碌地接过酒杯,穿梭在人群中间...
塞西小心翼翼的护着无名走到了吧台前,正在调酒的男人,抬眼一瞧,瞬间愣住。
他似乎不敢相信的,又多看了两眼,才笑道“希瑞尔,好久不见了。”
塞西瞧着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老规矩,但是另外一杯不要酒精。”
男人无语的看向他“拜托,我这是酒吧。”
“不能做?”塞西扬眉,挑衅的看向他。
“当然能做!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
男人将目光转向无名,通过昏暗的灯光瞧着他们相握的手,眼神瞬间变得戏谑起来。
他看向塞西,语气中带着揶揄“希瑞尔,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男女朋友这种东西吗。”
“现在......”他不怀好意的看向无名“怎么说?”
塞西一把挡住,他看向无名的目光“认真点,我找你是有事情的。”
“哦~”男人语调微微上扬“你有事情来求我了?”
塞西将一个纸袋推到他面前,男人也识趣的将身体靠过去。
塞西微微弯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需要这两年海城所有的信息。”
男人讶异的看向他“你又想做什么?别忘了你上次干的好事到现在还被通缉呢。”
他指着塞西脸上的疤痕道“希瑞尔,你该不会就觉得这一条疤能挡住什么吧。”
塞西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嘴角玩味的勾起,半真半假的道“我这可不是伪装,而是货真价实的。”
男人一惊,似乎有点不敢置信“真的假的?居然还有人能在你的脸上留一道疤。”
塞西揽过无名“当然,就是他了,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
“未曦,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认识的一个人,叫什么来着?”塞西佯装苦恼地想了想。
男人瞧他这样不理会他,而是惊奇的看向无名“真的是你伤了他?”他的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无名看了眼塞西,又看了眼震惊的男人,最后轻轻点头,算是承认了。
男人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无名,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居然能在希瑞尔的脸上留下那么一道可怖的疤痕。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朝无名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姓许,你叫我许米就好。”
许米?好奇怪的名字。
无名回握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好,我叫未曦。”
塞西瞧着他们俩相握的手,一把拍开许米的手,语气不善“行了,握一会就好了,握那么久干嘛。”
“啧啧啧。”许米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无名道“这种男人玩一会就好了,不可深交,不可深交~”
塞西闻言立马眼露杀气的看着他,察觉到塞西的目光,许米一下子就闭上了嘴,改口“其实这种男人跟他交往是最幸福的。”
无名:“......”
塞西不善的看着他,语气也严厉了起来“把东西给我,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
“瞧瞧这是醋意,隔老远我都闻到了。”许米一脸嫌弃的开口。
但是面对塞西的死亡视线,又笑了笑“能给是能给,只是今时的海城可不像以往了...这个......”
许米将大拇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比了个手势。
塞西皱眉“多少?”
许米看了他们一眼神秘一笑“你们跟我上来。”
二楼包厢内
许米端过来两杯酒,递给了无名他们,无名接过酒并没有喝,而是就静静的坐在那里。
这里很明显就是塞西的主场,他贸然说话可能会造成其他的影响,还不如安安静静的不要说话。
许米看着安静待在一旁的无名,朝着塞西笑道“你这男朋友还挺腼腆的哈。”
塞西没理会他的打趣,而是毫不客气的说道“需要多少?我等会儿真的有事。”
许米笑了笑从包包里面掏出了一沓厚厚的资料,递给了塞西“这是近两年海城发生的所有大小事情了,基本我知道的,可都在这里了。”
塞西拿过那一沓资料,随意看了看,却突然停住了翻看的手。
他看像许米“德克里士家里的那个蠢儿子死了?”
许米笑着点头“嗯,一年前刚死,听说死的有点惨烈,但我没有亲眼看到。”
塞西又翻过来了一页,看着上面的资料,眉头紧皱“这个一年前加入德克里士的人叫什么?”